薄野宗啟沒多留難,識趣地離開了。
白蘭低聲問道:“郡主,咱們現在怎麼辦?”
“既然來了,先住下再說。折騰了一天,洗洗早些睡吧。”
丫鬟們備好了熱水,花溪和白蘭洗漱後,花溪道她不習慣外人伺候,打發了薄野宗啟的丫鬟,留了白蘭陪她一起睡。
躺在床上,花溪悄聲問白蘭:“你剛才出去有什麼發現?”
白蘭嘆氣道:“奴婢剛才粗略看了看,這院子裡在暗處不下十人,奴婢想要帶您出去恐怕不行。”
“那你一人出去可行?”
“奴婢不會能放您獨自在這裡。”
花溪眼睛一亮,轉頭看這白蘭,問道:“那就是說你能脫身。”
白蘭點點頭,“只是影衛大多隨王爺出城了,留下來的人並非奴婢一組人馬……奴婢沒有聯絡暗號。為今之計,只能等王爺派人前來……”
“不,我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薄野宗啟此人詭計多端,留我就是為了要挾父王的,我不想施累父王和五哥……這兩日你先摸清楚這院子的情況,兩日後你便出去,拿著玉牌到城南古蘭街找司馬府的席主薄……”
花溪從脖子上取下了那枚刻著“文”宇的玉牌交給了白蘭,“這東西你收好了。”
白蘭接過玉牌,一看是當然月祭時郡主帶回來的那塊,郡主一直貼身珍藏著從未離身,“這是……”
“歐陽錚留給我的……他說過,困難時可以拿著玉牌去找他說的那個人。你我如今被困在這裡,暗門裡又出了內奸,即便你聯絡上了他們也難保不被出賣。比起暗門的人,歐陽錚的人也許更可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