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說。
“就怕對方火攻。”男子很擔心地說。
“如果這邊還擺不平。陸家與葉家也就走到盡頭了。”張賜冷冷地說。
外面的人沒有說話,陳秋娘卻又有些杞人憂天。低聲說:“若是陸家與葉家也有二心呢?比如他們其實是站在長老會那邊的。”
張賜斜睨了她一眼,說:“你就這樣不相信你的男人麼?”
他說“你的男人”倒是說得天經地義的,陳秋娘聽在耳朵裡,只覺得羞羞的,垂了眸,便嘟囔:“我這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雲兒,為了你,我小心又小心,每個可能都推演過很多遍的,不要擔心。”他聲音低下來,額頭頂住她的額頭。
陳秋娘低著頭,聞著他好聞的氣息,“嗯”了一聲。他便繼續說:“我反而擔心的是你。”
“擔心我做啥啊?”她低聲問。
馬車一個顛簸,頂著額頭的兩個人跌倒在馬車裡,張賜將陳秋娘抱在懷裡,兩人傻乎乎地相視而笑。
“這麼好看,這麼聰穎。擔心被人拐走了。”張賜說。
“那你還將我放到我師父身邊啊。”陳秋娘笑嘻嘻地問。
“好吧,你說實話了,你師父比我長得好看是不是?”張賜故作生氣,便臉別到一邊。
陳秋娘咯咯笑,拉著他的胳膊,說:“在我眼中,張二公子最好看了。再說了,他英武不凡,聰穎無雙,最主要的是溫柔如水,用情專一,嗯嗯嗯,這個世上,我覺得沒有人比他更好了。”
她一頂一頂的高帽扔了出去,張賜故意板起的臉終於繃不住,噗嗤笑了出來,說:“不實誠。”
“佑祺哥哥,人家很實誠的。”陳秋娘可憐兮兮地說。張賜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無可奈何的甜蜜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