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別……別再……深了……"謝君竹舔著簡喻的耳垂,低喘著開口,"小騙子,那你夾這麼緊做什麼?""我……沒!唔……嗯啊……"簡喻說著沒有,可後穴裡卻咬著謝君竹不放,過於緊緻的刺激弄得謝君竹呼吸也紊亂了幾分。他狠狠往裡撞,黏膩不堪的液體隨著他的抽插弄得簡喻的屁股和大腿上全都亂七八糟,同時還時不時滴在地上,曖昧又淫亂。紫紅的粗大肉棒用力地抽插,次次帶著嫩紅的肉穴微微外翻,然後再迅速操進去。"還說不要?看看我是怎麼操你的,看看你這小嘴多麼貪吃。"簡喻就這麼被強迫著看著自己是怎麼被謝君竹用力操乾的。太明顯的慾望源源不斷地衝上了大腦,簡喻覺得自己有些眩暈,他閉上眼睛往後靠,轉頭,抬手。簡喻向後勾上了謝君竹的脖子,擺出了索吻的姿態。這樣親暱的主動,並不多見,甚至是罕見。讓謝君竹狠狠激動了一把。簡喻想要的,謝君竹有的,謝君竹沒有的,他都怕晚了一分委屈了簡喻。謝君竹趕緊湊上去含著簡喻的唇細細地深吻,簡喻微微張開了嘴,以一種溫順的態度迎接了謝君竹的侵襲。軟得謝君竹激動地又硬了點兒,心臟怦怦地,像是要跳出來似的。簡喻睜開了全是迷濛的眼睛,看著謝君竹,唇貼著唇微動,"我……想轉過來……我……我站不住了……"究竟是誰給誰下了蠱,簡喻這時候說什麼,謝君竹都想立馬答應。他先把自己從簡喻的身體裡抽了出來,然後扶著簡喻轉了個身靠在鏡子上。謝君竹几乎是迷戀地湊上前,親著簡喻的額頭,親著簡喻的鼻尖,親著簡喻的嘴角。虔誠得就像一個教徒。簡喻在這樣的溫柔裡幾乎想哭,他慢慢地眨了眨眼,似乎想更看清謝君竹一點,可發現越來越模糊,氤氳得一塌糊塗。他看不清他,他愈發著急。"謝君竹……謝君竹……"簡喻幾乎是無聲地在低喃著謝君竹的名字。謝君竹只看到簡喻的唇在輕動,可他聽不清。"寶貝兒,你說什麼?大點兒聲。"簡喻又動了動唇,他想大點聲,可嗓子就像堵住了似的,似乎是身體在下意識反抗。像是他只要把這名字說出了口,他就徹底輸了似的。謝君竹手指描摹著簡喻的眉眼,皺著眉頭,低嘆一聲,憐惜又心疼,"寶寶,你哭什麼?我欺負你欺負得狠了?乖,我錯了,好不好?別哭,我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