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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戴軍和趙天也住了下來。整整六天,這四個人翻遍了所有的房間,只差沒把樹木一根根拔出來看。到了第七天,營員們陸陸續續到達舊樓房加入到了尋找銅面具的行列。如果在第七天太陽落山的時刻還找不出銅面具的話,指導員將宣佈銅面具的所在。而在這之後,全體營員將罰站軍姿一個小時。“沒道理,一百個人找都找不著。”嶽喜把畫筆拋來拋去,一直走進惟一堆放了許多雜物的營房。不過這裡的每一件雜物嶽喜都仔細看過,沒有銅面具在裡面。太陽就要下山了。“難道說,寶藏銅面具和大家概念中的銅面具不同。”嶽喜思索。“那麼如果指導員在牆角用筆寫上‘銅面具’三個字算是銅面具也成立?”嶽喜喃喃自語:“那麼這種做法就太……不要臉了。”她看著被夕陽染紅的樹梢心中一動:“面具有可能掛在牆上或者……”(她失手將筆掉在地上,筆發出清脆的落地聲。)“……或者鋪在地上!”嶽喜掏出匕首敲地板,地板鏗鏘有聲。“wbd,居然出這種爛謎題!”嶽喜咬牙切齒地衝出房間。“現在,我宣佈銅面具的藏身處。”夏令營營長武剛上校的聲音遠遠傳來。這時,一顆代表找到銅面具的綠色訊號彈在天空呼嘯著飛起。嶽喜奔了過來:“放雜物的房間的地板是銅面具!”她一臉怒氣。這個見鬼的夏令營!嶽喜,現年十六歲,即將就讀立志中學高中部一年級。性格:好人一個(?)而另一個男孩——聶雲也將要在立志中學高中部一年級就讀。故事即將展開。夏季沙灘故事1998年的夏天。聶雲在這個海濱浴場做臨時救生員。其時,救生員的工作很輕鬆,在這個人人都很愛護自己的時代,溺水的人並不多。海濱浴場的果汁販賣點總是人滿為患,聶雲在這時就會被叫去幫忙。當服務員和當救生員其實沒有區別。“聶雲,你都休學快一年了,有什麼打算?”媽媽在電話裡問。“讓我再想想。”聶雲掛掉電話。休學快一年了嗎?他已經有一年沒摸過籃球。猛地一甩頭,聶雲大步往前衝,撞翻了一個女孩。愣了愣,聶雲沉默地對被撞翻的在地的女孩伸出手。女孩快速地和聶雲握手:“你好。我叫溫婉。溫是溫婉的溫,婉是溫婉的婉。”聶雲看著女孩那絕不溫婉的神情,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你好。”聶雲用力而又適當地拉起溫婉。他放下溫婉的手轉身離開。之後整整七天,溫婉像只跟屁蟲一樣在聶雲身旁嘮叨不停。她總是滔滔不絕地講著各類笑話,企圖看見聶雲的笑臉。“之前有個女孩喜歡上一個男孩,可是,那個女孩的父親非常討厭那個男孩。有一天,女孩的父親外出,女孩和男孩就在女孩家裡幽會。這時,女孩的父親突然回來了。”溫婉是唱做俱佳。“情急之中,那個男孩躲進了裝蘋果的筐裡。女孩的父親覺得女兒的神情很可疑。這時,他看到了裝蘋果的筐。父親問女兒:‘這筐裡裝著什麼?’結果,你猜怎麼了?”溫婉跳至聶雲面前。聶雲嘆氣:“結果那個男孩在情急之下大聲說‘筐裡是蘋果。’完了。”“哈哈哈——”溫婉開心地大笑:“你也知道這個笑話?是不是很好笑?”“一點也不好笑。”聶雲清洗泡紅茶的杯子。溫婉鍥而不捨地笑著說:“還有一個更好笑的笑話,從前……”聶雲嚴肅地盯著溫婉:“你是不是很無聊?你可以找和你一樣無聊的人玩。但是,很抱歉,我不無聊。”“……怎麼會?”溫婉又笑了起來:“我覺得你不僅無聊而且是絕望得快要死掉的樣子,所以我才找你玩。因為我也絕望得快要死掉了。”盯了溫婉半晌,聶雲露出一個淺淺的笑:“這個笑話很好笑。”他一不小心摔碎了一個紅茶杯。“我不想和你們玩。讓開,我在等我男朋友。”接近夜的海灘,人煙比較稀少。聶雲聽到不遠處的嘈雜聲。那熟悉的聲音是溫婉發出的。“聶雲!聶雲快來救我!”溫婉在喊。聶雲置若罔聞,他轉身從原路返回。“聶雲!聶雲……”溫婉的聲音越來越弱。聶雲突然轉過身衝進那夥人當中。“看見有男孩為你打架是不是很得意?”聶雲用冰塊冷敷自己的眼睛。溫婉神采飛揚地笑著:“你果然是個打架高手。那三個人受的傷全部比你重。”她快活地晃盪著雙腳:“聶雲是打架高手!聶雲是打架高手!聶雲是打架高手!”“閉嘴。”聶雲冷漠地說:“你要發瘋是你的自由,別扯上我。”仍是那一百零一張笑臉,溫婉注視著聶雲。“你只會笑嗎?”聶雲問。“沒辦法,從小到大,我都這樣笑著。笑著捱打不會太疼,笑著被人欺負別人不會有成就感,笑著失戀了別人說我冷血,笑首參加高考別人說我胸有成竹。我一直在笑,一直在笑。”“你多少歲?”聶雲沉默片刻,突然這樣問。“十八歲,明天是我生日。”溫婉笑問,“送我什麼禮物?”“你的家在哪兒?”聶雲又問。“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