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床，床上躺著個人，正是小小。

可以想象這個時候是個怎麼樣的情景。

小小看見進門的是我，片刻後滿臉淚水，呼啦一聲從床上躥起來，直奔過來抱緊我，哭得比死了爹孃還厲害，聲音沙啞無比。

葉子站在一旁，本來紅潤的臉變得蒼白異常，張嘴剛想說些什麼，我握了握她的手，提醒她不要說話。

於是真個房間裡只剩下小小的哭聲。小小哭累了，也就扒在我懷裡無力地抽噎著，我把她扶到床上小心地讓她躺下，在她躺下的那一刻，我猛然發現了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我的大腦再次一片空白，顫抖不已。撫摩著小小的小腹，我一時間竟忘了說話。

小小抽泣著，便漸漸地睡著了，我替她蓋好被子，想回頭跟葉子解釋，可是在回頭的瞬間，卻發現葉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根據醫學理論來看，如果一個人遭受了太多太多的刺激，就會讓大腦的腦細胞活動量增加，甚至超負荷運轉，造成所謂的神經休克。

於是我毫無思想地衝下了樓尋找葉子的下落，不幸看見葉子踉蹌在遠處。我十步並作一步向前跑去，卻看見她進了一輛計程車，旁邊還有一個人，是老火。

於是我傻站4在那裡，頭一次覺得自己像是廣場上的餓那個雕像。

楚佳說，其實她並不想帶我來見小小的，因為小小每天都是所謂的以淚洗面，讓楚佳覺得很餘心不忍，所以才會出現在我面前，所以才有剛才那句莫名其妙的話。

而我這個時候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把楚佳這女的狠狠操一頓然後在操完後對她說：操你媽的，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是小小！

楚佳說，我只想看看你這個人是否值得小小為你這樣。

我心煩意亂至極，轉身走向小小房間，丟下一句中氣不足的話：隨你的大小便吧！

小小醒來之後一直佇立在窗戶邊看西河上游比較清澈的水向下流淌。這些水在此地顯得清澈透明，在下游卻變得汙濁不堪。為什麼這樣，我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小小再次抱緊我，良久無語，無語過後是一陣哭聲。

我看著小小，腦子裡卻浮起葉子，說，為什麼肚子鼓了起來，不是做了嗎？

小小說，我不想做。

我問，你今年多少歲？

小小沒有回答，原因是她知道這個問題是我明知故問，小小今年十九歲。

我說你怎麼會和楚佳認識？

小小說，其實我們是大學同學。

我對此表示不解，說怎麼可能？

小小說，我只讀了半年大學。

我點點頭，然後把小小摟在懷裡，說，別再說了，其實我都能猜到。

是夜，我抱著小小躺在床上直到天亮。小小的呼吸聲不太勻淨，因此整個晚上的我的感覺都像是在聽錢塘江春潮。在午夜兩點過時，我望著窗外漆黑的天空，思索著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這些事情會發生早我的身上。我一沒有英俊的外表二沒有豐富的內涵，三沒有不但能使鬼推磨甚至能使磨推鬼的金錢，為什麼會這樣呢？

時過3點後，我特想丟開懷裡的小小，去看看小屋裡孤單的葉子。

50

當天亮的時候，我告訴小小，我還有點事情處理，完了再來陪她。

於是我走向了葉子的家。

在葉子家門口時，我看到了陽臺上葉子孤單的身影。我推開門，走到葉子身邊，抱緊她，說，葉子，對不起！

葉子說，老公，沒什麼，我知道。

我說，昨天你是怎麼回來的？

葉子說，是警察送我回來的。

這時候，門開了，走進來一個人，手裡拿著一瓶奶，說葉子，吃飯吧，昨晚你就沒有吃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一卷（55）

是老火。

老火看見我，手裡的那瓶牛奶立即變成飛鏢，直向我飛來。我側身躲開，大聲道：老火，你幹什麼？

老火接著從旁邊抄過一把刷子，又扔了過來，氣勢洶洶罵道：老子要揍你！

葉子聽到聲音，忙拉住我，摸索著當在我身前，說李浩，別這樣，這不是我老公的錯。

老火剎那間收住手，站立了半晌，說，葉子，你叫他啥？

葉子帶著抽泣聲說，大叔是我老公。。。。。。。

老火雙眼通紅，比平常喝過二鍋頭還醺，說，好，好，葉子，我聽你的，我不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