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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明豈有不支援之理?”兩個一唱一和,只說得公孫淵樂不可支,竟如那太守位置已經到手一般。燕順道:“雖然如此,務必謹慎。”馬麟道:“這個自然。還有石勇將軍,亦對永寧侯甚是不滿。我特請他前來。”燕順大喜:“倘石將軍肯相助,大事必成!”原來石勇時任襄平巡城校尉,掌握衛戍軍馬。於是馬麟出去,請石勇來商議。石勇道:“公子遠勝永寧侯,理當得政。只是宋公明所持如何,不可不慎,我願明日去見使者,試探他意思,再來回報商量。”於是三人辭去。

次夜,再聚集府公孫淵邸,石勇道:“末將已去說了。戴宗大人甚是歡喜,直贊公子膽略過人,行事果斷。並言公子只要出兵幽州,宋江大人必無所虧;當表公子為燕公也。”公孫淵道:“前番魏國使者桓階來,也封公孫恭為燕公。哪個更強?”馬麟道:“曹丕篡漢,天下人皆怨憤,眼見得殘雪逢春,須臾融化了。便封燕公,不過是個替死名目。宋公明今虎據荊楚,擁雄兵三十餘萬,又有龐統、吳用參謀,盧俊義、李俊爪牙,便是西川劉循,交州士燮,西涼馬超,俱為所用;前者董平起兵,縱橫千里,魏兵都不敢交戰。如此大勢,豈不明瞭?如今機會,切莫失去!”公孫淵心腸早動,當下拍案道:“既如此,我當起兵誅公孫恭,以遼東響應宋公明!”燕順大驚道:“永寧侯雖然昏庸,畢竟是公子叔父,囚禁即可,何必殺他?”淵方沉吟,石勇道:“自顧這爭權奪利,哪裡顧得阿叔、侄兒哩。公子不殺他,莫非他便不殺公子?”公孫淵聽了,狠心道:“石將軍所言有理,如今不得心慈手軟了。只是公孫恭貼身護衛焦挺,身手甚好,如何近得他身?”石勇哈哈笑道:“焦挺也是我兄弟,如今正好一起報效大人!”淵大喜,便與眾人商議兵變之事。

過不數日,便是大年。恭在堂上召集眾官飲宴,且請戴宗同慶。宗於席間,再提聯盟伐魏之事,恭依舊支吾。忽然公孫淵挺身而起,拔劍道:“曹丕篡漢,人神皆憤。我公孫世受漢恩,豈能受偽魏之封!今宋公明首倡大義,正宜相從,如何這般推三阻四!”恭看他無禮,正欲斥之,只聽外面兵甲碰撞,卻是燕順引兵殺上殿來。恭大驚,一面後退,一面連呼:“焦將軍何在?”焦挺大呼:“老焦在此!”提步搶上殿來。恭只道他來護衛,便往身邊躲,卻被焦挺一把揪住,擰過胳膊。恭驚得四肢疲軟,焦挺一手扼恭咽喉,一手持刀道:“今願從公子,舉遼東討漢賊,不從者,某必殺之!”眾官、衛士看了,皆不敢動。此時石勇引巡城兵馬,扼住要隘;馬麟引本部兵,攔住城外軍營,因此無人來救應。戴宗急急出來,搖手道:“二位,皆是自家人,不可火拼,不可火拼!以某看來,先君公孫康病勢,永寧公暫且監國。今公子長成,便還政也是情理之中。諸位皆是遼東棟樑,大漢忠臣,切切不可自亂!”燕順道:“戴大人所說有理!”就勢同眾兵,擁公孫淵上座;勒令恭奉印綬下拜。那公孫恭生性懦弱,且命在人手,焉敢抗拒?乖乖依從,納了印綬。馬麟再脅迫眾官,一起參拜。眾官都是要性命的,況也頗覺恭不如淵,更無一人抗拒。淵自鳴得意,洋洋上座,自此便穩坐了遼東太守之位。戴宗與眾官俱稱賀,不多時各自散去。淵一面遣心腹出去安定四處郡縣,一面卻令人將叔父公孫恭暗地縊殺。於是從新安排文武。以馬麟為安遼將軍、燕順為定風將軍,石勇為中郎將,焦挺為校尉,各自引為心腹。

隔二日,再請戴宗來,答允起兵之事。宗大喜道:“太守忠於漢室,凡人不及也。待回稟宋公明哥哥,必以幽冀二州割讓,以酬將軍高義。”淵呵呵大笑。部將賈範勸道:“遼東新易主,不可妄動刀兵,以免無端惹禍上身。”淵大怒:“汝言遼東新易主,是蔑視我乎?”賈範再三苦勸,淵火起,令縛出斬首。謀士倫直出來勸諫道:“賈範是一片忠心。以我遼東之眾,只宜保守地方,安定百姓。貿然出師遠征,非明主所為。且主公方才奪位,永寧侯又轉日莫名身故,人心未定。倘再興兵,只怕遼東生靈塗炭,大禍臨頭,悔之晚矣。”淵哪裡肯聽,竟把二人一併斬首。便拜大將卑衍為都督,馬麟為副,楊祚為先鋒,燕順為接應使,自領後隊。前後合兵四萬餘,直指幽州。

軍馬次第起行時,忽人報管寧先生,道旁相迎。公孫淵大奇,步行上前,盡禮道:“幼安先生,可有見教?”寧道:“將軍麾軍西向,欲何為也?”淵道:“欲討伐篡漢之賊,以報朝廷。”寧微微頜首道:“如此甚好。前番永寧侯之事,卻是如何?”淵臉上色變,強辯道:“為叔父怯懦,竟欲受偽魏之封,實毀家門親譽,又陷遼東數十萬子民於不義。因此非常行事,為士眾推領印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