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果真兇險。悔不聽小乙忠言。可恨樊瑞闖禍,累我如此。”禁不住長吁短嘆。過得日中,牢門外薛勇道:“盧員外,宋江哥哥來探你。”俊義百感交集,擁到柵前道:“宋江哥哥,小弟實在冤枉。”宋江點點頭,揮退眾人;隔柵道:“員外,你此事做的不該。”盧俊義道:“是。樊瑞背了小弟,多行詭謀。小弟失查,亦是罪過。只請哥哥秉公處置。”宋江道:“若是秉公,趙王府形同謀逆,恐難免盡數誅滅之禍……”俊義大驚道:“哥哥何這般絕情?小弟願除趙王爵位,繳回兵權,只求終老林泉,以盡餘生。”宋江嘆道:“非我絕情。實國法如此,為君者也不得相逆。且看裴宣如何論斷。”
盧俊義聽罷,如雷轟頂。停了片刻,曰:“似這般,小弟難保一命?”宋江道:“此非我能決也。”盧俊義道:“如此何不速將我處斬?”宋江道:“員外,你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