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將,可要哥哥我幫你打仗?”魯智深大喜道:“如此甚好!不知道哥哥能出多少兵馬?”沙摩柯道:“待得要廝殺時候,千萬人一呼便得了!”魯智深道:“既然如此,且拜託哥哥一個事。待日後我聯絡兩邊人馬,攻打東吳,哥哥前來相助。我這裡回去也與漢中王說,必不虧待了哥哥。”沙摩柯道:“自家兄弟,說這些作甚。來來來,再飲兩壇!”兩個盡興吃喝,直到深夜。
次日大早,魯智深辭別沙摩柯,繼續前行。不數日,到了武陵。便看見東吳軍馬,分兩個寨子,迫近武陵城下。原來吳用堅守城池,本來不懼,但為分了李應二三千軍馬去增援零陵,以至這邊兵力薄弱,三番出城襲擊,均被陸遜殺退,加上陸遜又得了孫權援軍,因此吳軍再度逼近城池。魯智深見狀,也不多說,把馬一夾,便往城內奔去。旁邊吳軍看見,寨子裡放出數十個兵士來,亂箭齊發。魯智深把禪杖一陣舞動,盡數撥在地上。本待進城,看那吳軍可惡,大吼一聲,拍馬迎著衝上。片刻間闖進隊中,禪杖舞動如磨盤,血影之中,頃刻打死吳軍十三四人,剩下的發聲喊,抱頭鼠竄而散。也有幾個嚇得呆在地上,魯智深哈哈一笑,並不趕殺,自回馬進城。
城上吳用早已看見,急忙出來迎接。把魯智深接到衙門,擺開酒飯。魯智深看那酒只是尋常村醪,又寡淡無比;那菜也是粗陋,吃了幾口,眉頭皺起。吳用道:“魯師兄休怪,這城被圍困,糧草都不足了。”魯智深道:“關勝將軍本是你這一路的,他如何去麥城死了?”吳用搖頭道:“他定要去麥城救關雲長,我苦勸不從。”魯智深道:“既然苦勸不從,你何不起本處軍馬一起前去?”吳用道:“我本處軍馬不過一萬餘人,且多染疫病,如何出征?”魯智深道:“吳學究你欺瞞自家兄弟就不對了。若真有疫病,你這武陵城還能撐到現在?雖然你大計為宋江哥哥好,只是關勝將軍也是我山寨兄弟,你如何眼看他自個去送死?你要知漢中王為了不救關公,幾乎連自家兒子劉封都處斬了,你這等行為確有些不成。”吳用嘆道:“師兄是個聰明人,也不必我多說。我等從宋朝過來,本是如履薄冰,日夜憂思,只恐機關敗露;偏偏關勝將軍恃勇逞強,定要去麥城。我確是竭盡全力,無可奈何矣。”魯智深道:“學究,灑家也是個粗人。你的計策從頭灑家就沒明瞭過。這麼昏天黑地,就得了天下,也遭人恥笑!”吳用聽罷,臉色沉悶。魯智深看他不悅之情,哈哈大笑道:“灑家說話,向來口無遮攔,學究休怪。”吳用勉強笑道:“豈敢。不知師兄此來,是奉宋公明哥哥號令否?”魯智深道:“是奉漢中王命令,教我聯絡武陵、零陵、交州三處軍馬,預備征伐東吳。”吳用點頭道:“既然如此,我且說這三處情形。武陵、零陵兩處被困,軍力疲憊。縱然吳軍撤圍,也難以大軍出擊。交州地方偏遠,雖有人馬,不能遠出。漢中王若是大軍出動,只怕我們這邊三處只好牽制了。”魯智深冷笑道:“灑家明白了。”吳用看魯智深一眼,道:“話雖如此,我卻還有一個計策。”魯智深道:“又是甚麼直娘賊的陰謀詭計?”吳用道:“錯,這一次確是用兵廝殺之計。師兄你且先歇息,我自寫一封密信與宋公明哥哥,再寫一封公函與漢中王。然後我這裡自然聯絡交州、零陵的柴大官人與徐寧兄弟,一起舉事。”魯智深道:“若不是陰謀詭計,那是甚好。若是詭計,灑家不送你這封信了。”吳用口中不說,只叫人引魯智深去睡覺。
次日,吳用寫好書信,謂魯智深道:“師兄可乘今夜間出城。”魯智深大笑道:“某非怕死之人,何必偷夜摸黑?今就青天白日,踏營出城回西川!”換過戰馬,帶了吳用的兩封書信與乾糧等,飽食一頓,雄糾糾出了城門。吳軍看見,營寨中號鼓連天,殺出數百軍馬。為首大將,正是徐盛。魯智深哈哈大笑,策馬對著衝上。徐盛部將史蹟舞刀上前交戰,魯智深大喝一聲,禪杖劈面打去,噹啷一響,史蹟大刀脫手。卻待走時,魯智深乘二馬錯鐙,順勢一杖,把史蹟腦殼切下半個來。屍身滾落塵埃。吳兵見了,俱一跳。徐盛大怒,挺槍上前,魯智深揮禪杖迎住,兩個廝殺二十餘合,東吳眾軍見魯智深勇猛,齊齊圍上。魯智深面無懼色,左遮右格,前劈後砍,只殺得東吳將士膽戰心驚,血肉橫飛。城中吳用看見魯智深被圍,急叫秦明點三千精兵,殺出助戰。陸遜也急調大軍趕上圍攻,兩下混殺,魯智深乘勢揮舞禪杖擋開陣腳,往西走了。秦明與吳軍廝殺一陣,退到城下,郝思文引軍接應了回去。陸遜見狀,也只得再把城圍住不提。
魯智深一路風餐露宿,先到巴郡,交了吳用密信。宋江看了,連連點頭。恰好劉備使者,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