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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都之中,卻教與孫二孃、張青勾結;曹植這邊,令胡車兒整頓洛陽兵馬,預備起身。不數日,又報曹丕立魏王之事。楊修道:“子桓稱王,兼有華歆、王朗等輩為爪牙,必不容於公子。今日之勢,先發制人,後發制於人,望公子切莫遲疑也!”曹植道:“如此,先生何以教我也?”楊修道:“公子可分派軍馬,遙遙往許都去;公子自己卻輕車喪服,只作奔喪之狀。於中暗藏勇士,只待相見時,拿住子桓,則大事諧矣!”曹植甚善其策。蕭讓又道:“臣認得一夥好漢,為頭兩個,乃是孫新、顧大嫂夫婦,甚有勇力,可以重用也。”曹植喚入,看二人凜凜,大喜留用。於是留丁廙、丁儀兄弟同孫新守把洛陽,自與胡車兒、楊修、蕭讓、顧大嫂等,引數千軍馬,往許都而來。一路迴避哨卡,卻也不曾發覺。將近長社,忽然前面又有密報,說鄢陵侯曹彰離奇身故,曹丕已扶送曹操靈柩,出許都往鄴郡去了。曹植聞言,淚下道:“子文剛勇,必是被子桓所害也!如此不顧手足情誼,實在可恨!”蕭讓道:“子桓心狠手辣,公子若不除之,亦當為他所害也!”曹植道:“如今怎生是好?”蕭讓道:“探聽得如今子桓離了許都,城中是夏侯惇守把。此人勇力雖強,少些計謀,兼有年邁。公子可輕車以奔喪,前往相見,如此如此,可以拿獲之。然後軍馬續進,可得許都。許都既得,扶天子以令州郡,無往不克也1曹植甚喜。於是教楊修與胡車兒帶二千精兵,隨後跟來;自與蕭讓、顧大嫂引百餘人,輕車喪服,馳奔許都。

早有人報知夏侯惇,說曹植公子前來奔喪。夏侯惇道:“此輩小兒盡皆無禮也,前番大王死時,不曾看有動靜,如今卻來奔喪。”王朗心中疑惑,問道:“臨淄侯來了多少人?”報曰:“不過百人也,因違期,不敢擅入,卻在城西紮營,請候王命。”夏侯惇道:“大王又扶靈往鄴郡去了。可請皇太后示下也。”王朗道:“臨淄侯奔喪來遲,本當治罪。今大王不在京畿,若令其入城,恐非禮也。”夏侯惇道:“如此,便教他城外紮營如何?”華歆道:“可也。”

次日,人報曹植公子請夏侯都督、王司徒、華大夫,出城相會。王朗道:“會無好會,如何去得。”夏侯惇道:“子建是我侄輩,若不去,恐人非議。”華歆道:“既如此,元讓將軍可去赴會,我二人於城中鎮守也。”夏侯惇道:“你二人如此,是有二心耶?”華歆道:“不敢,只是先王方薨,國家危難,非比尋常耶。我等受大王重託,守衛京畿皇城,實不敢稍有懈怠也。”夏侯惇聞言,也不好多說,氣哼哼道:“既如此,二公可自決也。”

於是夏侯惇自出城赴會,卻也不敢託大,隨身佩戴寶劍,並引數十精兵。進得城西曹植營帳,曹植滿面悲悽,出見夏侯惇,大哭拜倒:“元讓叔父,父王去世,真乃天禍家國也1夏侯惇亦淚下,扶起曹植,連連寬慰。於是曹植吩咐擺酒來。夏侯惇看帳中,只有曹植一人,自負勇力,於是教隨身精兵,盡退出去。叔侄兩個,在帳中把酒相敘。

飲了一杯,曹植道:“叔父,不知子桓何處去了?”夏侯惇道:“子桓扶送先王靈柩去鄴郡了,你如何不知?”曹植道:“嫂嫂甄氏,與侄兒元仲何在?”夏侯惇道:“也一路去了。”曹植聞言,心略有不定。酒過數巡,卻看進來一箇中年婦人,眉目英武,為兩人各奉上一樽熱酒。夏侯惇接過,一飲而盡,曹植忽問道:“叔父,卻有一事不明。”夏侯惇道:“何事?”曹植道:“人盡傳子文身死,乃是子桓所害,可有此事?”夏侯惇怒道:“汝又聽了何方奸佞挑唆,在此胡言亂語1曹植道:“只怕此事蹊蹺,叔父莫要欺我也。”夏侯惇道:“老夫隨先王三十餘載,看待你諸兒輩,皆如一般,豈有偏袒1曹植冷笑道:“只恐未必。”夏侯惇大怒,拍案而起,卻被那婦人一把按在肩上,竟一時動彈不得。夏侯惇火起,待要拔劍,忽然一陣眩暈,四肢無力。便看婦人拍手笑道:“倒也,倒也。”夏侯惇眼花足軟,撲通倒地。那婦人正是顧大嫂,送上熱酒,內有蒙汗藥,夏侯惇英雄一世,卻栽在下三爛法子裡。外面那數十兵士,也被曹植部下送上參合蒙汗藥酒肉,盡皆麻倒。

蕭讓從後面進來,從夏侯惇腰間,解除兵符,謂曹植道:“如今可急進城去也1曹植然之。於是傳令,埋伏在城外精兵二千,吶喊而起,直衝許都。華歆、王朗在城中,原本不放心,忽聞城外殺聲起,急急調集兵馬,上去防禦。只看城下,曹植全副戎裝,指城頭大罵道:“子桓鳩殺父王,殘害兄弟,日久必篡漢室基業也!吾今奉大王遺命,前來討伐,降者無罪1華歆、王朗心頭緊張,只在城頭張望。

不料忽報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