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傲天聞言又是一陣沉默,隨後又對鎮元大仙說道:“無論如何,此事之中透著怪異,道友還是多多關注一下,以免出事之後,打個措手不及。”
鎮元大仙說道:“多謝道友提醒。貧道定會注意西牛賀州的一切。”
朱傲天說道:“既然如此,貧道就要走了,那南瞻部洲佛門實力不強,貧道卻是怕阿修羅道生起是非來,這便回去。臨走之前卻是有一句話要送與道友。”
鎮元大仙知道朱傲天道行極高,向來不會無的放矢,聞言忙問道:“不知是何語,還請道友明言。”
朱傲天說道:“道友畢竟是道門出身,和佛門交好卻是無礙,但是佛道二門畢竟不相同。”說完朱傲天便駕起祥雲,離開了五莊觀。
鎮元大仙聞言,愣了一愣。等回過神來,朱傲天卻是已經離去了。
鎮元大仙讓弟子撤去堂上物事,無事莫要來打擾自己。便一人坐在大殿上,思索朱傲天臨走之時,所說的那番話。
“難道道門和佛門已經起了衝突?似乎未曾聽過啊。不過佛門此時勢大,將道門壓制卻是事實,難道是三清已經對佛門不滿?若是如此到真是有可能。”朱傲天地一番話,卻是讓鎮元大仙,這位地仙之祖陷入深深的思慮之中。
“可是道門三清不和。女媧娘娘又保持中立,相比之下,道門並不佔優勢。若是佛道兩教起了衝突,貧道卻是應該站在哪一方?悟空在佛門地位不低,又和貧道有結義之情。若是相助佛門,想來以悟空的性子,不會讓我這個做兄長的太過吃虧。”
“可是貧道畢竟事道門出身,若是相助佛門難免遭人詬病,可是若是相助道門,道門卻是並不一定會戰勝佛門。此事確實麻煩,令人苦惱啊!”
“唉,此事還是暫且放在一邊,佛道二門不是還沒有衝突麼,待佛道二門真正起了衝突的時候,貧道再做出決斷也不遲,先關注阿修羅道之事為好。”
朱傲天出了五莊觀,卻是並沒有回王屋山,朱傲天來五莊觀,本是為阿修羅道突然出現,心中不明,向鎮元子打探訊息而來,可是鎮元子卻是和他一般,什麼都不知道,目的未曾達到。
出了五莊觀之後,朱傲天按住雲頭,想道:“此事未明,貧道卻是不能就此回山,本不欲麻煩老師,可是如今看來,非得去八景宮一趟了。
這是天上突然降下一道法旨,朱傲天連忙上去接住,一看是自己老師的,上面寫到“一切答案皆在碧遊宮。”原來趙承知道朱傲天的疑問之後就打算幫他一下。
看到趙承的法旨,朱傲天便不再遲疑,直接駕起祥雲,向三十三天之外行去。
不一會便來到金鰲島,來到金鰲島之後,朱傲天便降下祥雲,向碧遊宮走去,路上卻是遇上牛魔王與羅剎女夫婦。
牛魔王夫婦二人自從西遊取經之時,被趙承救出之後,便一直呆在碧遊宮,未曾出去,每日只是服氣打坐,除了時長思念紅孩兒之外,卻是再無憂慮,日子卻也過得逍遙。
此時見朱傲天突然出現在金鰲島,忙上前參拜道:“老牛與拙荊,參見教主師兄,教主師兄萬壽。”
朱傲天將這夫婦二人扶起,說道:“你夫婦二人卻也逍遙。“
牛魔王說道:“師兄,自從回到金鰲島之後,我夫婦二人除了打坐練氣之外,卻也是無事可做,只是拙荊卻是時常思念紅孩兒,可是那佛門勢大,我夫婦二人也是無法可想。”
朱傲天笑道:“你那孩兒,心性跳脫不定,卻也是合該有此一劫,磨練磨練性子。待劫滿之後,自會脫困,與你二人團員。”
牛魔王知道朱傲天道行高深,向來不無故說話,此時朱傲天言脫困之時,心中頓時一喜。再次拜倒在地,言道:“多謝教主師兄。”
羅剎女也是忙跪倒謝恩。
朱傲天笑著將夫婦二人再次扶起。
夫婦二人起來之後,羅剎女便向朱傲天問道:“不知我那苦命的孩兒,什麼時候能夠脫困,可憐他自一出生便是錦衣玉食,不曾受過半分苦,此時在佛門,跟在觀音身邊做那善財童子。青燈貝葉,又無有血食,如何能夠習慣。”
牛魔王忙說道:“師兄說紅孩兒能夠脫困,那紅孩兒就一定能夠脫困,愛妻不必擔心。”
朱傲天笑道:“你這老牛,竟然拿話擠兌貧道。”
牛魔王聞言,忙說道:“老牛不敢。”
朱傲天說道:“好了。不和你二人多說了,貧道還要去見師叔,你速速前去通報。”
牛魔王說道:“師兄不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