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確的說過,曾經參與過遊戲,給他做過玩偶的人他是不會再傷害的。那他所說的女人到底是誰呢?我沒有任何的頭緒,對他的出招我總是無能為力,防不勝防,我居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為我的無知,無能。
我設想他的目標會是誰,既然他敢於這樣向我提出挑釁,那他一定對我身邊的女人有所瞭解,從心理學的角度,他的示威表明他的下個目標一定是有代表性的,這個時候他對誰下手才會有成就感?我想到一個人,但我得到的答案同樣讓我自己感到震驚,在我看來應該不可能,但越不可能的事情卻越是能夠以生。我腦中出現的名字是:陸亦萍。瘋子,而且瘋得那麼的張狂,如果他的真的把目標對準這個小妮子,那倒也有點意思,一個是著異能的心理學家,另一個是天才的瘋子,這樣的對局本來就是一場高手的對決,況且他還提前向我做出預警,他的自信心從哪來的?
九點多鐘的時候,我把孩子哄睡了,然後給風偉打了個電話,我叫他這幾天好好陪陪陸亦萍,不用去上班了,工作上的事情我先讓李晴幫著安排下。他很茫然,我很婉轉地提醒他道:“要注意亦萍的安全。”小子的反應倒是挺快的:“朱哥,是不是亦萍會有什麼危險?”我說暫時還不能確定,我把昨天接到電話的事也告訴了他,他的反應和我一樣,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