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問:“全是軍人嘛?”我並不知道,所以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倒是影子出乎意料地從副駕上轉過頭來說:“是的,但現在不是。”鄧琨明顯沒聽懂影子話的含義,他正準備張口問,我制止了他,我對他說:“他們現在不是以軍人的身份去的,而是以我個人的朋友的名義。”鄧琨才點了點頭說:“我懂了,他們和我一樣,並不是在執行什麼任務,而是去給朋友幫忙的。”我笑而不語,掏出一包煙,發了一圈,大家都點上了。
第1卷 第215節:小心求證(2)
我緩緩地說道:“我想告訴大家,這次我們去凱里可能要面對極大的危險。”我停了一下接著說:“或許我們面對將是我們的能力無法抗衡的,所以你們可以選擇是不是要捲入進來。影子,你把這個問題也告訴下後面車裡的朋友。”影子並沒有照我的話做,而是自顧拿著一把匕首挑著指甲。我突然覺得有些尷尬,正尋思是不是把話再重複一遍,影子說話了:“我們既然來了就不會走,臨行著陸少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們了,所以你放心吧,除非我們都死完了,不然你永遠不會出事。”我心頭一熱,這是影子說的話中最長的一句,他們分明告訴我,他們已經做好了當死士的決心,雖然我知道他們更多的是針對這個巨大的陰謀,但我還是為之感動,把生命交在這樣一群人的手中,我也安心了。鄧琨問我:“你還沒有告訴我比隱形人更重要的那件事是什麼呢?”我望著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淡淡地說:“精神控制的試驗,也就是杜建林之所以跑到偏遠的地方建精神病院的真正目的。而隱形人也好,黃玉也好,直到後來的張麗,汪清涵等等所有與隱形人有關的人都是試驗的目標,只不過這個試驗初期並不順利,需要藥物進行輔助,於是才會出現摻了‘蔓陀羅’的‘夜上濃妝’。”說到這裡,鄧琨完全驚呆了:“照你這麼說,所有的案子雖然與隱形人有關,但並不都是她做的?”我笑了笑說:“其實隱形人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一群醉心於精神控制研究的,不惜以犧牲他人生命為代價的所謂的心理專家。”他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你最擔心的是這個團體的背後到底站著的是誰?”我沒有回答,但這真是我心裡的恐懼所在。鄧琨說道:“其實我還有兩個疑問,第一,李曼玲到哪去了?第二,隱形人最後預警的目標到底是誰?”我看著鄧琨,然後說:“你能不能先自己動動腦筋?其實有很多事情只要你願意認真的仔細的去想,就一定會有答案的。”
他笑著說:“跟你在一起以後,我覺得我已經不怎麼需要動腦筋了。”我白了他一眼:“李曼玲並沒有失蹤,能夠藏起她的人只有一個,就是他父親。這也是李副司令為什麼知道女人失蹤了還如果淡定的原因,因為人就在他手上。他到處地尋找,不過是一種故作姿態,想從而麻痺打他女兒的主意的人。而你的第二個問題,就在第一個問題的答案之中。”說到這,我問影子:“有水嗎?”後排的那個男人彎下腰,從他的腳邊提起一個袋子,從裡面摸出幾瓶礦泉水遞了上來。我接過來給了影子和司機,然後自己擰開一瓶,喝了一大口:“記得我曾經打電話給李副司令,讓他加強對陸亦萍的保護麼?”他點了點頭。我說道:“就是那個時候,李副司令自己做過假設,他感覺到目標很可能是自己的女兒,因為畢竟陸亦萍的目標太大,又派出了專人保護,對方是幾乎沒有機會得手的。只有他自己的女兒,整天到處亂跑,如果有人打她的主意,簡直就太簡單了。”
第1卷 第216節:小心求證(3)
“所以,他自己導演了一場戲,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保護好自己的女兒。從情感上說,他應該這樣做的。只是他不應該到我的面前演戲,因為他讓我們走了很多彎路,為我們深入調查,製造了障礙。”我續上支菸:“不過他猜得還真沒錯,隱形人的目標的確就是李曼玲,我曾經想過可能會是陸亦萍,我覺得如果她把目標定為陸亦萍那會很有成就感,畢竟陸家的家世擺在那兒。可後來,也就是當我懷疑我的判斷出錯,而把陸亦萍當做催眠媒介的時候我才醒悟,那個目標應該是李曼玲才對,可是我已經來不及提醒李副司令,就聽說了李曼玲失蹤的事。這時我都還沒有意識到是李副司令的傑作,而是把目標重新對準了陸亦萍,因為他彷彿有太多的事瞞著我。”說到這裡,我便停了,慢慢地閉上眼睛:“有點困了,我眯一會,到地頭叫我。”鄧琨顯然還沒過癮,但他還是忍住了,自己在那琢磨著。
車子在凱里市一座不起眼的民房前停下了,影子率先下了車,我們跟著下去了。
他說:“租的,條件沒酒店好,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