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男見這人有些強詞奪理,對其更生厭惡,不願理會他。
李觀魚這時白眼又一翻,盯視向她道:“你是什麼人,來這裡沒事找事,尋我老道不是,想要幹何,莫非是瞧我老道不順眼?哼,瞧我不順眼的人,我也瞧他們都不順眼,你若是瞧不起老子,趕緊離開這裡遠遠點,幹麼又跟我說話?”
白勝男對他冷哼一聲,不再搭理對方,“窮酸牛鼻子,我多理會你作甚!”
李觀魚坐在那裡冷冷的一笑,右手抬起向前一伸,小指做個勾勾狀,對她滿帶輕蔑之意,嘴裡面嘿嘿地笑道:“我窮酸怎麼了?你瞧不起窮酸是不是?老子窮酸不傷人命,不犯王法,不敗壞道德風尚,關你何事!老子窮,老子酸,也從未搶過你身上一文錢,也從未向你乞討過一點東西,老子就是窮酸到死又幹你何事?你也配指點老子窮酸,我呸!”說完,衝著水中的池塘隨意吐出一口唾沫。
她見這人說話又臭又硬,帶著窮酸霸道之氣,言行舉止說不出的令人討厭,禁不住心底怒氣勃發,猛然間對眼前這人感到說不出的厭惡排斥,若不是這次跟著韋少英來這裡尋找這個人的,暗自壓抑住了怒火,只怕依照她平時不肯吃一點虧的脾xìng,早就先當面抬手一劍上去出手教訓對方去了,轉頭視向旁邊的韋少英,“少英哥,這個人若真是你同門大師兄的話,我瞧他這個樣子也用不著咱們尋他了,除了會張嘴罵人放屁一點用也沒有,咱們走吧,就當這次白來了!”
“同門大師兄?”李觀魚聽了她的話,在那裡微微的一怔,不由這時目光瞧向站在旁邊的韋少英。
“你是何人?”這次沒等韋少英先開口說話,他先發問。
先前韋少英一直穩穩站在那裡,聽了兩人對話並未言語。
他這時瞧著坐在那裡的李觀魚,心想對方畢竟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初次見面禮數不得缺了,於是便右手握著寶劍,雙拳向前一伸抱拳行禮,言語倒是恭謹:“這位李觀魚兄,想必就是隱居在這落霞山之中的江湖中人了,小弟今rì特來拜見師兄,一時冒昧有些打擾了,還望勿怪!”
李觀魚瞧著他,面sè淡然冷寂,冷然開口:“我是個野道人,江湖中人算不得,你是何人?我不認識你。”
韋少英卻微微的一笑,“在下姓韋,名叫韋少英,這位是我的自家妹子,名字叫白勝男。”他聽對方開口詢問,便回答說道,白勝男雖然和他有婚約乃是他的未婚妻,不過畢竟兩人現在還未結婚,在外直接稱撥出來多有不便,便隨意改口稱呼其為自家的妹子。
李觀魚聽到這裡,不由眼睛又朝那邊的白勝男瞧了瞧。
白勝男討厭這人,見他瞧過來,站在那裡冷然輕哼一聲,不做理會。
韋少英見對方眼神還有疑惑,這時朗聲一笑道:“這位李觀魚兄,在下韋少英你或許不認識,不過有一人不會不認識罷,你可知道當今江湖上名滿天下的幻影劍劉風塵大俠?”
他直接開口發問,見到李觀魚眼神微微的一動,露出些許驚奇,可是隨即隱沒顯得有些無動於衷,沒有開口說話。
白勝男在旁見了,有些生氣,“喂,我們好心問你,你為何明明聽見了卻不回答?”
李觀魚依舊坐在那裡,死魚般的白眼向上一翻,冷然道:“我嘴巴長在我身上,又不是生在你下巴上,你叫我說,我就聽你的麼?我現在懶得說話,那誰也休想讓老子張嘴開口。”
“你!”白勝男想不到這人這般無賴說話,怒氣陡然,再也忍耐不住,一拔手裡的長劍就要上前出手想教訓這人。
“勝男,算了!不必在意這些小事。”韋少英在旁伸手輕輕拉住她,視向對方,雙手抬起微微又行一禮,“我們前來這裡尋找你是有要事相商,李觀魚兄,你可知道當今江湖上南劍大俠劉風塵的名號?”
李觀魚的目光有些好奇審視打量向他,瞧了一會兒依舊坐在那裡,顯得神sè淡漠,還是沒有回答。
“你問這個有何用意?”
韋少英微微一笑,直接開口道:“我本廣西梧州人氏,劉風塵大俠乃是我的授業恩師,我是他的手下親傳弟子,師父曾經對我說還有一個同門師兄就住在湖南落霞山,是他老人家叫我來這裡尋找你的,我本以為師兄是落霞山的堂堂俠客,想不到咱們兩人今rì卻在這裡見面,唉,也算是幸會!”言語有禮,卻是帶著一些稀落之氣。
哪知道李觀魚坐在那裡不動,臉上神sè木然如初,似乎根本沒有聽進去他適才的話,淡然說道:“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劉風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