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遭遇彷彿瞭如指掌,那麼她到底究竟是哪一方面的人馬呢?
月色還在恍惚間,隨著先前的俏婢進來兩個肥碩的老媽子,抬著一個需要兩人合抱的木製大桶。在楚國都城壽春之時月色亦是經常使用,知道這是在這個時代裡用來做洗浴之用,相當於未來二十一世紀的浴盆。
兩個老媽子將木桶放下出去,接著又有兩個老媽子提著乘滿熱水的木桶進來,將水倒入大木桶內亦是轉身離開,再換兩個進來倒水。如此迴圈往復,頃刻之間大木桶裡已然熱氣騰騰了。
等到老媽子們全都離去,俏婢將一包曬乾的花瓣撒入到木桶裡,那花瓣呈玫瑰紅色,曬乾之後只有豌豆大小。在俏婢撒下的瞬間,一股濃郁的花香便瀰漫了整個空間,倘若此時閉上雙眼,還真亦恐自己正流連暢遊在香花豔海之內呢!
說也奇怪,乾花入水之後,便宛如重新煥發了生命的氣息,一朵朵緩緩地舒展綻放,展開的花朵竟有拳頭大小,而且顏色更加嬌豔,漂浮在水面上美豔異常。
俏婢解釋道:“此花名為重蓮,生長極為罕有。只是在巴地峭壁之上方才有少許一些,是小姐費勁心思才沿峭壁放下粗勁的繩索,又賞以重金才使人下去採摘上來。即使如此,還損壞了許多花瓣,另小姐痛惜了幾日呢!因為這花是生長在陡峭背陰的山壁之上,很少能沐浴到雨露陽光,所以採摘之後在太陽下曬乾,另其飽受陽光的照耀,吸足陽光的精熱,一旦再遇到水時竟然會重新綻放。因它是遇水則開,所以名為重蓮,實在是希奇的很呢!”
此花的神奇實在另人歎為觀止,不可想象。倘若在未來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仍然沒有絕跡,那麼想必定然會成為女性爭相搶購的稀有品種。不過聽她所言,此花在巴地峭壁亦是隻有少許,想必到了未來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早已絕跡。其實即使沒有絕跡,因為物種稀少,又豈是普通人可以享受到的呢!倘若想摘取培育卻也並非可能,就如同草原白蘑香嫩可口,但卻亦是極為罕有。總是需要雷電之後,生長少許。某國就曾愈加栽培,但是儘管陽光雨露,土地溫度無不相同,但是所生長出來的卻是另類,無論是口感還是營養價值,都無法和原裝白蘑相媲美的。這亦不能不說,在這茫茫的宇宙空間之內,人類所知實在可憐,宇宙神秘莫測,永遠是人類未知的存在,或許人類正是出於這種對於未知領域的恐懼感,才使得人類科技得以迅猛地發展吧!
俏婢的話打斷了月色恆久以來,首次思考自己這麼突如其來地出現在戰國時代的根本原因。那決非是人的力量,難道說明明之中真的是有天神的存在嗎?否則所謂穿越時空,宇宙黑洞,那些不過是透過人類的思考和知識所想象到極限,其實在無邊的宇宙中,有多少是無法用人類知識和思維範疇可以解釋的呢!就如同其他的動物一樣,假如它們也有思想的話,那麼以它們的生活習性,又怎能理解和領會到,在人類的世界裡,是需要對人類原始能力本身毫無用處的紙幣,才可以生存下去的生活方式呢!這就是因為,人類的生活方式是動物們知識和思維範疇以外的知識範疇呢!倘若真是這樣話,那麼天神真的也是以人類知識範疇以外的生活方式在生存著嗎?並且也像人類那樣,偶爾會關注一下自然界動物的生長,或者聯合起來呼籲一下要善待它們或者她們嗎?
俏婢見月色發呆,全不知道只是這小小的重蓮,竟然會引發出他無限的思考。嘟著小嘴輕嗔道:“這種重蓮小姐平時都不捨得使用,今日卻拿來給你,你實在是好大的臉兒呢!”
俏婢故意把“臉”字說得很重,並且翻著眼白看著月色,模樣到也顯得格外可愛。月色收拾情懷,不免覺得好笑。同時他本就是一個來自於未來二十一世紀的小混混,雖然在戰國已經混出了月子這樣響亮的名聲,但是骨子裡的無賴做派終究一時三刻難以改變。況且食得美女身體的美妙滋味,又經過這近一個月的緊張奔波及殺戮的刺激,難免需要一個媒介得以發洩內心的惶恐與不安!其實那些由戰場上下來計程車兵,之所以需要尋找女人進行發洩,其原因就在於他們需要這種痛快淋漓的宣洩以便平衡自己習慣面對鮮血和死亡的那種平衡感,否則有的會因此嗜殺成性,有的則甚至於就此瘋狂掉呢!再者月色不管是否穿越時空,總之是由未來的二十一世紀來到了戰國時代,他的身體似乎真的因此得到了改造。因為在未來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哪怕是簡單的淋雨,他都可能因此而得上傷風感冒。但是自從來到戰國時代以後,這種感冒發燒的病痛幾乎和他無緣。哪怕是臨來之前躲在府裡稱病,亦不過是心理上的作用。尤為另他感到自豪的就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