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絕不意味著俄國人可以在雪夜裡不借助禦寒設施生存。
“全軍出擊,一定要撕碎中國人的包圍!”維亞澤斯基揮著手臂大叫,這個時候,他只能孤注一擲。
午餐的美好氛圍被徹底破壞,不僅僅是俄軍。甚至連中亞人都動員起來,畢竟俄國人再怎麼苛刻,好歹承諾發放兩天的糧食,逃入沙漠之後。大家各憑運氣,互相撕殺,總有人能活著走出去。而中國人是見人就殺,落中國人手上是十死無生。
俄軍的劣勢在於武器上的劣勢。死守營寨的結果,只能是被對方的炮火炸成粉身碎骨。一隊隊士兵不得不向中**隊發起主動進攻,戰火再度被點燃。
戰場上,炮聲隆隆,槍聲不斷,俄軍組織著一波又一波的攻勢,其實如果只是突圍的話,早就跑掉了,但他們的目地不是突圍,而是擊敗約有五個師的中**隊。
俄軍只有十幾門火炮,武器有米尼槍、燧發槍、火繩槍和弓箭,反觀中**隊,清一色五四式步槍,擁有讓人絕望的火炮數量,這顯然是個地獄級的任務。
俄軍瘋狂了,老毛子頑強的意志盡顯無疑,哪怕明知是送死,也毫不畏懼的向前猛衝,民盟軍則是開火,開火,再開火,鏖戰一直持續到傍晚,俄軍又丟下了三萬多具屍體,在天色即將全黑時,才停止了無謂的進攻,終於死心了。
三支中**隊搶佔了俄軍北部曠野地區,隔著十公里下寨,不斷有車隊從後方運送營帳與物資,這等同於斷去了俄軍向北逃竄的道路,正如維亞澤斯基自己所說,東面是伊犁,回去毫無意義,而且還不能直接到達科爾帕堡,必須透過一條狹長的穀道,如果俄軍往東走,中國可以分兵先攻佔科爾帕堡,在霍爾果斯等著他們。
西面則有中**隊留下的一個師阻截,南面是伊犁雪山,總之,這三個方向都是死路,現在北方也過不去,只能是等死。
如果不是冬季,俄軍還可以放棄輜重逃走,可偏偏是在俄軍最擅長的冬季戰敗,直至被包圍,守著禦寒物資寸步難移,這無疑是個極大的諷刺,也由於氣候原因,民盟軍的目標很簡單,不怕你跑,但是不許把輜重帶走!
營地裡瀰漫著絕望的氣氛,誰都知道跑不掉了,除非由冬季一步邁入春節,這可能嗎?現在才十二月份。
軍紀徹底廢弛,酗酒、鬥毆,甚至撥槍殺人都比比皆是,各級指揮官全部狀若失聰,放任軍營裡的亂象愈演愈烈。
懲罰與槍斃又有什麼用呢?無非是多活幾天少活幾天的問題,軍紀好就能逃出去嗎?還不如在中**隊發起總攻之前,讓戰士們在放縱中忘記等死的煎熬,更何況也沒有人想理會,一個將死之人,還去操心別人,恐怕聖母都沒有如此偉大。
日子一天天的混過去,有些人,透過鬥毆屠殺排解壓力,也有些人受不住煎熬,精神失常,或無端屠殺起自己的同伴,或者大叫著奔入了茫茫雪原深處。
六日之後,也就是十二月十二日,維亞澤斯基正一個人在帳篷裡喝著酒,桌子上擺著個伏特加空瓶子,手裡還攢著小半瓶伏特加,渾身酒氣繚繞,鼻子通紅,身體搖搖晃晃。
“將軍閣下,將軍閣下!”一名秘書掀開簾子走進來,似乎要彙報什麼,可是看著維亞澤斯基的醉熏熏樣子,不由嘆了口氣。
“是你啊,來,你也喝兩口,喝酒好啊,我忘掉了煩惱,我現在很快樂,就象沐浴在上帝的聖輝中一樣的快樂!”維亞澤斯基現出了一絲遲鈍的笑容,把那半瓶子酒,繞啊繞,繞到了秘書面前。
秘書的臉面現出了一抹同情之色,他可以看出,維亞澤斯基的精神崩潰了,滄落為了一個頹廢的酒鬼,不過他並沒有輕視的意思,甚至還很羨慕,最起碼喝醉了迷迷糊糊,不用去理會那些煩心事,中國人有句話叫做什麼來著?對了,一醉解千愁!
苦澀的笑了笑,秘書記起了自己的來意,撥開酒瓶子說道:“將軍閣下,又出現了一中**隊,人數約有五萬,正在對我們的營地進行包抄,看樣子,就要發動全面進攻了。”
“嗯?”維亞澤斯基倒是清醒了些,喃喃道:“來了。。。。來了嗎?那敢情好,我可以去見上帝了,我得出去看看。”說著,撥開簾子,跌跌撞撞的衝了出去。(未完待續。)
第八零六章生機乍現
來援的是李世賢的第九軍與陳玉成的第十軍,這兩軍光看番號就知道,都是老牌強軍了,在與李二虎取得聯絡之後,絲毫不耽擱,立刻佈署起了對俄軍的合圍。
原本李二虎有兩個軍,留了一個師看守維爾內堡,帶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