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蠟塗摸過的頭髮在燈光下閃著亮晶晶的光芒,白淨的臉上戴著副昂貴的金邊眼鏡,抿著的嘴角一邊微微上揚,明明激動卻在刻意壓抑,但那種心情還是難以抑制地流露出來,可手上的刀卻在閃著寒光,絲毫未顫。
刀刃上,流下滴滴血跡。
被銬在床具上的少年赤著身子躺著,胸前從咽喉到會陰,從左乳下到右乳下被劃了長長的兩條紅道,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十”字,緩慢滲著血跡。
而少年的眼睛就那麼直直望著剛從身上離開的刀鋒,眨也不眨,眼中既無恐懼也無驚慌,平淡得如一潭死水。
“你可真棒,竟然連抖都沒抖一下……”男人湊近少年的臉,表情一下子變得貪婪起來,像一條吐著信的毒蛇,伸出又長又尖的舌頭舐著滲著血的傷痕,從左到右,從上到下……
“知道嗎?這把刀有多快,要是你抖一下,這裡、恐怕早就沒了……”毒蛇的信子輕觸了一下少年腿間之物,嘿嘿陰笑著,“上回的那個孩子,不小心動了一下,腸子全都出來了,不過還是足足掙扎了一個多小時,血都流乾了……實在可惜……”
斯文外表的男人脫下外套,鬆了鬆領帶,像個嗜血的惡魔般吮著少年的陽物,卻順手拿過一根粗短的棒子,毫無預警地從少年的後穴捅了進去。
少年短促的驚呼引得男人的手不住抽送著,拔出帶著血跡的棒子又換上了一個滿著顆粒的繼續搗弄著,聽著少年越來越重的呻吟聲,得意的獰笑聲開始瀰漫在房間內。
一隻又一隻,從細長光滑的到粗糙不堪的,男人不斷變換著工具。
少年的身體開始劇烈地發抖,漸漸,短促喊聲變得綿延悠長起來,尖、細、其間還夾雜著享受般的嚶嚀。
施暴的男人猙獰的表情也開始轉變,從驚異到驚喜,最終又變得貪婪無度,雙眼放光:“你果然是最棒的,秋哥說的沒錯……”
男人鬆開握著工具的手,任由那最大號的東西插在少年體內,手卻攀上了少年的肩,森森獠牙咬上了少年突出的鎖骨,彷彿真想把那本就柔弱無力的骨頭咬斷。
但少年好像不覺得疼,依舊忘情地呻吟著,努力扭動著身軀,像條被按在菜板上卻還在搖擺的魚。
血腥、殘暴、詭異、靡情一時間充斥著整間本就冰冷的房間。
“小九、小九……”男人失魂地叫著,“我要你,我要買下你,多少錢都無所謂……”男人說著,又狠狠咬住少年的乳頭,像要把他生吞活剖似的繼續用力抽動起少年體內的棒子。
換來的是少年不知從何發出的蔑視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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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發瘋似的跑出去後,負責清場的人慢慢走了進來。
“清場”,顧名思義就是清理場地,但並不是“清掃”。
如果裡面的已經是具屍體他就要不動聲色的裝入袋中,拖出去丟進樓後的焚化爐;如果不是屍體……
——對跑出去的男人來說,似乎不太可能。
清場的人戴著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