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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時懷恩聽她這麼說,頓覺忐忑不安,是什麼事情做了一半?他該如何回?可也沒時間多想,他只能依著俞千齡之前一貫的作風,沒忤逆她,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俞千齡見他點頭有些驚訝,一隻手放到他的大腿上,來回摸了摸,問他道:“你確定?”上次不還抓著她的手說別嗎?

她溫熱的手在他腿上揉捏,灼灼的熱氣隔著布料傳來,時懷恩再不曉事,也知道她口中所說做了一半的事是什麼事了。大哥的行徑實在叫人不齒!還未與公主成婚,便不惜用這種手段得到公主,做下這等不恥之事!簡直下流!

時懷恩心中憤憤,推來俞千齡的手道:“還是不要了,我不想做這種事情。”

俞千齡聞言微一挑眉,這不像是時懷今說話的方式啊?倒是很像時懷恩一貫的態度,不想便直說,從來不知委婉。

她收回手,環胸看他,眉眼中有些許輕挑:“這種事情是什麼事情?”

時懷恩轉頭看她一眼,她雙手環胸,胸前豐盈更是明顯,他心頭一亂,目視別處道:“我們現下是去哪裡啊?”

遇到不願回答的事情,便轉移話題,這也很像時懷恩啊。

俞千齡眯了眯眼睛,回道:“去駙馬府,你將來也是要住駙馬府的,總不能我一個人說了算,自然要帶你過去看看,有些什麼想添置的便告訴管家去準備。”

原是如此。幸好他這次是他來了,不然以後駙馬府若是按照大哥的喜好來佈置,他心裡不知道要多膈應了。

“之前陛下賜下駙馬府,我都還不知道在哪裡。”

俞千齡聽了翹起二郎腿,身子往另一邊挪去,靠到軟墊上:“不遠,離侯府也挺近的。”說完將簾子撩了起來,吩咐外面的陳讓道,“讓車伕快點,駙馬等著看駙馬府呢。”

陳讓聞聲心中泛起狐疑,大將軍來的時候才吩咐過馬車要行的慢,現下突然要快了,莫不是出了什麼差錯?

他應了聲:“是!”隨後到前面去吩咐車伕了。

這麼一快,駙馬府很快就到了。

時懷恩下了馬車,見到傳聞中的駙馬府頓時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雖然現下掛著駙馬府的牌匾,可時懷恩知道這是前朝丞相的府邸,號稱是除了皇宮以外這京中最大的府邸了,裡面的園林景觀都是風水大師徐如風絕世之作,竟賜給他做駙馬府了?

他有些激動地要回身和俞千齡說,這才瞧見俞千齡正和她的副將說話,她的副將身材異常高大,襯得她更為嬌小可人。那副將附耳在她身側,兩人顯得異常親密。

時懷恩皺皺眉頭走過去,那副將已經得令離開了,俞千齡見他走過來,笑問他道:“這駙馬府還喜歡嗎?”

時懷恩不答,反問她道:“公主方才和那位副將說什麼呢?”

俞千齡聞言眉頭一皺,她最是不喜歡有人多嘴質問她的事情,她做事從不需要有人過問。不過現下她好脾氣道:“也沒什麼事,軍中事務繁忙,我吩咐副將先回去了,畢竟還是陪你更重要。”

時懷恩聞言順氣了一些,又聽俞千齡繼續道:“走吧,進去看看,哪裡要整改,哪裡要添置,都盡數告訴管家,按照你的喜好來弄。”

時懷恩一聽更是舒心,他在家中全聽祖母和父親的,如今能對自己的府邸做主,自是歡喜,便和俞千齡一同進去了。

時懷恩出身侯府,自小又受寵愛,是個講究人,對駙馬府的修葺頗有自己的主意。

“這裡應該再修一座涼亭,種上一些青竹,閒暇之時在這裡讀書,定然十分愜意。”

俞千齡走在他身側,對管家道:“記上,按著駙馬的要求修葺。”

管家捧著冊子拿著毛筆,邊走邊記。

一路上,俞千齡對他言從計聽,時懷恩又找回了當日的幾分優越,繼續對駙馬府的佈置指手畫腳,俞千齡盡數應了他。

大半個駙馬府看過來,已近午時,時懷恩有些餓了,提議道:“天福酒樓的菜餚十分可口,我們不如到那裡去用午膳吧。”

俞千齡點點頭:“好啊。”又對管家吩咐道,“去安排馬車。”

管家剛走,外面陳讓走了過來,對俞千齡稟道:“大將軍,軍中有急報,請大將軍回去定奪。”

俞千齡聞言皺起眉頭,有些不悅道:“很急。”

陳讓點點頭:“十分要緊。”

俞千齡嘆了口氣,對時懷恩歉然道:“我有急事要處理,就不陪你去天福樓了。”說罷對屬下吩咐道,“一會兒爾等送駙馬去天福樓用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