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自己害成這副鬼樣子,可能嗎!?”
虞瀅好笑道:“你左右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說我害的你,你又沒有任何證據。沒有證據卻也還一口咬定是我下的毒,這根據難不成就是因為你誣陷我,打了我家侄兒,覺得我會報復你?”
“不然呢!?”翠蘭嬸高聲道。
虞瀅一笑,而後緩緩的說:“我就實話實說了吧,我確實不打算把這事揭過。”
聞言,翠蘭嬸喊道:“大傢伙仔細聽聽,她這是不打自招了!”
“我並未下毒,但我去了衙門,把你誣陷我的事告到了衙門。”
虞瀅的話一出,眾人都愣了,就是翠蘭嬸也愣了。
半晌後,她啐了一聲:“你唬我呢!我才不怕你。餘六娘,我告訴你,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攤上人命了!”
虞瀅:“不管你信不信,在晌午之前你若不親自上門道歉,再賠付一百文錢,那麼就等衙差上門吧。”
翠蘭嬸啐了一聲:“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還想要我給你們一百文?我就是真蹲大獄,也絕對不給你一文錢!”
邊罵邊難熬的撓著脖子和臉。
何嬸實在聽不下去,也看不過去了,說:“翠蘭,先不說旁的,你這個樣子,倒像是被蠍子草蟄的,有這閒工夫誣陷餘娘子,你還不如趕緊找一些耩褥草來燒水沐浴,沒準能治好。”
說起蠍子草,昨日看見過翠蘭嬸慘樣的人也大聲道:“還真像是被蠍子草給蟄的,前些時候誰家孩子不也是碰了蠍子草麼,都撓破了臉和手,後來用耩褥草洗了幾遍就好了。”
原本還在懷疑餘六娘給自己下毒的翠
() 蘭嬸,聽著也有些半信半疑了。
她看向餘六娘,兇道:“我先回去試一試,要是還治不好的話,肯定就是你下的毒。()”
說著便跑去找耩褥草了,顯然不把虞瀅說告衙門的話當一回事。
虞瀅還是朝著她的身影喊道:≈ap;ldo;我是真去了衙門的,我現在也是與你說過了,到時官差上門也怪不了我了。▼()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有人聞言,半信半疑道:“餘娘子,就算你真告了官,人家衙門也不會當一回事的,你也別折騰了,那翠蘭嬸就是這樣的人,這回就當是被狗咬了。”
一直沒有說話,看著六娘發揮的羅氏開了口,朝那人說道:“哪條狗敢咬我家六娘,看我打不死她!”
虞瀅聞言,差些憋不住笑了出來,但好在忍了下來,說道:“我也不是開玩笑的,衙門管不管也與我無關,我只要一個公道。”
說到這,再道:“大傢伙還是散了吧,趁著天色還早,回家再歇一歇。”
說罷,看回何叔何嬸:“何叔何嬸你們也不用擔心,那翠蘭嬸惡人自有人會磨她。”
何嬸見她看得開,也放下心了,說道:“別為這麼個長舌婦氣壞了自個的身子。”
虞瀅點頭:“我知道的。”
何叔看向羅氏,說:“要是翠蘭嬸再來鬧,直接拿掃帚打走就成。”
羅氏應聲:“她再來鬧事,我可不客氣了。”
眾人看了一場笑話後也就散去了,何叔何嬸也離開了。
人都走了,昨日做了許久針線活的虞瀅打了個哈欠,說:“別管翠蘭嬸了,今日沒什麼可忙活的,大兄大嫂回去再睡一會吧,明日也好養精蓄銳的幹活。”
這時伏安忽然道:“小嬸,要是翠蘭嬸下回再來,我也不會讓她再欺負你。”
有了個強壯的父親後,伏安似乎也不怕翠蘭嬸了。
虞瀅與他笑了笑:“好,下回你護著我。”
伏安重重地點了頭,拍著胸脯保證:“下回我保護小嬸!”
伏安又看向阿孃,說道:“我也會保護阿孃的!”
虞瀅暗道伏安這孩子無師自通的成了端水大師。
他在這個時候還不忘記阿孃,倒也是個好孩子。
幾人各回了各屋。
虞瀅也帶著睏意回了屋,伏寧連忙迎了上來。她一把把小姑娘抱了起來,抱回了床上。
伏危看向她,問:“方才何嬸所言用耩褥草真的有用?”
虞瀅仔細回憶了一下耩褥草是什麼草藥,想了幾息後,才想起這是蒲公英的別名。
蒲公英屬於鹼性草藥,確實有止癢的功效。
因伏寧也在,虞瀅沒有明說,只是婉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