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昊權嘆了口氣,狠狠的親了他一口,下狠心猛的抽了出來,癱躺在一邊。景行頓時覺得空虛不已,那裡好像合不攏一樣,還往外流出溫熱的液體。
景行平息了一會,坐了起來些擔憂的開口,“梁昊權,你,沒事吧?”
他也是男人,知道這種時候被打斷是多麼殘忍的事,可是他實在太害怕再一次懷孕了。有些愧疚又有些害怕的望著梁昊權,卻又不敢向前。景行腦子裡一片混亂,記憶的碎片浮現在眼前,分不清現在是何時何地,突然覺得有些冷。身體冷,心裡更冷,無助的赤/裸著身體坐在一邊。不知道為什麼嗓子眼有些難受,眼睛也很酸澀,就這麼坐著,好像接受審判一樣。
梁昊權的慾望終於沒有那麼強烈,這才抬起頭來,看到景行如同被人拋棄一樣聳拉的坐在一邊。心裡不由一抽,一把抱住他。
“寶貝,怎麼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景行狠狠抓住他,眼淚掉了下來,哽咽道:“我以為你又不理我了。”
“寶貝,我怎麼可能會不理你,乖。我剛才只是壓一壓,沒注意到你的情緒,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景行也覺得自個這樣太丟人了,“我不是故意不讓你弄的,我真的很害怕再來一次。”
“是我不好,不怪你。”
“要不我也幫你咬一次。”
梁昊權其實剛才的慾望已經平靜不少,可看到他這個樣子,笑道:“真的?”
景行表情有些為難,可依然又點了點頭,就要俯□去。梁昊權趕忙把他攔住,颳了刮他的鼻子,“我剛緩過來了,現在趕緊幫你弄出來吧,要是你真又懷上了,還不把我給踹死。”
景行一想到這個也有些害怕,披著衣服就要往床下跳。卻被梁昊權一把抱起來,景行也沒有反抗,事後的親暱讓人覺得安心,兩個人就這麼半裸著走進衛生間。
梁昊權幫景行把體內的東西弄出來,又清洗了一遍。結果兩個人都難耐的忍不住又來了一次,只是這次梁昊權不敢再身寸在裡邊。
兩個人相擁而睡,明明又困又累,卻沒有睡意。景行依然有些擔心,“我要不要去買什麼婷?事後避孕藥。”
梁昊權皺著景行,手不老實的在他光滑的面板上撫摸著。景行雖然長得一般,可是面板很好,尤其是身上的面板,特別的光滑。不似女人的面板那麼細嫩,但是緊緻帶著彈性。梁昊權特喜歡撫摸他的身體,尤其大腿根部,只是景行不讓他摸,只能摸著他的背部。時不時還捏他的結實的翹臀一把,梁昊權雖然不想潑他冷水,可依然道出心中的疑問:“那是女人吃的,對你有用嗎?”
景行把自個屁股上的大手拍開,煩躁道:“那怎麼辦?我對避孕套又過敏,以後難道不做了?”
梁昊權的手頓了頓,“應該沒那麼容易懷上吧,我們之前不是做了挺多此,也就懷了這麼一次而已。”
“可要是萬一呢?”
梁昊權想了想道:“要不我去結紮?”
“別!鄰村有個男的就是因為結紮,然後得了個啥病,那玩意都腫起來了,現在還到處在告呢。還與那誰誰,就是因為家裡男人結紮,然後那玩意不好使了,所以離婚的。”
梁昊權一聽心裡一跳,雖說這是意外事故,可這聽著實在駭人,要是一個萬一,那可不是被坑死了。“那怎麼辦?”
景行火了起來,“我怎麼知道!真他媽倒黴,我個大男人還要擔心這個。”
辰辰不適的皺了皺眉,梁昊權捂住他的嘴,
“噓,小聲點。這祖宗配合我們一次,不容易,別吵醒他。你就這麼討厭給我生孩子嗎?”
景行搖了搖頭,“我只是不想再過那樣的日子了,至少現在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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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昊權抱住景行;讓他貼在自己的胸口。不用景行說;梁昊權就能感受到當時景行內心承受多大的壓力;而且無從宣洩,只能一個人扛著。家人朋友再關係;有些事情也不便開口,怕大家為自己擔心;又無能為力解憂,徒增煩惱。
“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景行笑道:“今晚上聽你說對不起的次數;比之前認識你十年加起來還多。”
梁昊權輕輕摸著他的頭;嘆了口氣道:“我卻希望這輩子都不用再說這幾個字。”
“我也不希望再聽到。”景行抱著梁昊權的腰,靠在他的胸前閉上眼睛能清楚的聽到梁昊權的心跳聲。曾經最盼望的場景實現;以為經過這麼多事不再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