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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忙側頭道,“不打擾你的好事。”

想走出去,才發現不對,於是又轉身折了回來,一臉驚訝地看著他身邊的那個女人,道,“林微微?”

賽蒙看見了倒沒事,問題是他後面站著弗裡茨呢。本來在外面靠牆候著,一聽到他叫這個名字,臉上表情立馬就不淡定了,扯下嘴裡的煙,一把推開賽蒙走了進去。

自己的女人跑到了兄弟的床上,兩人還摟摟抱抱,這不想歪也不能!弗裡茨一張臉頓時黑成了翔,神色比陰溝還臭,指著她問,“你裸著?”

看見弗裡茨,林微微的小心肝一跳,哭喪著臉暗自叫苦。她也不知道這場意外是怎麼發生的,但確實就這麼發生了。

氣氛十分詭異,空中硝煙瀰漫,好像一點就爆。弗裡茨眯著眼睛,那眼神看得她背脊涼颼颼,說來也挺委屈,差點凍死冰箱,現在還要被三個男人同時圍觀。

惱羞成怒,她不由也火了,對著弗裡茨吼,“誰讓你足球比我重要?要是你早一步發現我暈倒在冰窖,那現在就是你救我!”

聽她這麼一喊,弗裡茨和賽蒙同時一怔。這邊弗裡茨在想,臥槽,誰知道看一場球也會出岔子。那邊賽蒙卻在暗忖,你妹的,早知道剛才就該勤快點下去拿啤酒。

兩人同時想:他媽怎就給舒爾茨給佔了便宜?

面對一藍一綠兩雙眼睛,舒爾茨一點也不驚慌,極其無辜地聳了聳肩,暗道,這就叫無心插柳柳成蔭,有心栽花花不開。

“我的衣服呢!?”林微微問。

舒爾茨道,“衣服在椅子上。”

林微微卷著被子翻身去撩衣服,轉過來一看,頓時眼黑,托住額頭對舒爾茨道,“哦,原來你也裸著”

舒爾茨理所應當地道,“必須的,不然怎麼給你解凍。”

她崩潰地道,“那為什麼連內褲也脫了?”

“因為我上床沒有穿衣服的習慣。”說著他就這麼站了起來,當著兩個大男人的面,從容不迫地穿上衣褲。

舒爾茨穿好衣服,問,“有誰想和我一起去喝一杯嗎?”

沒人回答,舒爾茨摸了下鼻子,自己走了,走到門口,停住腳步,道,“別忘了幫我鎖門。”

走了一個,屋裡還剩下兩男一女,氣氛詭異切緊張。賽蒙和弗裡茨就跟兩個門神似的站在門口,一個驚呆了,一個氣炸了,看得她壓力山大。

在四道目光激烈而熾熱,尤其是弗裡茨的那雙狼眼,讓她完全無法正視。她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哀嘆一聲,還是讓我凍死算了。

*

天越來越熱,黃沙地上一棵樹也沒有,正午的太陽能把大地烤熟。和當地人商議,調準了工作時間,5點起床開工,12點收工回家。

這麼熱的天,林微微一衝動,三兩下把頭髮全給剪了。不圖好看,就圖個涼快。上完課,到了回巢時間,舒爾茨還遲遲不來,估計又被什麼耽擱了。

索瑪裡在裡面整理教學材料,插不上手,她就坐在茅屋底下乘涼。閒著沒事,掏出護甲油給自己塗指甲。這個護甲油有點顏色,在陽光下一照,透出淡淡一層粉色光暈,挺好看。在德國也不算什麼,不過閉塞的阿富汗,就成了新鮮貨。

幾個當地的女孩子從沒見過,可能是覺得好奇,便圍著她嘰嘰喳喳討論個不停。林微微聽不太懂她們在說什麼,所以也沒在意,塗完第十個手指,小舒子的裝甲大隊終於浩浩蕩蕩的來了。

沒想到弗裡茨也跟著一起來了,看見他,林微微不由吃了一驚。弗裡茨和舒爾茨,兩大帥鍋並排站一起,真是養眼,讓這茅廬小土屋蓬蓽生輝。

“嗨,長官!”她站直身體,學著平時士兵操練的動作,給兩人敬了個禮。

見她笑意盈盈的,弗裡茨心一動,走過去,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低頭送上一個法式熱吻,就當是回禮了。

見他們那麼親熱,旁邊阿富汗小孩一陣鬨笑,一邊颳著臉,一邊大聲叫著,“羞羞臉。”

林微微被他親得臉皮發紅,推了他一下,提醒道,“唉,有人看著呢。”

他揚了揚眉,就是有人看著才這樣做。

對於他的敵意,舒爾茨只是不以為然地微微一笑,走進教室去叫索馬利亞了。

“你怎麼來了?軍事顧問不是隻要呆在司令部指揮嗎?”

弗裡茨拉起她的手,道,“走,帶你去一個地方。”

她有些遲疑,“去哪啊?要不要告訴舒爾茨一聲。”

“你怎麼老想著他?”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