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三五個人焦急的在屋裡踱著步子,見楚嶽和李想來了急忙迎了過去,為首的二位老人面容憔悴,雙眼赤紅:“楚律師,您可算來了,求您幫幫張萱!”
張萱嫁給趙子軒之前,家境貧寒,面前二位老人衣著樸素,態度又如此急迫,想來是張萱的親生父母。
楚嶽禮貌的伸手跟他握了握:“我們需要了解詳細情況。”
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女人,妝容精緻,起身給楚嶽和李想讓開地方,微微點了頭:“楚律師您好,我是張萱的姐姐張薔。”
張薔不似二位老人,算是屋中幾個人裡較為冷靜的一個,她雙腿交疊,神色冷清,說到被害人時,語氣有一絲狠戾:“趙子軒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妹妹剛跟他結婚的時候他還能裝一裝,這兩年外面有人之後連裝都不裝了!我妹妹身上的傷都是被他打出來,要不是那次我偶然發現,張萱根本不會跟我們說。”因為恨意,張薔的面容不似剛才那麼平靜,漸漸變得扭曲:“他不就是仗著自己家裡有幾個臭錢嗎!他死是他自找的,張萱要是不弄死他,死的就是她自己。”
楚嶽面色凝重,坐在一邊靜靜地聽著。李想則是低頭記錄,偶爾開口問上一句:“案發當時的情形您瞭解嗎?”
張薔看了李想一眼:“當時他喝醉酒回來,張萱唸叨了他幾句,他把張萱按在地上打,張萱是自衛,不是故意殺人。”
李想把關鍵的幾處有力證據記錄在筆記本上:“您現在有張萱的傷勢鑑定報告嗎?”
“有。”張薔轉身進屋,沒一會拿著病歷走出來放在茶几上:“楚律師,您還需要什麼鑑定?或者說,什麼東西是可以幫助到張萱的?”
楚嶽微微側了側頭,看著李想,示意她開口。
張薔見狀皺了皺眉:“請問這位是?”
“這位是我們律所的律師,也是我的助理。”楚嶽劍眉微挑,等著張薔的後話。
但見她垂眸深思,良久後開口發問:“請問我妹妹的案子是這位律師接嗎?但是我們聘請的是您。”
張薔的話語意思很明顯,聽得李想面色赧然。
楚嶽轉頭看李想,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