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懷亮一說起清河公主,劉遠馬上想到那個清秀如鄰家女孩,有點刁蠻,有點任性有如自家小妹的清河公主李敬,這麼年輕就嫁,果然生在帝王家,也並非是一件好事,天生就是一件極佳的政治籌碼,就是李二夫婦最寵愛的李麗質,沒經得她的同意,早早許配給了她的表哥長孫衝,來個親上加親。
一想到那個還如初中小女生的清河公主被程懷亮那傢伙壓在身上,劉遠想到一個詞:重口味。
年紀真是太小了,那李敬怎麼算只有十一歲,當然,這會不會是先結婚,然後等她長大再圓房,這個劉遠也無從考究。
早嫁在古代算是正常,像長孫皇后,也是十二三歲就嫁與李二,劉遠不是衛道士,也沒有能力做這個衛道士,只能感嘆一句,不過繼續追問道:“程兄,你不是說是三喜的嗎?現在才二喜呢。”
程懷亮一臉驕傲地說:“你不記得我和你說過,出征前留種之事?”
“那個,記得,程兄當時是以一敵三,長孫兄更是厲害,以一敵四呢。”劉遠哪裡忘記呢,現在還想起那兩個傢伙有氣無力,像軟腳蟹一般,當時給自己的印象極為深刻,沒想到他們出發前,一個御了三女,一個連御四女,可以說勇不可擋呢。
“是啊,那個錢家的女子爭氣,一次就珠胎暗結,這也是是我程懷亮有後了,其實不光是我,就是長孫衝,也留了後,他更厲害,四個女的,二個肚子大了,厲害。”程懷亮的語氣裡好像有點不服氣,不光數量沒長孫衝多,就是命中率,也比長孫衝差遠了。
自己是一個將軍,長孫衝那時只是一個文弱書生呢。
難怪長孫無忌那個傢伙死了兒子,還是不怎麼傷心,在慶功宴上有說有笑,還和劉遠幹了三大杯,他長子留了種,而他又不止一個兒子,估計李二和長孫皇后對他的撫卹極為豐厚吧。
“恭喜,恭喜”劉遠笑著說:“到時設宴,別忘了通知劉某一聲”
“那個絕對不會忘記”程懷亮笑著說:“劉兄,你也得加油了。”
“一定,一定”劉遠一邊應一邊嘀咕著,不會吧,這麼快厲害的,一炮就中了,自己和那高原之花贊蒙賽瑪噶公主春風了“十幾度”,不會懷上吧,一想到贊蒙賽瑪噶有可能拖著一個流著鼻涕的小屁孩出現在自己面前說,兒,他就是你爹,叫啊,然後崔夢瑤和杜三娘,一個拿刀一個剪,追上來要把自己哪裡給卡嚓了。
一想到這個,劉遠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時辰到,上朝”隨著太監的一聲尖叫,勤政殿的大門在叫聲中緩緩開啟,是時候上朝了。
一個“名”字害人不淺啊,現在天還沒完全亮,高大威嚴的太極殿點掛著一隻只燈籠,燈火通明,一個個宮女侍衛嚴陣以待,金執吾的威風凜凜地站在兩邊,靜候著皇帝李二的到來。
天還沒亮就要來上朝,還要點著這麼多燈籠,還真是有點奢侈。”
眾人魚貫而入,劉遠都不知站在哪時好,看到崔敬那老小子走在前面,剛想跟著上去,說什麼也是未來岳父嘛,沒想到程懷亮一把拉住了他。
“劉兄,你去文官那邊幹嘛?”
“那個,我不知站在哪裡好。”
“前面都沒我們的位置,跟著我,老老實實就排在武官的最後面就行了。”程懷亮古道熱腸地說。
劉遠聞言一喜,連忙點頭。
上朝,講求的官位之高低,資歷的深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不能隨便逾越,那些文武百官閉著眼睛也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劉遠和程懷亮官階太低,也是李二破格,他們才有機會上朝,只能排除在最後面。
太好了,劉遠站的地方有柱粗大的殿柱,劉遠現在有點累,正好靠在柱子休息。
這時殿內己經站了二三百人之多,但是一個個都是靜靜地站著,就是有商量的人,也把聲音壓得極低,一時間,殿上的人員雖多,但是紀律非常好。
劉遠看著這個殿堂,心裡感概萬分,就是這個殿堂,掌管著大唐的萬里河山;大唐三百六十個州府,都得接愛這裡發出的每一道旨令,這裡是大唐的權力最集中的地方,不誇張地說,這裡的一個噴嚏,有可能引起民間一次“大地震”。
“皇上駕到!”剛站好隊不久,又一個太監大聲在叫了。
話音剛落,只見李二穿著龍袍,皇冠,正緩緩從側門慢慢走出來。
“參見皇上”一眾文武百官連忙跪下,對李地二實施跪拜之禮。
李二的心情不錯,紅光滿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