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軍功而言。厚此薄彼之法不妥。”
蕭禹和李靖也走出列,兩個正直的人,同事指責李二辦事不公。
“三位卿家請起,你們的心意朕己知曉”這麼多重臣反對,李二不慌不忙笑著說:“不過。劉遠也說了,他從軍時日尚短。軍中資歷不足。領軍經驗還不夠豐富,再說他年紀太小,尚未成年,升得太快,反而撥苗助長,壓力過大。他的軍功不會抹殺,只是他尚需磨練一番,方能委以重用,諸位愛卿一心為國。朕甚感歡喜”
“好了,此事到此為止,劉愛卿”
“臣在”
“下朝後,你隨朕到御書房,朕有話對你說。”李二淡淡地說。
“遵旨”
劉遠有點鬱悶的拿退回剛才自己站的位置,感覺有點失落,程懷亮對劉遠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理解,劉遠則是聳聳肩,表現自己的無奈。
這不是街邊賣菜,可以討價還價,對了,李二下朝後還讓自己去御書房,也不知有什麼跟自己說,是安撫自己,還是和自己談望遠鏡之事,算了,到時隨機應變吧,正好自己可以吐槽一番。
封賞完劉遠,李二繼續對有功之士進行封賞,不過劉遠心事重重,甚至說有點失落,也沒心聽講了,而程懷亮的情緒也不是很高,估計他是沒有估算到自己被俘對李二的影響那麼大,以至封賞也不給力。
朝會又說了小半個時辰,最後在一個太監的尖叫聲中退朝,劉遠剛跟著前面的大臣行完禮物,就有一個面白無鬚的太監出在劉遠面前,嘻嘻一笑:“劉將軍,請隨咱家來吧。”
“有勞公公了。”劉遠知道這個太監是給自己帶路的,也不客氣,跟著他就走了。
剩下的那些官員,一邊聊一邊往外走,回府的回府,回署的回署,各歸各家,各找各媽,現在還不到午餐時間,李二自然不會讓御廚準用膳食來招持的,那又得是一筆開銷不是?
這麼多大臣中,崔敬的心情最低落了。
他就一個寶貝女兒,這個寶貝女兒一早也就許配給劉遠了,本來早就完婚的,就是出了點事,一拖再拖,再加上舍不得把唯一的女兒這麼快嫁出去,現在就拖成這樣,看到劉遠在吐蕃這麼爭氣,崔敬自然是喜上眉梢,面對同僚的祝賀,表現沒說什麼,但心內己經是樂不可滋了,本想愛女能妻憑夫貴,就是嫁出崔氏的大門,也能過得很好。
沒想到,不知皇上怎麼想的,劉遠得的賞賜,遠遠低於自己的期望,別說爵位沒有,就是官階,也僅僅是晉了一階,從六品升到五品,至少那些錢銀,堂堂清河崔氏,還會差那點銀子嗎?
“大哥,你說皇上為什麼那麼做?”崔敬再也不忍不住了,一邊走一邊小聲和崔尚說起自己的不滿道。
“你是說,皇上對劉遠那小子的封賞太低了?”
“是啊,別人都是升官加爵,他立的軍戰最多,理應受到的封賞最重,可他偏偏得不到得用,只是賞了大筆的錢財,那不是說明不重用他嗎?這樣真是有失公允。”崔敬有點鬱悶地說。
崔尚也點頭同意說:“皇上這樣做,的確有些不妥,不過,我想,其中肯定有特別的原因的。”
“特別的原因?”
“是啊,三弟,你沒聽出來嗎?”
崔敬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剛才走神了,沒有好好聽,大哥,是不是你聽出什麼?”
“其實,你回想一下皇上的話,你就知道了。”
“哦,什麼話?還請大哥不吝指教。”
崔尚笑著點點頭頭,壓低聲音說:“你記得後上在賞賜之時,說什麼嗎?誇劉遠忠心可嘉、能力出眾,一誇就誇了二樣,看起來不錯,但是你仔細一思索,是不是發覺少了什麼?”
“有了忠心,有了能力,差的。。。。。。是德行?”崔敬出自清河崔氏,又官拜工部尚書,對官場之事非常瞭解,只是略一思索,馬上就醒悟出來了。
“三弟果然是才思敏捷,沒錯,劉遠那小子,年少氣盛,說不得在德行方向沒有把握好,這就惹下大禍。”
崔敬嚇了一跳:“不會吧,他德行出了什麼大事?”
崔尚感看到左右,這才壓低聲音說:“告示不是說,劉遠生擒了吐蕃公主贊蒙賽瑪噶,那女子了不起,號稱吐蕃的第一美女,高原之花,她被劉遠所生擒,說不定就沒把持住,介中有失儀之處,就在安功宴前夕,有人目睹有吐蕃使者給皇上遞送加急信件,他不走禮部,直接讓皇上樣閱,肯定有什麼隱秘又不方便說出來之事,看來這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