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沙瑪小姐,劉某感覺的門前的密探好像還增加了,這說明,松贊干布一直防著你,狙殺阿閣世王子的行動,雖說各方都做得天衣無縫,但是紙包不住火,有可能他們已經懷疑,但是手中沒有證據罷了,礙於現在是吐蕃的多事之秋,也不敢貿然行動,這次出城,我們還是小心一點。”
沙瑪:“將軍的意思是?”
劉遠:“我率人今晚從地道先出城外,順便把武器也運出,然後在前面等你們,把人換回來,到時,把替換出來的人再從秘道悄悄回到宅子,這樣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了。”
沙瑪:“好,還是將軍想得周到,就依將軍所言。”
預言成真,沙瑪也不得不佩服劉遠的遠見。
“我們跑了多久?”
“估約二十多里吧,咦,小姐,有一隊人向我們跑過來了。”那心腹突然指著前面,吃驚地說。
沙瑪抬頭一看,臉上馬上現出了笑容,不是劉遠是誰,也不說話,揚手一鞭,策馬迎了過去。
劉遠在千里目中看到沒人跟蹤,這才從隱蔽處出來,與沙瑪會合。
“小女兒見過將軍大人。”沙瑪一看到劉遠,馬上行禮道。
“不敢”劉遠笑著說:“沙瑪小姐,路上沒出什麼意外吧?”
沙瑪心有餘悸地說:“將軍真是歷害,幸好你們一早出城,沒有在隊伍之中,若不然,我們這次就要交侍在這裡,好在有驚無險,只是耽擱了不少時間,有勞將軍久而久候了。”
“這不算事,咦,沙瑪小姐什麼時候換了座騎,劉某記得,沙瑪小姐騎的是一匹駰馬的,現在換成這匹棗紅色駿馬了,不錯,不錯,這匹馬體格高大、毛色光滑、四肢強壯有力,一看就是不凡。”
沙瑪從馬上一躍而下,微笑著說:“將軍果然好眼光,這匹是汗血寶馬,在過城門時借來的,難得將軍這般喜歡,正所謂好馬贈英雄,這匹馬就當是小女子贈給將軍的一份薄禮了。”
汗血寶馬?
劉遠心中一凜,這可以名馬中的名馬,據說汗血寶馬的面板較薄,奔跑時,血液在血管中流動容易被看到,另外,馬的肩部和頸部汗腺發達,馬出汗時往往先潮後溼,對於棗紅色或栗色毛的馬,出汗後區域性顏色會顯得更加鮮豔,給人以“流血”的錯覺,因此稱之為汗血馬,真是聞名不如見面,看其精、氣、神就不凡,在一眾馬中猶如鶴立雞群。
這麼好的馬,劉遠都不忍說拒絕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既然是借的,劉某若是收下了,沙瑪小姐怎麼交待?”
“將軍不必擔心”沙瑪知道劉遠心動了,眨著眼睛說:“此馬是從噶氏一族的人手中所借,雖說只借幾個月,將軍,你覺得到時還有還他的必要嗎?”
再過幾個月,大唐和吐蕃早就決戰了,傻瓜才還呢。
劉遠哈哈一笑:“有人這麼大方,機會可不多,沙瑪小姐有機會不妨多借一些。”(未完待續……)
939 天馬牧場
戰場上,一匹好馬的作用是非常巨大的,很多將士把戰馬當成自己的第二生命,劉遠作為聲名赫赫的揚威將軍,不搞特殊化,鎧甲一般、武器一般,戰馬也是一般,用的都是制式裝備,和別計程車兵差別不大,不留意的話,站在人群裡都不容易找出來,不過一騎上這匹汗血寶馬,馬上顯示出優越感來了。
騎上這匹的汗血寶馬,劉遠一瞬間有一種“高、大、上”的感覺,從它的一跑一動之間,劉遠也感受到它的驕傲與力量,那結實的肌肉裡,蘊藏強大的能量。
“將軍,太好看了,是這樣的馬才能配得起你的身份。”候軍一臉討好地說。
“就是,這樣的馬,放在馬市上價值千金呢。”關勇有些妒忌地說。
劉遠聞言,再一次向沙瑪表示感謝道:“沙瑪小姐,這一份厚禮真是太重了,也很合心意,劉某感激不盡。”
“將軍客氣了”沙瑪對劉遠嫣然一笑,眨了眨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調皮地說:“這只是借花敬佛罷了,沙瑪並沒有需用出一分一毫,而將軍又答應送宅子又是許諾送首飾,小女子才是感恩不盡呢。”
“那好,我們就不要客套來客套去了,顯得生份,說話還是隨和一點吧。”
“那太好了,將軍所言甚是,就依將軍之言。”
兩人相付一笑,好像一瞬間多了不少默契。
這時一旁的尉遲寶慶終於插上話了,在一旁恭喜道:“祝加將軍喜得良駒,將軍,給它起個響亮的名字吧。”
沙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