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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部分

,“1+1”不等於“2”,同樣的。“2…1”也不等於“1”,在更多時候,政治鬥爭的結果是“1+1”大於或等於“3”,“2…1”小於或等於“0”,那些畢生從政並且精通於此的老油條,在與政敵廝殺的時候,往往不會直接置對方於死地,其中很重要的一點原因,就在於此。

就像克里姆林宮、列寧格勒、代表會議、六大寡頭之間的鬥爭。hu在過去兩年地時間裡。這四方雖然打的都頭破血流,但是在整個過程中。始終沒有出現一個最強,同樣的也沒有出現一個最弱,這四方糾纏打鬥在一起,維繫住了一個相對平和的政治局面。維克托的最明智之處,就在於他能夠很清醒的認識到這一切,所以,他帶著列寧格勒派系,周旋於三大勢力方之間,盡一切可能維繫這種平衡的局面。但是,隨著他獲知自己病危的訊息,這種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了,他知道,當自己死後,列寧格勒派系註定會出現分裂地局面,而在那之後,沒有了這麼一個制衡力量,克里姆林宮立刻便會對代表會議一方下狠手,將哈斯布拉托夫與魯茨科伊趕盡殺絕。而當他們之間的鬥爭分出最後的勝負之後,六大寡頭將會成為這一場戰爭的最終獲勝,只有他們才能笑到最後。維克托之所以迫不及待的要對郭守雲下手,也有這方面的考慮。

與兩年前相比,郭守雲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政壇初哥”了,維克托能夠看到的東西,他雖然不敢說全都能看得透,但至少也能看出很大一部分來了,他知道,當克里姆林宮與代表會議之間的決戰結束之後,真正能夠從中獲得最大利益的,絕對是自己以及自己所控制地遠東政治力量,正因為如此,這次別說克里姆林宮還為合作開出了條件,即便是沒有這個條件,他也會全力地支援葉氏,支援他們對代表會議下死手。同樣是因為看出了這麼一點,郭守雲才會不把科爾扎科夫與放在眼裡,在他看來,什麼國防部副部長,什麼總統保衛局的局長,全都是狗屁,自己把他們當成個角色,他們就是個角色,反之,他們就什麼都不是了。

郭守雲地可怕之處,在於他處於弱勢的時候,可以心甘情願的跪在地上當孫子,而當他勢強的時候,他便會像瘋狗一樣跳出來,狠狠的將對方咬上一口,讓他們在鮮血淋漓、痛不欲生的同時,也感染上狂犬病的病毒,從而一輩子都無法擺脫與“瘋狗”有過一次親密接觸的事實。而俄羅斯聯邦的最可悲之處,就在於一個特定的時刻,一個體質最虛弱的時候,給自己的家裡放進了這樣一條“瘋狗”。

“呵呵,我明白了,”淡然一笑,郭守雲仰身躺倒在沙裡,他從口袋裡掏出煙盒,漫不經心的取出一支菸卷叼進嘴裡,然後也不去點菸,就那麼很隨意的說了一句,便沒有下文了。

“明白什麼啦?你倒是說啊。”科別茨心頭犯嘀咕。他看著對面那個年輕人。滿心都期待著對方能夠繼續說下去。因為只有那樣。他才好接著開口。

相對於出身軍旅地大老粗科別茨來說。科爾扎科夫地政治經驗豐富。同時呢。他地心思也要細膩地多。眼前這個年輕人在想些什麼。他多多少少地能夠猜出來一點兒。

“呵呵。總統先生曾經無數次說起。”不動聲色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打火機。科爾扎科夫欠起身子。湊到郭守雲地面前。“叮”地一聲打燃火機。替他把菸捲點燃了。這才笑道。“郭先生是個擁有大智慧地人。有些問題不必講得太清楚。你就能夠領會得到。如今看了。這種說法一點都不假。”

“總統先生太過獎了。”滿意地點點頭。郭守雲吸了一口煙。悠哉遊哉地說道。“大智慧這個詞我可不敢當。就算有也無非是一些小聰明罷了。”

聽對方重新開了口。科別茨這才明白。感情剛才這個傢伙是在等兩位總統特使為他點菸呢。這這真是欺人太甚。

地確。對於科別茨來說。郭守雲地這種做法是很過分;可對於科爾扎科夫。這種做法卻很正常;而對於郭守雲來說呢。這種做法雖然欺人。但卻必須去做。“欺人”在官場上就是立威樹信地必舉之措。官僚嘛。何謂“官僚”。官就是權。這沒什麼好解釋地。而“僚”在中國地古文中是通“勞、遼、獠、療”這四個字地。《說文》中給它地註解。是打獵地意思。把代表權地“官”字。與意為打獵地“僚”字放在一起。其含義之深邃絕對是人深省地。在這種情況下。欺人還能算得上什麼啊?

古人云:“官不欺民,民欺官。”那深入的考慮一下,如果官不欺官結果會如何呢?那估計就要死人了吧?

“你們放心好啦,”仰躺在沙裡,郭守雲似笑非笑的靜坐一會兒,直到手中的菸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