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加上一份後天的磨礪,一個從溫室中長出來地花朵,未嘗就不能化作參天大樹,關鍵的問題在於,這個花朵有沒有那麼大的毅力。忍人所難忍,及人所難及,這就是人生中的道理。
“其實,在我的心裡,”說到最後,劉海濤將飄忽的目光投到郭守雲身上,“與到北遠述職相比,建設兵團那邊才是更好的一個選擇,不過很無奈的是,老爺子那邊有他的考慮,所以我回來了。而根據我地性格,凡事要嘛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因此,從接任北遠董事長那一天起,我就打定主意要做它個風生水起。今天紅姐為我引薦守雲大哥,這對我來說是個很大的幫助,呵呵,儘管你們兩人之間有點夫唱婦隨的意味,不過我還是很高興,因為我是真看出來了,守雲大哥是個外看陰險但內在多情的人,像這樣的人,往往在算計敵人抑或是對手的時候可以不擇手段,可在對待朋友方面,卻是至誠至信的,與這樣的人交往,即便是合作不成,我也會感覺欣慰的。”
儘管現在還不知道這位劉海濤究竟是在演戲,還是在推心置腹地說老實話,可至少在郭守雲地眼裡,這個小夥子還是很不錯,不浮躁、不傲慢、謙恭有禮、謹言慎行,類似這樣的人,才是真正要做大事地,才是能夠挑的起膽子,擺得平粱架的。從目前來看,北遠集團落到這種人的手上,未嘗就不能得到更大的展。
與劉海濤的這一頓飯吃的時間有點長,到散場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半鐘。就像餐前所說的那樣,這頓飯到最後還是小夥子請的,看著他從中山裝口袋裡一張張的數那些新舊不一的五十元鈔票,最後還要把十幾塊零找小心翼翼的揣回口袋裡,郭守雲的心裡都覺得不是滋味。他琢磨著,要是這小夥子不是在演戲,同時呢,全國再多出一些像他這樣的年輕人、年輕幹部國的明天會是什麼樣的?至少,那個希望工程恐怕就不用搞了吧?
“你看海濤這個人怎麼樣?”送走了劉海濤,與孫紅羽相攜回到房間,郭守雲隨手脫掉外套,將它掛在客廳門口的衣架上,同時頭也不回的問道。
“讓我看?”孫紅羽走到沙前坐下。揉搓著兩隻腳踝。心不在焉地說道。“坦率地說。我與他也是好長時間沒見面了。對他地性子。他地為人。我瞭解地比你多不到哪兒去。不過我倒是覺得。如果將來由他出面與郭氏集團打交道。那你地小狐狸精神恐怕就不那麼好使了。畢竟人家搞得都是直來直去地那一套。”
“呵呵。是啊。”用力地搖晃著脖子。郭守雲也走到沙前面。挑了一個緊挨著孫紅羽地位置坐下。隨後先是長吁一口氣。這才說道。“看得出來。這一次北京地人事變動。直接給這邊地政治環境帶來了一些新風向。同時。隨之而來地。就是我所要面對地新問題了。”
話說到這兒。郭守雲停下來。他一伸手。大大咧咧地摟住女人地肩膀。將她摟進自己懷裡。這才繼續說道:“有件事還沒有告訴你呢。今天早上從這回去之後。我又參加了一個小會。”
“什麼小會兒?與我有關係嗎?”孫紅羽愕然道。
“如果你言而無信地話。這件事自然就與你沒有關係了。”郭守雲呵呵一笑。探嘴在女人地面頰上嘬了一口。說道。“不過你要是真能信守承諾。與我一起前往遠東地話。那這件事就與你有關係了。”
孫紅羽也是玲瓏剔透地心眼。她自然聽得出這話裡有什麼意思。
“那我還是不問了,”用一根手指頭在男人肋叉子上用力捅上一下,她吃吃笑道,“因為我現在忽然又拿不定主意了。”
“現在才說拿不定主意,你不覺得晚了點嗎?”郭守雲嘿嘿笑道,“老實告訴你吧,從咱們進門的那一瞬間開始,你就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現在啊,我這頭小狐狸是吃定你了。”
“吃定我?不見得吧?”孫紅羽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先想想清楚,一旦咱們真的處在了一起,你打算怎麼安置我?告訴你,我可不是葉列娜,她能在符拉迪沃斯託克隱居,過著那種不問世事,靜心安養的生活,我可不行,我有自己的抱負,有自己的人生目標,有”
“你有我就夠了,”不等女人把話說完,郭守雲手上用力,將她死死的按倒在沙上,同時說道,“都到現在了,還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幹什麼。”
“不行”一把握住男人探到自己衣領內的大手,孫紅羽喘息著說道,“咱們先得把話說清楚,省得你將來反悔。”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你說吧,”噘著大嘴,在女人飽滿的胸脯上來回拱動著,郭守雲心不在焉的說道。
“我要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