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獲得自己的感情,被自己所看重。從而擺脫那種僅僅被視為“工具”地命運。詭異的是,按道理講,在自己所接觸過的女人中,葉列娜無疑最精明、最有頭腦的一個人。她地智慧甚至可以令自己這個靠頭腦謀生的男人相形見絀,可她呢,她卻偏偏要做“工具”,甚至不惜為此而忤逆自己,這是為什麼?難道充當一件“工具”對她來說就那麼有吸引力嗎?
這個道理郭守雲想不明白,同時他現在也不打算耗費腦力去考慮這個問題。他知道,現在想不明白的問題,早晚有一天那答案會自動蹦出來的。
受哈巴羅夫斯克軍區惡件地影響,遠東軍區自去年年初以來最大的一次軍官職位調整工作展開了,按照郭守雲的提議,軍事委員制度開始重新在軍區內部確立,而作為這一政策恢復的批實行單位,十數萬邊防軍中,先開始執行這一方案。
由於郭守雲有言在先。重新提拔起來的師級以下部隊建制內的政委歸由軍區參謀本部負責領導。因此,身為軍區總參謀長席賈霍夫對此事很上心。操辦地也很賣力。從十二月中旬開始,相關的選拔命令就以軍區總參謀部為中心,迅下達到各基層部隊,僅僅是一個邊防軍系統,便挑選出了七百名稍具操守、過去沒有任何不良記錄的軍官。*****這些人在十二月底抵達哈巴羅夫斯克軍區總部,在這裡,他們將接受為期四個月的培訓,然後由軍區統一立授職銜,並最終進入崗位。
在前蘇聯時期,蘇聯紅軍中的軍事委員制度主要是為了保障布林什維克黨對軍隊的有力領導,保證黨對槍桿子的把握,因此,在當時的制度中,各級層的軍事委員在許可權上要大於同級別地部隊一級指揮官。這就像是縣、市長與縣、市書記之間地區別,不管到什麼時候,書記要比縣市長高一頭。而在目前的遠東呢,布林什維克黨已經不存在了,軍隊地大權把握在各級將領尤其是郭氏集團的手中,因此,這個思想指導的工作,就需要變一變味道,過去那種忠黨為國的思想綱領已經不適用了。
從十二月中開始,遠東軍區內部一面加緊推行各級層政治委員的人選確立工作,一面也在爭論與探討中逐步確立這一制度的具體實施辦法。出於各自利益方的較量,以挈廖緬科為代表的軍區指揮部始終堅持一點,那就是在各級部隊的領導許可權上,同一部隊級層的政治委員應該比同一部隊級層的指揮員在軍銜上低半級,打個比方來說,團一級的政治委員無權領導團一級指揮員,也無權干涉他們的日常工作,更無權對他們的行為實施監察。挈廖緬科之所以如此堅持,其主要出點就是擔心指揮員系統大權旁落,從而給參謀本部創造大權獨攬的機會。
而以席賈霍夫為代表的軍區參謀部,則始終堅持政委必須對指揮員享有絕對的監察權,如果政治委員失去了這一項權利,那麼此項制度的確立目的將成為一句空談,毫無意義。
最終,雙方的爭執延續了長達半月,先後的其次軍區會議都沒有達成有效的意見統一,直到最後把官司打到郭守雲的面前。
老實說,郭守雲對軍隊體系內的指揮員制度、軍事委員制度根本沒有多少了解,因此,在確立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本人也給不出真正有意義的指導性意見,最後呢,還是在葉列娜的配合下,他才拿出了一份決定,並交由軍區方面執行。^^^^
葉列娜提供的建議,在很大程度上保證了軍區兩大分化勢力之間的利益。她接受了挈廖緬科一方的要求,即同級別的政治委員無權領導、干涉同級別的指揮員,但是,同級別的指揮員也無權干涉同級別政治委員的調查工作。而在真正的監察方面,政治委員系統內實行“下級彙報、上級追責”的制度,比如說,營級指揮員出現問題,同級政治委員有權將問題向上一級,即團級軍事委員會彙報,隨後,再有團一級的軍事委員會追溯下來,對這一問題展開立案調查,而在這個立案調查的過程中,團級指揮系統無權干涉。
再,為了保證政治委員系統的獨立性,各級政治委員都實行五年輪調製,即某一部隊的政治委員在該部隊任職的最大期限不能過五年,五年內必須調往其它部隊。另外,為了保證政治委員系統的廉潔性,各級政治委員還普遍實行責任追查、追溯制度,即某一級別的政治委員出現問題,其上一級政治委員將承擔連帶責任。
而除了這項分權的問題之外,遠東軍區內部無論是參謀部還是指揮部,基本上還是沒有太多爭議的,尤其是在一個問題上,他們甚至還有了罕見的共識,而這個問題就是軍隊思想教育的立足點。
在前蘇聯時期,政治委員系統內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