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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部分

緬科對通訊兵吩咐道。

通訊兵挺身敬禮,轉身跑出門去,不一會工夫,一部軍用的草綠色通訊箱就被送進了會議室。

“集團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那些運動員都安頓好了?”看著丈夫撥通電話,妮娜站在旁邊小聲問道,“今天晚上的宴會有必要讓我出席嗎?我跟他們那些搞體育的又不熟。連共同話題都沒有。”

“去一下吧,”手裡拿著話筒,郭守雲對妻子笑道,“畢竟你是集團的女主人,像這樣的場合你要是不露面地,我的面子上也不好看,大不了”

郭守雲說到這兒,電話已經接通了。聽筒裡傳來集團秘書處接線員那悅耳動聽的聲音。

“我是郭守雲,讓葉列娜接電話。”郭守雲對著話筒說了一句,這才轉過頭來繼續對妻子笑道,“大不了你就去幾分鐘,露個面,然後隨便找個藉口離場就行了。”

“那好吧,不過我可提前說好,我不換那些該死的晚裝,又是露腿又是露背的,丟人死了。”妮娜猶豫一下。無奈的說道。

她這種級保守的態度,頓時引來挈廖緬科兩位將軍一陣兒善意的笑聲。

郭氏集團總部大樓內,當接到郭守雲電話的時候,葉列娜正坐在總裁辦公室的休息間內愣神,也許是性格地關係吧。她對這種寂寞中的沉思一向情有獨鍾,每當四周環境安靜下來的時候,她都能坐在一個地方呆呆的愣上幾個小時。再加上她的父姓是“尤里”,所以在軍事外交學員的時候,她所享有的一個外號就是“沉默的尤里”。

“先生,在我看來這件事應該很簡單,”在電話裡聽了郭守雲所提出地問題,弄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後果,葉列娜稍一思索,便笑道,“如果我是你。====至少現在就有三種策略可以把這件事辦好。”

“哦。說來聽聽,”電話中郭守雲的聲音顯得有點欣喜。

“第一嘛。那自然是誰的意思都不要詢問,直接把船扣了,”葉列娜蹬掉腳上的高跟鞋,一翻身,躺到那張屬於郭守雲的軟床上,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樣的做法,你可以直接解決掉問題,同時呢,也會與烏克蘭那位大公主結下仇怨,甚至還可能引來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的不滿。因此,這種方法不可行。第二呢,就是你現在所採用的,不過你也要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霍多爾科夫斯基與大公主地聯絡密切,他可能並不贊同你的計劃,甚至會直接出面阻撓,到那時,你可能面對的局面還是和第一種一樣,沒有任何差別。當然,即便是他同意了,你到最後也免不了會與大公主結怨。所以說,這種方法我也不推薦你採用。至於這最後一種辦法嘛,呵呵,那就有些簡單了,依我看,你現在既不用聯絡霍多爾科夫斯基,也不用與維諾格拉多夫溝通,你只需要做三件事就可以了。”

“哪三件事?”郭守雲在電話中追問道。

“第一,扣船,直接命令它駛回大卡緬碼頭;第二,扣船的同時清港,把大卡緬碼頭那些無關人員全部清掉,至於藉口嘛,隨便你嘍,我想這件事對你來說應該是非常簡單的。”葉列娜躺在床上,將話筒夾在臉頰與頸窩之間,擺弄著自己地手指頭,看似心不在焉的說道。“至於這第三件事嘛,那就是關鍵了。我想美國人既然想把四千根乏燃料棒運去印度,那他們就不可能只准備這一艘船,所以,碼頭裡現在停靠的肯定還有他們地貨輪。你派人隨便找一艘與美國人有直接關聯的貨船出來,把烏克蘭那艘貨輪上的貨物一件不剩的給它裝進去,然後再把這個替罪羊給扣掉。這樣一來,所有的問題不就都解決掉了?烏克蘭人擺脫了麻煩,你也找到了美國人的罪證,有了要挾他們的介面,大家皆大歡喜。”

“”電話那頭沒有半點聲音,很顯然,郭守雲在考慮這個問題。

“先生,這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個最沒有水準的栽贓嫁禍之計,”吃吃一笑,葉列娜繼續說道,“不過這個世界總是那麼奇妙,有些人被栽了贓,他會不遺餘力的澄清,而有些人被栽了髒,卻只能老老實實地受著,呵呵,先生認為,在這件事裡,美國人是屬於前呢,還是屬於後?”

“呼,”電話裡傳來郭守雲嘆氣地聲音,他說道,“我明白了,現在我也對你所說的智庫更有信心了。”

一句話說完,郭守雲也不等葉列娜作出答覆,便掛上了電話。他是聰明人,有些話不用點地太透徹就能自己琢磨明白了。

就像葉列娜所說的,有些人被栽了贓會不遺餘力的澄清,而有些人被栽了贓卻只能幹挨著,在這一場遊戲中,美國人顯然屬於後,面對這一瓢迎面而來的髒水,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