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地關係,妮娜是肯定知道地,可是霍爾尼科娃兩人的存在,她就不太可能得到訊息了。而類似這種事情,除了老奸巨猾地維克托之外,還有誰敢在妮娜面前提起?
“你都知道了?”心裡罵了那麼一句,郭守雲乾咳一聲,訕笑道,“這個那個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
“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知道,”妮娜不等丈夫說完,便搶著說道,“對這些你不用解釋。其實當初在咱們結婚之前,我便已經想到這些了,雖然心裡並非一點都不介意,可我也能接受,否則的話,我就不會再到遠東來了。”
“對不起”郭守雲沉默半晌才說出了這麼一個他很少說起的單詞。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妮娜扭過頭,將韻紅的香腮輕輕依放在郭守雲的頸子旁,柔聲說道,“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你也知道我是愛你的,不管外面的女人多麼有姿彩,多麼甜美膩人,給你多少的新鮮感,你都會在厭倦之後回到我的身邊,這對我來說就足夠了親剛到哈巴羅夫斯克的那天晚上,專門和我談了兩個小時的心,說真的,從小到大的二十多年時間裡,我從沒感覺他離我這麼近過。他當時跟我說了一番話,有一句從詩經中引用的話讓我很有感觸。”
“哦?”帶著一種愧疚與感激交匯的情緒,郭守雲一邊在妮娜細嫩修長的脖頸上親吻著,一邊疑惑的哼聲道。
“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愛是不自誇,不張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怒,不計算人的惡,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愛是永不止息。”妮娜是個異常感性的女人,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更多生活在幻想與虛無中的女人,像這樣的女人很容易感動,很容易滿足,很容易被華麗而溫馨言辭所打動。正是因為這種性格的左右,她才放棄了自己的正義感,委身於郭守雲這麼一個“絕世奸商”的,而且還那麼的無怨無悔。
郭守雲的前世不僅是一個高智商的騙子,還可以算是一個很博學的人——畢竟博學是一個成功騙子必備的第一要素,因此,他知道妮娜口中所說的這一串話並非是出自聖經,而是出自“新約。哥多林前書”,是使徒保羅對愛的詮釋。不過類似這種小錯誤,他實在懶得在這個時候提出來糾正,畢竟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認真去做。
“親愛的,你應該認真去體會,父親他老人家其實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冷漠,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一樣,他有冷酷的一面,也有溫和的一面不過,我們現在能不能不說這些,”一支貪婪的大手滑下妮娜平滑的小腹,在她嬌嫩溫熱的兩腿間輕柔的**著,郭守雲微微喘息著說道,“我想要你,咱們開始吧”
“你瘋啦別鬧,現在維克多該醒了,她一會兒肯定會過來的,被她看到”妮娜已經感覺到男人頂觸在自己臀後的堅挺,她掙動一下身子,試圖躲開那兩根已經探入自己身體的手指,可惜最終沒有成功。
“到床上去,別在這裡夫妻生活方面一向趨於保守的妮娜,最終沒有拗過男人的急性子。在斷斷續續的嬌喘中,她被身後的男人按伏在裸開一道縫隙的窗沿上,徹底失去了抵抗力。
所有男人都喜歡體驗不同女人的溫柔,真正的好女人,則只習慣於同一個男人的剛猛,而妮娜顯然就屬於好女人中的極品,也不只是前世欠下的情債,亦或是今生早已定下的宿命,一向在人前冷若冰霜的妮娜,似乎從來就不禁不起郭守雲的挑逗。
當趴伏在窗臺上的那一刻,感受著男人深深送入自己體內的“攻勢”,妮娜那雙迷濛的眼睛透過窗帷的縫隙,茫然的注視著窗外樓下不遠處的阿穆爾河。“愛是不做害羞的事,”這句話剛剛才自己的嘴裡說出來,可是眼下就已經被扔到九霄雲外了。沒辦法,誰讓自己的男人不是正人君子呢,他就喜歡讓人做“害羞的事”。
“親愛的,生日快樂,”隨著最後的一次衝擊,郭守雲將積鬱體內的**一股腦送入女人體內,這才喘吁吁的趴伏在妮娜汗漬漬的裸背上,輕聲道,“喜歡嗎?”
“喜歡,”還沒有從**中鬆弛下來的妮娜,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不過要是這次能讓我懷上孩子,那就更好了。”
“哈哈”郭守雲笑了,他伸手在妮娜高翹的豐臀上拍了一巴掌,取笑道,“色女,誰問你這個了,我是說河上那件送你的生日禮物。”
“啊?河上的生日禮物?”妮娜這才清醒過來,她仰起頭,朝平靜的阿穆爾河上望去,只見在那個私人小碼頭的位置上,一艘粉紅色的遊艇正靜靜的停靠在那裡,而在遊艇船頭左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