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那好,我再問你,與其他幾位能夠進入決策層的人相比,你對郭氏做過什麼樣的貢獻?與你做出的貢獻相比,你又應該從集團得到些什麼?你應該知道,對於整個郭氏來說,包括我、你的父親、守成,以及拉麗薩、尼基塔,我們這些人都有自己職權負責的內容,就拿貿易公司那邊的事務來講,守成擔負著遠東整個銷售渠道網路的構建工作,而你的父親,則掌握著全部的海外進貨渠道,同時,這段時間在收購王安公司的具體事務上,他整天忙得不可開交。可對集團目前的狀況你聽他們誰抱怨過什麼公平不公平了?難道說在對集團的貢獻方面,他們還遠遠比不上你嗎?”
“那是因為他們怕你,所以有話只能悶在心裡,永遠都不敢說出來!”菲爾娜強辯道。
“哈,真是一個不可救藥的女人,”郭守雲怒極反笑,他將手中的大半根菸卷狠狠掐滅在菸灰缸裡,說道,“說實話,一直以來我都感覺自己的心理夠黑暗了,可萬萬想不到,與你相比。我的心理簡直比正圓地月亮還要皎潔。其實咱們應該算是同一類人,只不過彼此之間唯一的差別,就是我始終算計外人,盡一切可能保護自己身邊的朋友,而你呢,你則是始終在算計自己人,想盡千方百計在自己人的背後捅刀子。我告訴你,與你那些齷齪的想法完全不同,你的父親也好,守成也罷。他們之所以不認為集團存在不公平的因素,並不是因為畏懼我。而是因為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團結。aa是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利益與集團的利益之間存在何等密切的聯絡。你想過沒有,你父親,里爾克老爺子今年年紀多大了?對於一個像他這麼大年紀地人來說,錢難倒真的還有那麼重要嗎?在過去地一年時間裡,我給他在瑞士銀行裡開了六個賬戶,先後打入四億美元地資金,如果他真是怕我的話,在有了這筆資金的情況下。他大可以甩手走人,憑著他的精明頭腦,再加上這一筆豐厚的資金,他想幹些什麼不行?可我們看到的現實是,他沒有走,他留了下來,而我給他打到賬戶上的資金,卻一分也沒有了。作為一個純正的猶太人,想必你已經很久沒有回家鄉看看了吧?如果可能地話。我勸你有機會還是會去看看吧,看看現在的猶太自治州,看看現在的比羅比詹,看看在那裡老爺子擁有怎樣的名聲。我想如果你看完這一切之後,你就會明白老爺子跟你的差別在什麼地方了,當然,你也會明白他在集團所作出的一切努力究竟是為的什麼了,與他相比。你應該知道什麼叫羞愧。什麼叫可恥,什麼叫無地自容。”
爾娜有點傻眼。正如郭守雲所說的。自從加入郭氏集團以來,她這個純正的猶太人已經很久沒有回家鄉看看了,她甚至已經快把自己這個猶太人地身份給忘記了。在前蘇聯,乃至現在的俄羅斯,猶太人都是一個受到純正俄羅斯人歧視的少數民族,而作為猶太人聚居區的猶太人自治州,那自然是遠東最為落後的地區之一。菲爾娜打心眼裡不願意想起過去那種受人歧視的生活,同時呢,也不願去那個落後的猶太人自治州,至於說這段時間那邊生了什麼樣的變化?她自然不可能知道了。
“好啦,我什麼也不和你多說了,”郭守雲一頓脾氣地口乾舌燥,他端起面前地烤瓷茶杯,喝了一口早已涼透的苦茶,擺擺手說道,“你出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菲爾娜被罵了個體無完膚,剛才直闖會議室地那股子氣勢現在全跑的沒影了,她面色漲紅的張張嘴,看樣子是還想再說些什麼,可面對郭守雲那張陰沉的臉,她到了嘴邊的話最終沒能說出來。猶豫半晌,菲爾娜轉過身,腳步蹣跚的走出了會議室大門。
看著菲爾娜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原本應該對此感覺高興的郭守雲似乎並沒有任何的興奮感,他深深的嘆息一聲,挺身從椅子上站起來,轉身朝會議室右側的休息間走去。
在這個只有二十幾平的休息間裡,不知什麼時候從美國偷偷回來的里爾克,正雙手抱頭,悄無聲息的坐在一張寫字檯,很明顯,剛才女兒與郭守雲在外面的那番對話,他全都聽到了。
“她走了?”聽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里爾克微微抬起頭,他看了面色嚴肅的郭守雲一眼,沙啞著嗓子說道。
“走了,”郭守雲走過來,站在老爺子身邊,先是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這才輕聲說道,“老爺子,咱們之前猜測的幾種結果,菲爾娜挑了一條大家最不想看到的,對此,我除了對你說一聲抱歉之外,實在是實在是無話可說了。”
“呵呵,我能理解,我能理解,”老頭按住郭守雲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知道嘛,我到現在才明白你當初對我說過的那句話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