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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味深長的說道,“這件事上我幫不了什麼,唯一能做地,就是祝你好運了。”

“這就已經足夠了,”郭守雲笑道,“老大哥,這次地戰爭看來是無可避免了,不過你儘可以放心,只要我郭守雲能夠挺過這一關,那無論如何,我也要為你把列寧格勒副市長的位子搞到手。”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出人意料的是,弗拉基米爾回以了一個無奈地苦笑,他說道,“這個副市長的人選,也許在今天的會面之後就能決定下來了,剛才霍多爾科夫斯基給老師提供了一個人選,我想在這一點上,老師他也不得不慎重考慮。”

郭守雲看到了弗拉基米爾苦笑時,眼中一閃而逝的憤怒,他預感到,這位未來俄羅斯鐵腕總統與石油大亨霍多爾科夫斯基之間的矛盾,或許從現在起就已經埋下了種子。不過如果真是這樣地話,那弗拉基米爾真是夠能忍地,他直到二十年後才對霍多爾科夫斯基正式動手,那也就是說,這一絲因利益矛盾而產生的仇隙,他足足忍了二十年。

“老大哥,凡事要對自己有信心,不到最後關頭,誰也沒資格妄論勝負。”帶著一絲新地感悟,郭守雲最後說了一句,而後邁開步子,徑直朝別墅正門的方向走去。

看著郭守雲修長的身影最終消失在別墅的正門內,弗拉基米爾深深的嘆了口氣,他現在真是由衷希望這個年輕人能夠順利度過這個關頭,因為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利益從這次遠東之行開始,已經和這個年輕人的利益產生了直接的聯絡。

作為曾經的度假地,郭守雲這個別墅區的大多數別墅在構造上基本相同,最底層的一個大客廳,都是處在進門的迴廊盡頭處。

郭守雲不緊不慢的走進別墅正門,穿過迴廊,也不換鞋子,就那麼徑直走進了客廳。

偌大的客廳裡,此刻滿滿堂堂的呆了十好幾個人,而除了那些站在周圍、一看就是保鏢的壯漢之外,客廳中央圍成一圈的四條沙上,還做了七個人,而在這七個人中,郭守雲認識並且打過交道的,就只有維克托、索布恰克、丘拜斯以及斯模稜斯基,至於說那個正對著門口方向而坐、身材短小且滿臉橫肉的傢伙,郭守雲雖然是第一次見,可也知道他就是腳踩俄羅斯黑白兩道的別列佐夫斯基。

“呦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郭守雲一進客廳,就一面快步朝沙的方向走,一面語氣稍帶誇張的笑道,“有幾個客人過來談了點重要的事情,讓各位久等了。”

“郭先生,”背對著郭守雲而坐的斯摩稜斯基,聞聲先站起來,他擰過身來。滿臉笑容的對郭守雲說道,“你太客氣了,今天應該說是我們幾個來地有些冒昧才對。畢竟這短時間是你大喜的日子。”

斯摩稜斯基這話說完了,才意識到自己坐著的幾個人中,只有自己起身了,而在他邊上,脾氣向來暴躁地古辛斯基,正用一種極其鄙夷的目光打量自己呢。

其實說起來,這也怨不得斯摩稜斯基,他這個本身就性格矛盾,嘩啦起錢來,他的膽子比誰都大。可要在這刀來槍往的真事上,他的膽子又小的出奇。再加上前段時間他在郭守雲的手裡吃了大虧。所以說本能的就對這個年輕人有了畏懼心理——當然,他所畏懼的也並不是郭守雲本人,而是他背後的那些政治勢力。老實說。這一次五大商行地頭頭齊來遠東,向郭守雲施加壓力,其中最沒底的就是斯摩稜斯基,他是既不敢得罪古辛斯基一干人,又不想得罪郭守雲。因此。他在這件事情上觀望地態度要更濃一些。

“久等一會兒沒關係,我們都知道郭先生是大忙人。”一個年輕地聲音不陰不陽的說道,“昨天先生新婚大喜,我們前來拜會,結果卻無緣得見,今天總算不錯,多少我們總算是有機會與先生見上一面了。”

不用問郭守雲也知道說話的人是誰,在五條金融大鱷魚中,年方二十八歲地霍多爾科夫斯基,無疑是最年輕的一個,這個靠賣假酒出身的偽共青團員,起家的過程太順利了,所以就有些忘乎所以了,這談話還沒開始呢,他說話就已經帶上刺了。

“怎麼著?這就要開打?”郭守雲走到客廳中央,撿了一個空位坐下,把二郎腿一瞧,目光在眾人的臉上逡巡一圈,而後心裡琢磨著,嘴上卻學著霍多爾科夫斯基地口吻說道,“大忙人還不敢當,只不過郭某在遠東也算是有身份地人了,總不可能什麼人來了,我都要見上一見吧?比如說那些販賣假貨的,和他們接觸了,那豈不是有**份?”

郭守雲本身就是帶著氣進來地,而霍多爾科夫斯基這開門見山的譏諷,更等於是給他火上澆油,因此,他在言語上的反擊也是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