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像浪頭也似地湧來,將自己掩沒,沈醉於狂喜中,不能自拔。
僅存的幾絲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給仇人姦淫著,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讓自己背上亂侖罪名的大仇人,現在又對自己恣意姦汙,這是萬萬不可以的事啊!
怎能讓他這樣地為所欲為?
為了守護貞潔,自己應該要有所動作!應該嚼舌自盡,以死明志!至少,也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讓他這?順利就佔有自己!
但是,現在這種讓全身為之僵硬,連子宮都又酥又麻的感覺,好舒服啊!
如果掙扎的話,這?舒服的感覺不就沒有了嗎?
甚至還有一個更罪惡的念頭,在腦裡出現:如果別抗拒,主動地去迎合、製造,那感覺會不會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喚、良知的譴責,在渾沌一片的腦裡交錯來去,白潔梅咽嗚出聲,用手捧著腦袋,不住地搖頭,承受著快要爆腦的痛苦。
“乖乖梅兒、漂亮梅兒!”
耳邊,依稀有人在用許多年前的暱稱叫喚自己,他的動作好溫柔,輕輕吻啜著自己頸子,撫摸Ru房的那隻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樣地小心。
“別再抗拒我了,我們已經浪費了那?長的時間,別再讓十二年重來了。”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對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裡一定仍對我有情,因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時候,也是發了狂地想愛你。”
這個人說的,是真的嗎?
似乎是啊!自己當年的確是對他有過感情的,可是現在……
“這十二年,我從沒停止過想你。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東西,但我絕不後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邊,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這個男人說得沒錯,這十二年來,自己的確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爾想起,心裡深處也隱然有愧。
那?……對他做出補償,也是應該的羅?
“親親梅兒,向我投降,服從我吧!”
聲音聽來好遙遠,但又異常地清晰,“現在你已經落入我的手中,又為天下所唾棄,再不會有人來救你,也再沒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白費功夫,只有服從我,你和你兒子才有好日子過!”
一句句強而有力的勸說,伴著波波令人迷醉的高潮,衝擊著僅餘的理智堤防。
白潔梅竭力堅定心神,抗拒這至樂的引誘,但袁慰亭連變幾個花式,摟抱、強吻、搓|乳,深淺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著嬌軀,像個小女孩似的強忍住哭音,不敢讓呻吟溢位嘴邊。
翻雲覆雨間,白潔梅的豐腴胴體,翻滾成種種悅目姿態,當仰望著身上男人的那雙眼眸,依稀育蘊深情,無比溫柔的凝視,讓她的心防逐漸瓦解;可是不知怎地,…當自己心蕩魂搖,就會看見另一雙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妒忌,那彷彿是自己丈夫、兒子的苛責,讓她神智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來。
兩種念頭的衝激,在一波波快感中越升越高,看著兩雙截然不同的眸子,在眼前互動來去,白潔梅幾乎要精神崩潰了。
最後,當袁慰亭猛將她雙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舉起,肉莖以破竹之勢,發動一記前所未有的猛攻,一絲細不可聞的嬌吟,從白潔梅唇邊綻出。
“嗯……”
隨著一記記幾乎突入子宮的重擊,白潔梅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終於,當這一波的高潮升至頂端,狂喜不已的她,發出了野獸似的尖叫聲!
白梅仙子崩潰了!
就在這瞬間,她聽到一種絃線繃斷的聲音,在自己腦裡,彷彿有什?東西碎裂了,那是什?呢?不知道啊,過去一切的記憶都模糊起來,而佔據整個心頭的,只有對男女交夠的渴求。
這男人說得是一點都沒有錯的。
自己當初對他有虧欠,所以現在應該儘量地用肉體來補償他、滿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漫長,怎?能一直沈溺在報仇中,而損失了這樣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順從他,自己母子的未來,才有保障。
一個個的理由,說服了白潔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沒有發現到,自己僅是為了自我欺騙,所以才順著他的話,想出一堆合理解釋。
當然,她更不會發現到,自己已經被施了一種邪惡的法術:藥丸與血咒的重迭效果,…當高潮來臨,她的心志便被抵銷一分,到最後,她雖然保有著記憶,智慧卻和街邊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