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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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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公武《讀書志》則載《明皇雜錄》二卷,然又曰《別錄》一卷,題補闕所載十二事。則史並別錄數之,晁氏析別錄數之也。葉夢得《避暑錄話》曰:鄭處誨《明皇雜錄記》張曲江與李林甫爭牛仙客實封,時方秋,上命高力士以白羽扇賜之。九齡惶恐,作賦以獻,意若言明皇以忤旨將廢黜,故方秋賜扇以見意。新書取以載之本傳。據《曲江集》賦序曰:開元二十四年盛夏,奉敕大將軍高力士賜宰相白羽扇,九齡與焉。則非秋賜。且通言宰相則林甫亦在,不獨為曲江而設也。

乃知小說記事,苟非耳目親接,安可輕書耶云云。則處誨是書亦不盡實錄。然小說所記,真偽相參,自古已然,不獨處誨。在博考而慎取之,固不能以一二事之失實,遂廢此一書也。《避暑錄話》又曰,盧懷慎好儉,家無珠玉錦繡之飾,此固善事。然史言妻子至寒餓,宋璟等過之,門不施箔,風雨至,引席自障,則恐無此理。此事蓋出鄭處誨《明皇雜錄》,而史臣妄信之云云。今本無此一條,然則亦有所有佚脫,非完帙矣。

△《因話錄》·六卷(內府藏本)

唐趙璘撰。璘字澤章。據《唐書·宰相世系表》,稱南陽趙氏,後徙平原。

璘即德宗時宰相宗儒之從孫,而昭應尉伉之子也。開成三年進士及第。大中七年為左補闕,後為衢州刺史。並見本書及《唐書·藝文志》。明商濬刻此書入《稗海》,題為《員外郎》,未詳所據也。其書凡分五部:一卷宮部,為君,記帝王;二卷、三卷商部,為臣,記公卿百僚;四卷角部,為人,凡不仕者鹹隸之;五卷徵部,為事,多記典故,而附以諧戲。六卷羽部,為物,凡一時見聞雜事無所附麗者,亦並載焉。璘家世顯貴,又為西眷柳氏之外孫,能多識朝廷典故。《東觀奏記》載唐宣宗索科名記,鄭顥令璘採訪諸家科目記,撰成十三捲上進,是亦嫻於舊事之明徵。故其書雖體近小說,而往往足與史傳相參。其間如記劉禹錫徙播州刺史一條,稱柳宗元請以柳易播,上不許,宰相裴度為言之,始改連州。司馬光《通鑑考異》以為宗元墓誌乃將拜疏而未上,非已上而不許。又禹錫除播州時,裴度未嘗入相,所記皆失事實。又記大中七年詔來年正月一日御含元殿,以太陽當虧,罷之。今考《通鑑》是年文宗實以風疾不視朝,日食在二月朔,不應預罷朝賀,所載亦不免於緣飾。然其他實多可資考證者,在唐人說部之中。猶為善本焉。

△《大唐傳載》·一卷(江蘇巡撫採進本)

不著撰人名氏。記唐初至元和中雜事。唐、宋藝文志俱不載。前有自序,稱八年夏,南行嶺嶠,暇日瀧舟傳所聞而載之。考穆宗以後,惟太和、大中、鹹通乃有八年,此書不著其紀元之號,所云八年者,亦不知其在何時也。所錄唐公卿事蹟言論頗詳,多為史所採用。間及於詼諧談謔及朝野瑣事,亦往往與他說部相出入。惟稱貞元中鄭國、韓國二公主加諡為公主追諡之始,而不知高祖女平陽昭公主有諡已在前。又蕭穎士逢一老人,謂其似鄱陽王,據《集異記》乃發冢巨盜,而此紀之以為異人。如此之類,與諸書多不合。蓋當時流傳互異,作者各承所聞而錄之,故不免牴牾也。

△《教坊記》·一卷(內府藏本)

唐崔令欽撰。是書《唐書·藝文志》著錄,又總集類中載令欽注庾信《哀江南賦》一卷,然均不言令欽何許人,蓋修《唐書》時其始末已無考矣。所記多開元中猥雜之事,故陳振孫譏其鄙俗。然其後記一篇,諄諄於聲色之亡國,雖禮為尊諱,無一語顯斥玄宗,而歷引漢成帝、高緯、陳叔寶、慕容熙,其言剴切而著明。乃知令欽此書,本以示戒,非以示勸。《唐志》列之於經部樂類,固為失當,然其風旨有足取者。雖謂曲終奏雅,亦無不可,不但所列曲調三百二十五名足為詞家考證也。

△《幽閒鼓吹》·一卷(內府藏本)

唐張固撰。固始末未詳。是書末有明顧元慶跋,稱共二十五篇,與晁公武《讀書志》所言合。今檢此本乃二十六篇,蓋誤斷元載及其子一條為二耳。元慶又稱固在懿、僖間採摭宣宗遺事,則殊不然。書中元和、會昌間事不一而足,非僅記宣宗事也。又稱姚文公《唐詩鼓吹》序謂宋高宗退居德壽宮,嘗纂《唐宋遺事》為《幽閒鼓吹》。其言不知何據,元慶亦以為疑。今考《唐書·藝文志》,小說家有張固《幽閒鼓吹》一卷,則出自唐人,更無疑義。縱高宗別有《幽閒鼓吹》,亦書名偶同,不得以此本當之矣。固所記雖篇帙寥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