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法蘭克,還了東西。就是搞不懂,法蘭克怎麼會幫他說話。”
“興許是藝術家心軟,幫他圓謊呢。”陳猛嚼著花生米。
“ma的,讓他躲過了。”李剛憤恨不已,“李黎這騷婆娘,老子遲早要她好看!”
“李哥,要我說啊,乾脆找幾個兄弟,把狗曰姓莊的廢了,讓他狂。”陳猛獻計。
你妹!莊小安暗罵一聲,這陳猛,純粹是腦殘啊,偏聽偏信,根本就不知李剛做了什麼手腳,被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我打個電話。”李剛臉色發陰,撥了大虎的手機號。“嘟——”這回倒是很快就通了,裡面傳出一個女人聲音。
“大虎?”李剛問。
“我是他姐,你是什麼人?”對面的聲音很兇,“大虎住院了,現在還昏迷呢,你他嗎的一群狐朋狗友,都是你們害人,有本事到醫院來,老孃和你們沒完!”
對面的指甲都像要從話筒裡撓過來,李剛連忙掛了電話。
“大虎哥……出事了?”陳猛聽到幾句。
“不知道。”李剛猛喝一口酒,站起來,“你喝著,我出去走走。”
莊小安緊隨在後,就看李剛醉醺醺地,從樓梯間到了12樓,走向角落的服務員室。
裡面亮著燈,李剛猛地推開門,一個扎著辮子,穿圓口布鞋的女服務員頓時“呀”地一聲,看清李剛,臉上的表情又化為了惶恐。
“李、李哥。”女服務員最多20歲,說不上漂亮,帶著一股山村的純樸之氣。
“小利,你李哥心裡煩,”李剛打了個酒嗝,“你陪哥說說話。”
“李哥,我、我值班呢。”小利往後退。
“值班又怎麼!哥在這,誰敢找你麻煩!”李剛把眼一蹬,上前兩步,就抱住了小利。
“李哥,關、關門。”小利渾身哆嗦。
莊小安連忙跟進,就見李剛像黃狗撒尿一般,抬後腿帶上了門。
“小利……嘿嘿。”李剛一臉淫笑,把小利按到小床上。
“李哥,不要,不要。”小利使勁掙扎。
“乖,聽哥的話。”李剛噴著酒氣,去解小利的衣釦,“你弟進市財政局工作的事,也快了。明天李書記要來開會,哥抽個空,再跟李書記說說。說不定就這個月了。”
“真,真的?”小利一下睜大了眼睛。
“當然是真的。”李剛嘿嘿笑,“哥還能騙你?”一邊說,一邊解開了小利的胸衣,把大嘴湊上去,西里呼嚕一陣響。
“李哥,戴,戴上。”小利被吸得臉頰通紅,氣喘不已,伸手從包裡摸出一個套子,遞給李剛。
“你給我戴。”李剛腆著臉。
這不要臉的老貨!莊小安看著這一幕,當真是既噁心又衝動,不由連吞唾沫。小利很年青,當然是沈花妮那種中年肥婦沒法比的。
這麼看來,李剛說自己是李書記親戚的事,九成是吹牛b。市財政局的工作,說安排就安排,還抽空跟李書記說,這貨以為自己是誰,省領導麼?就知道騙jian無知少女,有這本事,怎麼自己還當門童呢。
李剛開始聳動。莊小安實在看不下去,轉過了頭。仙雷啊,你也太坑爹了,怎麼自動一選,就讓人看愛情動作片呢?哥還是處男呢,要是看多了,忍不住犯罪怎麼辦?
“啪啪啪……”莊小安正胡思亂想,就聽李剛大吼一聲,繳貨了。
什麼狀況?莊小安一愣,就見李剛心滿意足地下來,小利則一聲不吭,眼中是一種既惋惜又鄙視的神情。
30秒?快槍手啊!莊小安忍不住大笑。難怪這貨一天到晚想著陰人,原來是缺少“性”福啊。要按史書來說,就是太監性格嘛。
小利開始穿衣服,李剛隨手把套子捋下來,打個結,扔進垃圾桶。然後叼上一支菸,很裝逼地讓小利給他捶背。
“李哥,俺、俺弟那事,到底有沒有個準信,真就是這個月?”小利顯然也覺得李剛不靠譜。
“李哥說話算數的。”李剛閉著眼,神情自若,“哥和李書記是打小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發小,你想那麼多做啥。”
這貨滿嘴跑火車啊,不是叔叔麼,莊小安聽得直翻白眼。
“李,李哥。”小利沉思幾秒,突然鼓起勇氣道,“要不,你給俺寫個條子吧,保證俺弟能進財政局。”
“寫條子?”李剛一愣。
“俺,俺就想要個保證。”小利似乎下了決心,垂下頭,“你要是不寫,就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