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刀光一放一收,像切開了紙片的聲音,或者根本沒有聲音。鍾大黑整個人,就保持著開槍的姿勢,不動了。
三米外,一名穿武士服的中年人還刀入鞘,正是野村半藏。
“咯咯咯……”鍾大黑喉嚨裡,發出了一陣奇怪的聲音,身體也開始顫抖。然後。從手掌到胳膊,再到額頭,都滲出了一條血線。這線筆直,像用最標準的直尺畫成。
下一秒,鍾大黑就以血線為界,分為兩爿。汙血和內臟也在一瞬間,崩塌而下。
“呀——!”“噗通、噗通。”這幕場面,立刻就把甲板上的泳裝女人嚇得尿了,其中一名當場昏厥,一個倒栽蔥。就落到了海中。剩下的一邊尖叫,一邊倉惶跳下,到了海里,也顧不得還大口嗆水,就連聲喊起救命來。顯然今天以後,就要去心理醫生處長期做客了。
與此同時,就在眾女要被海浪打翻,沉下去時,風突然止住了。然後就波息浪平,陽光重現。幾個女人順勢扒到了燃燒的遊艇邊上,抓住些木板殘片,又把昏迷的同伴拉了上去。
確切地說。是在鍾大黑掛掉的同時,風浪就停止了。
“這個結局,主早已透過我說了預言。”懷裡,蘇菲輕輕地道。“他們彼此勉勵設下惡計,他們商量暗設網羅,而有烈火、硫磺、熱風。作他們杯中的份。”
預言術嗎?莊小安心中震撼不已,更不知用什麼話表達驚歎。
甲板上,野村半藏肅立兩秒,轉身朝向這邊,鞠了一躬。
“莊小安君,這名惡徒,我已幫你除掉了。”對講機裡,老貨的聲音貌似誠懇,藏著得意。
然後,野村半藏進了駕駛室,遊艇轉舵,往公海方向快速駛去。
老貨很猛啊!莊小安情不自禁地,咽一口唾沫。當時在清水灣別墅,要換成這老東西,自己肯定也落得鍾大黑一個下場了。
不過,今天這場戲,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鍾大黑和張偉跟蹤自己,日本人怎麼知道的,又怎麼能提前佈局,事先就埋伏了人手?而且,這十來個蒙面人長槍短炮的,明顯來者不善啊!
雖然鍾張兩名敵人已除,莊小安卻並無半點放鬆,一邊就用疑慮的目光看向清水花子。小妞還叫哥主人?對了,如意鼎不是都被驅逐了嗎,愛奴還能聽話?
“主人,藏先生已到虛像境界,剛才的那一刀,是菊一文字奧義裡最精深的招數,配合‘天照功’,是可以‘無影無形,隔空斬邪’的。他藏身船艙,對方根本發現不了,是不是很厲害?主人你要是遇上藏先生,可要小心哦。”清水花子卻似對這貨懷疑的表情視若無睹,仍是甜甜笑著。
然而,莊小安卻聽出了一絲警告的意味。小妞和在床上時,明顯已不大一樣了,少了些親密和柔情,看來,真是如意鼎被驅逐的原因。
“花子,謝謝你救了我。要是沒啥事的話,哥就先走一步。”莊小安心念電轉,哈哈一笑。蘇菲偎著他不動,只是在打量清水花子。
“主人,不忙喲。”見莊小安邁步,清水花子抬手,一排槍口再次指了過來。
“花子,你變了。”莊小安冷笑一聲,心裡卻在打鼓,你妹的,這下糟了。沒有了如意鼎,清水花子的行為,已經完全失控。這架勢,難道是要報“強x”的仇?
“花子沒有變。”清水花子搖頭,眼中又似有一絲傷心,“倒是主人你,太花心,又喜歡上其他女孩子,要把花子忘了。”
靠,這是爭風吃醋嗎?蘇菲微笑看過來,眼中有些挪揄,小安大師臉皮雖厚,也不禁吶吶無言。就見清水花子笑道:“好了,主人,不和你開玩笑了。我們來談一筆交易吧。”
“什麼交易?”莊小安頓時警覺了。
“救命之恩啊。”清水花子仍然不在意地微笑著,“對花子來說,這都是應該做的。但藏先生不能白跑一趟。幫你除掉兩個對頭,我們損失很大。那兩艘遊艇也是合法登記,有公司可查的。現在,水警肯定已經出發了,等中國政府動手,我們在香港的辦事處、產業,也要受牽連。所以,主人你要怎麼報答呢?”(未完待續。。)
242 有愛之人
報答?你妹的,難道是要強行加入,當漢奸嗎?形勢迫人,槍口指著,怎麼好說個不字?可惜,蘇菲功力透支了。對了,上午在邪教巢穴裡,那段隱形術能不能用?
這貨想著,就低頭去看蘇菲。蘇菲也在看著他,微微一笑道:“其實,你身上有竊聽器,手機裡,衣服上,都有。所以我讓你來游泳,他們就聽不見我們說話了,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