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帳內躺滿了傷兵,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怪味。李世民走到一位正痛苦地呻吟的傷兵面前蹲了下來,關切地問長問短。
這時,一名侍衛、進來稟告,秦王府派人來報,說出雲公主與突利王子已回到了長安。
李世民霍然站起,先是一愣:“真的?”當得到確切回答後,他竟丟下一干隨從,衝出大帳,翻身上馬,急急向長安趕回。
吉兒、荷香、突利、小烏鴉等人正在為再次相會而激動萬分的時候,李世民一步當作兩步地進來。吉兒見到世民,悲喜交集地叫了他一聲,撲進了他懷裡,忘情地哭了起來,直哭得人們眼睛發酸,連突利等人也流下了眼淚。
吉兒在世民懷中抽泣著說:“我沒想到,今生今世,我還能跟你相見,一切都好像置身夢中……”
李世民頻頻安慰道:“不是夢,是真的。吉兒,從現在起,我再也不准你離開我一步了。”
“我們的孩子呢?”
荷香遞過懷抱的嬰兒。
李世民接過嬰兒,疼愛地仔細端詳著,邊喜滋滋地說:“他長得真乖巧,逗人喜愛。”這時,他才注意到突利。
“突利,好兄弟!”
突利興奮地叫道:“大哥……”
李世民將嬰兒遞給了吉兒,與突利緊緊相抱。
世民真誠而激動地說:“突利,我該怎麼樣向你致意才能表達心中的感激之情呢?”
“什麼都別說,大哥,真的什麼都別說。”突利連連搖手道。
久別重逢後李世民對吉兒的那股親熱勁兒,令那燕看著極不舒服。特別是在酒宴上吉兒謝她救了她母子,並照顧了世民,更使她產生了深深的惱意。吉兒的一笑一顰,世民的每個眼神,使他們之間的那種柔情蜜意盡在不言之中了。越是這樣,那燕越是渾身的不自在,酒席未散,她便先行告退了。
那燕的這種神情,別人尚未察覺,而卻被突利清清楚楚地看在眼裡。席散後,他來到那燕的住處,果見那燕一臉的不高興。他輕輕喚道:“阿妹……”
那燕似未聽見,一動不動。
突利走近那燕,驚異地問:“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那燕真的哭了起來。
“阿哥,我心裡不好過……”
突利怔住,繼而恍然悟到了什麼,他問那燕:“阿妹……難道……難道你喜歡上了世民?”
那燕又背過身去,猛跺著腳道:“沒有,我沒有!”
突利笑道:“阿妹,我比任何人都瞭解你,加上世民告訴我的一些事情,兩者加起來,事情就非常明朗了,你又何必否認……”
那燕氣得跺腳:“沒有,就是沒有嘛!”
突利不禁嘆了口氣道:“就算沒有好了。不過,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也許……可以讓你悟出些什麼。”
那燕不語,但在聽著。
“我不否認,我很喜歡出雲公主,真的很喜歡。但是為了大哥,也為了公主,我願意把這份喜歡埋在心底,然後把它轉變成一種尊敬,一種友誼,一份關懷……”
那燕沒容突利說完,叫道:“你是你,我是我,我辦不到!”
“阿妹,你聽我說!”突利還想再勸,那燕卻不再聽,奔進了臥房。
突利無奈,憂心忡忡地長嘆了口氣走了。
所謂久別勝新婚。李世民與分別近一載的愛妾吉兒團聚後,歡喜之情自不必說,那股濃烈的慾火從見到吉兒時起,就已在全身熊熊燃燒了。只是礙於人前不好表露而已。他好不容易盼到席散人去,就情急不可耐地將吉兒擁至房中。
善解人意的吉兒早已不能自制,但大家閨秀的風範使她一直在眾人面前極力不失態,其實那顆心早已飛至世民懷中了。當世民關上房門後,她竟如一團烈火般撲進世民懷中,捧著他的臉頰狂吻起來,激動的淚水又流了一臉。
李世民輕輕為她拭去淚,解開她的衣帶,那些絲衣綢褲一件件向她腳下滑落。世民只覺得她那具有磁石般吸引力的身體變得如同絲帛一樣綿軟,於是被強烈的神動驅使著,瘋狂地在那上邊吻了起來……
吉兒嬌柔地呻喚著,扭動著,一邊用那雙細如玉蔥的纖指摩娑著世民的脊背。那種舒適的、麻酥酥的感覺頓時傳遍了世民的全身。於是,他傾盡全力地投入了那溫軟的體內,隨即,整個人似乎飄飄乎乎了起來……
打敗劉武週迴長安後,劉文靜得知裴寂官復原職,不由怒從心頭起。同為晉陽舉義功臣,裴寂會拍馬溜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