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是個表兄弟,寶馨麼……這個時候叫進去正大光明的一頭碰面,用意就不一般了。
王崧不由得多看了寶馨幾眼,他是瞧出太子對這個宮女的不一般,但沒想到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想起自己爹初次見面,就把人給往死裡得罪,不由得在數九寒天裡,冷汗涔涔,後背那塊都要被打溼了。
王家因為出了個皇后而發達,不過這個皇后沒有親生的皇子,所以要依仗皇長子。出力是出力了,祖宗的規矩也擺在那兒,就算皇長子以後做了皇帝,也要奉嫡母為皇太后。可這規矩哪裡能抗得過母子親近的天性,不是親生舅舅,到時候照顧的肯定有限,王家的那個伯爵,只有一代,不能傳給子孫。又得罪了身邊的得寵人,如果不送過去一個得太子喜歡的,到頭來,恐怕下場不好看。
勳勤宮是太子議事的地兒,一進去,入眼的是繁縟的幔帳,走到裡面,就見著朱承治和吳瀚兩個靠著,面前擺著一張地圖。
寶馨定睛一瞧,巧了,是邊境佈防圖。這玩意兒屬於機密,等閒人不準見,寶馨多瞧了幾眼,見著王崧兩眼黏在那地圖上好會,朱承治伸手把那地圖給收起來,這才不情不願的收回目光。
外戚和後宮一樣不能幹政,從泥腿子裡頭選出來的,高高捧起來當豬養就成了。至於朝政軍事這些,不準有半點干涉。
寶馨瞧著他眼裡的熱切,心裡嘖嘖了兩聲。
“來了?”朱承治讓方英將地圖等物收拾到身後紫檀架子裡最隱秘的那一格。
“臣見過太子。”王崧老老實實跪下給朱承治磕了頭。
“起來都起來。”朱承治抬手就叫王崧起來,他大方的指了指身邊的座位,“坐下。”
王崧爬起來謝恩,然後在朱承治指著的圈椅坐了。
吳瀚見寶馨站在朱承治後面,伸手招呼她,“徐姑娘站著作甚?這麼冷的天,太子爺怎麼好意思叫您站著。”他說著,圓如大盤的臉上露出憨厚的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