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子賢。
坐在他身邊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帶著金絲眼鏡的文弱男子。
他們兩人對面,則坐著一個二十七八歲、風韻猶存的少‘婦’和一個兩三歲的小‘女’孩。
徐子賢笑著看了看對面那像瓷娃娃一般的小‘女’孩,用羨慕的口‘吻’說道:
“老張,曾雪,想不到你們的大學戀情不但修成了正果,而且還有了這麼可愛的‘女’兒,實在是羨煞旁人啊!”
邀請徐子賢來做客的這家人,正是他早上聯絡的那個大學同學、中醫院骨科主任張賢達。
張賢達的愛人曾雪也是他們的大學同學,只是比徐子賢、張賢達他們晚了兩屆而已,也算是那一屆的學妹當中比較出眾的了。
兩人本科畢業之後就一起來到了曾雪的家鄉榕城,雙雙進了榕城中醫院工作,並且很快就結婚生子,過起了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小日子。
曾雪笑著說道:
“學長,當初在中醫大學,你可是我們寢室好幾個‘女’生的夢中情人呢!在學校裡就更不用說了,暗戀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可惜你眼界太高了……”
徐子賢長得還算是一表人才,而且父親又是高階幹部,家庭條件相當的不錯,這樣的人在學校裡自然是十分受歡迎的,很多愛慕虛榮的‘女’生都趨之若鶩。
只是那個時候徐子賢還滿腦子想著方喬,甚至對於投懷送抱的‘女’生都不屑一顧,還是後來出國之後,他對方喬的心思才漸漸淡了下來,也許是為了彌補大學期間的“損失”,在美國時徐子賢的‘私’生活也是相當的‘混’‘亂’,換‘女’朋友簡直比換衣服還要快。
但是在曾雪和張賢達的印象中,徐子賢自然是另外的形象,和‘花’‘花’公子是沾不上邊的。
“不至於吧……你說得太誇張了!”徐子賢矜持地笑了笑說道。
張賢達在一旁笑著說道:
“子賢,曾雪可一點兒沒誇張!嘿嘿……你還記得當初我和曾雪是怎麼好上的嗎?因為她對你不感興趣,於是她們寢室幾個暗戀你的‘女’生就推舉她出來和我們商量寢室聯誼的事情,一來二去那幾個‘女’生沒有任何收穫,倒是成全了我和曾雪……”
“多少年的老黃曆了,你還說它幹啥?孩子還在這兒呢!”曾雪的臉微微一紅,有些嬌嗔地白了張賢達一眼說道。
“可可這麼小哪裡聽得懂啊!”張賢達笑呵呵地伸手輕輕地捏了捏‘女’兒的小臉蛋說道。
兩夫妻打情罵俏,徐子賢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好在張賢達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問道:
“子賢,這麼多年了,你還單著呢?”
“啊,是啊!”徐子賢說道,“沒有遇到合適的人……”
“差不多看對眼就行了!”張賢達說道,“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再不結婚家裡該給你施加壓力了吧!”
徐子賢苦笑道:
“可不是嗎?現在就已經壓力山大了……”
“你該不會是因為家庭壓力,所以想來榕城工作吧?”張賢達半開玩笑地問道。
徐子賢提出想去中醫院工作,張賢達一直都有些不真實感,徐子賢在京城那麼有勢力的,而且聽說在國外也十分‘混’得開,中醫診所‘門’庭若市,絕對的人生贏家啊!他怎麼可能突然想要到一個二線省會城市的中醫院謀一份普通醫生的工作呢?
徐子賢說道:
“也有這方面原因吧!老張,不說這個了,總之這次謝謝你幫忙!來,咱們喝一個!”
張賢達同徐子賢碰了碰杯,笑著說道:
“都是自己哥們,說什麼謝不謝的?而且你願意來中醫院工作,我還求之不得呢!這可是增加我們的業務實力啊!不過就是得委屈你先從普通的‘門’診醫生做起了,暫時沒有領導的位置……”
徐子賢擺了擺手說道:
“嗨,我不在乎這些的!就是想找個安安穩穩、輕輕鬆鬆的工作,沒想過要來當什麼領導。”
張賢達也暗暗鬆了一口氣,說道:
“那就好……不過若是醫院裡有了科室領導崗位的空缺,我一定全力幫你爭取!大家都是老同學、好哥們,我肯定不能虧待了你!”
“謝啦老張!”徐子賢向張賢達舉了舉杯子說道。
……
酒過三巡,張賢達說道:
“子賢,今晚就別出去找酒店了,就在哥們家湊合一宿吧!明兒去醫院報到之後,會分宿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