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麼一句話,莫琪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伸手‘摸’了‘摸’下巴,隨即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說道:“寄錢?對啊,這樣我就不能請客了,今天還是你來吧。”
“你不是說你今天要請客的嗎?”對於莫琪的態度轉換,聶天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說好的請客呢?就這麼沒了?
誰知莫琪一臉無辜地看著他。那大大的眼睛眨了一下,輕聲說道:“經你提醒,我這才記起來還要給家裡的弟弟妹妹們寄錢,這頓,就拜託你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能為了自己享樂而讓遠在山村的家人們受苦。
聽到這句話,聶天恨不得給自己甩上一巴掌,好好的一次不用掏錢的機會,就這麼被自己給搞砸了,他能夠深深地體驗到,什麼叫嘴賤了。
兩人各自點了一些燒烤之後,莫琪突然想到了什麼,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正在看烤‘雞’翅膀的老闆喊道:“大叔,給我來兩斤二鍋頭。”
莫琪的話音剛落,老闆就抬頭朝她看了過來,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大聲說道:“莫小姐還是這麼能喝啊,好勒!”
其實莫琪第一次來到他這個店的時候,就點了三斤的二鍋頭,一個人配一點下酒菜,竟然喝的一乾二淨,並且臉都不紅,純粹當白開水給喝了,加上莫琪來這裡的次數多了,久而久之,老闆也就習慣了。
可是聶天聽到兩斤二鍋頭的時候,臉‘色’就變了變,用怪異的眼神把眼前的莫琪給打量了一番,隨後才緩緩開口說道:“你該不會讓我喝一斤的二鍋頭吧。”
“你不行嗎?”莫琪眨巴著眼睛問道。
對於莫琪的理念,聶天還是有些頭疼,只見他伸手‘揉’了‘揉’有些發麻的太陽‘穴’,有些無奈地說道:“男人是不能說不行的,只不過……一斤會不會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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