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餘人已經倒在了肖玲的身旁,肖玲說道:“我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那剛才帶頭呼喝的人,似乎就是這群人的頭目,此刻手下的兄弟都看向了他,他雖然也被眼前的肖玲嚇到,可是礙於老大的尊嚴,此刻又不好丟到手中長刀,就這麼灰溜溜的逃走。
“啊!”他大喊起來,竟向著肖玲衝了過來。
肖玲微微皺眉,手下動作迅如閃電,只見幾個起落,伴著咔咔幾聲脆響,這個威勢驚人的頭目,已經倒在地上。臉上痛苦的已經扭曲,嘴巴張的老大,但卻完全發不出一點的聲音。
他的那些手下雖然看見老大痛苦異常,但礙於肖玲就在他旁邊站著,一時間也不敢過去相救。
肖玲一臉嫌惡的蹲在了那老大身前,突然啪啪兩聲,打了那老大兩個巴掌,臉上神情卻如水一般淡然。
那黑社會老大臉上漲紅,青筋暴起,汗似流水一樣的從下巴不斷滴落,他似想說些什麼,但身上劇痛難忍,也只得大口呼吸,像是要窒息了一樣。
“你們是誰派來的?”肖玲面無表情,可手卻突然輕輕撥了撥那人已經變形的手臂。
“啊!我說,我說!”那老大本就劇痛難忍,眼見自己手腳形狀都已經變形,更是嚇到魂飛魄散。
“那就快說,不然,我叫他把你頭,都反方向的扭一扭!”肖玲嘴角向上一勾,對著這老大笑了笑。
“我們是來抓聶天的。”黑社會老大說完,臉上極為尷尬的看仰頭看了一眼肖玲。
“這我當然知道,我問的是!誰派你來的。”肖玲惡狠狠的說道。
這黑社會老大左右環顧,向自己那些呆住的手下求救,可此刻哪裡有一個人敢為老大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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