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婚禮》,當時那驚豔的表演委實震驚了全場,就連前任一號首長居崇山對方揚也是讚譽有加,崔姍姍更是感動得當場落淚。
今天到場的世家子弟們,包括範子宏在內,大部分並未參加崔姍姍的訂婚宴會,所以崔長安的這番話無異於一顆重磅炸彈,每個人心中都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周明禮望向方揚的眼神立刻變得又驚又懼、極其複雜。
方揚想不到崔長安會突然提起那晚的事情,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答道:
“首長,那天我是班門弄斧了,沒有壞了大家的興致就已經是萬幸了,當不得您的誇獎!”
“哈哈,小夥子太謙虛了!連鋼琴詩人蕭欽都甘拜下風,如果連你都是班門弄斧的話,那全華夏就沒人敢談鋼琴了!”
崔長安似乎興致不錯,對方揚也是不吝讚揚。說完之後,崔長安對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方揚的晉老說道:
“晉老,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小夥子名叫方揚,是長征同志的外孫。”
“哦?”晉老眉毛一揚,仔細地打量了方揚一番,然後微笑著說道,“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小夥子眉宇間與長征同志還真是有幾分相似啊!”
方揚連忙上前來,躬身說道:
“晉老您好!小子給您賀壽了,祝您老人家福如東海長流水、壽南山不老松!”
晉老撫須大笑,點頭說道:
“謝謝你啊小夥子!我跟你外公可是多年的老戰友了,他最近身體怎麼樣了?”
“多謝晉老關心。”方揚再次躬了躬身子說道,“外公他老人家還是老樣子,雖然病情沒有繼續惡化,但也沒有好轉的趨勢……”
晉老嘆了一口氣,說道:
“老韓年輕的時候在戰場上受過重傷,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卻落下了病根子,估計這次突然病倒,就是這個原因。”
“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晉老不必太過感懷了……”方揚在一旁說道。
“說得是啊!老韓也活了八九十歲了,還有什麼好遺憾的?當年多少戰友連全國解放都沒有見到呢!說起來,我跟老韓他們都已經賺大發了!”晉老灑脫地笑了笑說道,“小方啊!想不到你老頭子還看得透徹,不容易啊!”
崔長安在一旁笑著說道:
“晉老,小方還是個才子呢!他是白巖大師的親傳弟子,據說書畫水平極高,而且連白巖大師都親口說過,小方是風格與他最接近的弟子啊!”
“是嗎?”晉老頗感意外。
“晉老,小方的書畫水平我是沒親眼見過,不過他的鋼琴造詣我卻是已經見識過了,堪稱驚才絕豔啊!”
崔長安接著將那日方揚的表現簡要地描述了一番,尤其是居崇山對方揚的評語,更是一字不落地說了出來。
晉老聽了之後眼中好的神色無法濃郁了。
而方揚被一位核心會議巨頭當著眾人的面如此誇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說道:
“晉老,崔伯伯這是在捧殺我呢!我哪有他說的那麼好啊!”
與晉老講話的時候,方揚自然不能稱呼崔長安為“首長”了,所以他順勢就改了口,而且言語中也剛剛要略微隨意了一些,帶了一絲玩笑的口吻,既不會拘謹,又不顯得輕浮,一切恰到好處。
前世方揚就十分精通此道,所以現在自然是信手拈來、輕車熟路了。
更何況從韓老爺子這邊來論的話,方揚稱呼崔長安為伯伯倒也無可厚非。
“小方,我對長安同志還是瞭解的!”晉老哈哈一笑說道,“他最大的優點就是實事求是,從來都不會誇大其詞,所以你也不必太謙虛了!”
說完,晉老看著方揚說道:
“連白巖大師都給予了高度評價,我相信你的書畫造詣一定不會令我失望的!今天老頭子我過生日,我想向你討一幅字,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崔長安在一旁撫掌笑道:
“晉老,這個主意不錯,我也一直想要當場見識一下小方的書畫功底呢!”
方揚連忙說道:
“長者有命,小子豈敢不從?只要晉老不嫌棄,我定當盡力而為!”
“那就這麼說定了!待會兒壽宴正式開始的時候,我叫人過來請你!”晉老哈哈一笑道,“長安同志,我們到裡面坐吧!不要打擾孩子們了!”
“好的,晉老您先請!”
崔長安朝方揚友善地點了點頭,然後與晉老聯袂離開了前院,走進了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