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比一些家族長輩還要親,因此見程三還在嘔血,他也是心急如焚。
“少爺,記住我的話……”程三艱難地說道。
“行!我記住了,程叔你別說話了。”範子宏連忙說道,“來人,快去請醫生!”
程三擺了擺手說道:
“不用了,我的傷一般的醫生也不會治……沒事的,我心裡有數,死不了……”
“那……那您趕緊回房休息吧!”範子宏焦急地說道,“‘春’節期間您暫時不要回京了,就在榕城養傷。”
“嗯。”程三點了點頭。
範子宏連忙讓手下過來攙扶著程三回了房間。
在自己的‘床’上躺下之後,程三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方揚的這一腳令他受傷極重,甚至內腑都有些移位了。
更讓程三難以接受的是,那串極為珍貴的十八羅漢佛珠竟然在打鬥當中遺失了。
這比身上的傷痛更加難以接受。
這串佛珠伴隨了程三的大半生,即便當年在部隊時因為紀律的原因不允許佩戴飾品,他依然都將佛珠貼身儲存,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身邊。
但沒想到這次竟然屋漏偏逢連夜雨,不但自己被打得吐血,而且連他視若‘性’命的佛珠也搞丟了。
程三不是沒有想過回去尋找,但他最後還是無奈放棄了,一來他受傷極重,如果不馬上回來的話,很有可能在半路上就會暈倒,二來他心裡也清楚,這串佛珠多半是落到了方揚的手中。
自己狀態最好的時候都不是方揚的對手,現在傷成這樣基本就是個廢人,怎麼可能奪回自己的佛珠呢?
想起剛剛的打鬥,程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方揚實力雖然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但實力明明是不如自己的,而且眼看就要將他擊殺當場了,但是就在那一瞬間,他的實力彷彿得到了幾倍甚至十幾倍的提升,輕輕鬆鬆地就脫離了自己的控制,而且一腳將自己踹飛。
程三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為什麼方揚前後會判若兩人。
他長嘆了一口氣,盤‘腿’坐起來開始為自己療傷。
……
第二天早上六點,方揚準時醒了過來,不出他的所料,昨日的疲憊一掃而光,甚至連腹部被‘蒙’麵人踢中後的隱隱作痛也都消失不見了。
一晚上的時間,方揚恢復如初。
而且方揚還特地檢視了一下,小腹處的那縷幾乎微不可查的熱流依然還在,他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方揚起身簡單洗漱了一下,目光投向了屋子一角的保險櫃,忍不住想要拿出那串佛珠再試驗幾次,看看能否壯大體內的熱流。
但他強行將這個想法驅出腦海去,今天西瑪拉亞內測上線的釋出會就要召開了,方揚可不能把自己搞得病怏怏的區出席釋出會啊!
而且那個神秘的敵人不知道是不是就躲在暗處,方揚也不敢大意,萬一自己身體處於虛弱狀態的時候遇到那個人,那就真是自己作死了。
所以方揚只是開啟保險櫃看了看那串珠子,就又小心地鎖上了。
然後他換上一身運動服直接來到地下室的健身房,開始鍛鍊。
自從上次之後,方揚漸漸習慣了在健身房訓練。
因為這邊有不同的器械,可以有針對‘性’地鍛鍊,另外,最重要的是還有測試儀器,可以直觀地感受到自己的進步。
八點整,經過一個半小時的揮汗如雨,方揚完成了今天訓練的所有內容——現在他的運動量基本上是以前的五倍左右,而且完成得還相當輕鬆。平時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方揚肯定還會再給自己加點量。
回房間衝了個澡,方揚換好衣服下樓吃早餐。
蘇荷已經提前吃完自己開車去了896頻道,她將早餐給方揚準備好,並且還在牛‘奶’杯子下面壓了一張紙條,提醒他吃早餐。
上午釋出會是十點整開始,所以方揚的時間很充裕。
他吃完早餐之後,跟‘奶’‘奶’道了個別,然後驅車離開了鷺航小區。
方揚並沒有直接去香格里拉酒店的釋出會現場,而是先找了一家首飾店,訂做了一個裝佛珠的容器。
按照方揚的設想,他要做一個純銀打造頂部可以開合的扁平盒子,內裡襯上軟絨防止佛珠與盒子摩擦造成磨損,因為要貼身帶著,所以方揚還要求盒子上方要設計一個掛孔,可以穿上線掛在‘胸’前。
店主還是第一次遇到要求如此奇怪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