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給個面子!”
光頭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極其難看,一雙兇狠的三角眼死死地盯住方揚的臉。方揚只是一臉淡定地站在那裡,目光毫不躲閃直視著光頭,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蘇荷被方揚護在身後,心裡微微安定了一些,但是臉上依然帶著驚懼的表情,彷彿一隻受傷的小鳥,輕輕地揉搓著自己被光頭抓得通紅的手腕。
足足五秒鐘,光頭粗俗地吐了一口唾沫,伸手指著方揚的鼻子,罵道:
“你特麼算什麼東西?就你這小雜鳥也想代表周衛強?趁早給老子滾一邊去!”
這時,旁邊一個頭發染成金黃色的小混混也幫腔道:
“小子,別以為在周衛強的場子裡做事就牛b哄哄的,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嗎?東魁鄧青哥聽說過沒?別給自己找不自在啊!”
什麼青哥方揚自然沒有聽說過,不過東魁這個組織方揚前世倒是有耳聞,在榕城算是不大不小的一個地下勢力,不過前世方揚連東南省的地下教父都不怎麼放在眼裡,對這樣的小勢力就更加沒有興趣了。
既然已經選擇了出頭,方揚就沒有退縮的道理,何況這是為了蘇荷,方揚便更不可能退讓。他沒有搭理黃毛,只是看著光頭鄧青說道:
“青哥是吧?既然都是道上混的,大家和氣生財,日後好相見。還請青哥和各位兄弟給我們強哥一個面子!”
鄧青見方揚如此不識相,頓時勃然大怒,騰地一下站起身來,藉著酒勁嘴裡罵罵咧咧的,狠狠一拳朝方揚的臉上揮了過去。
方揚眉頭一皺,眼中露出一絲怒意,他只是不想輕易惹事而已,卻並不怕事。
方揚輕巧地一個側身讓過鄧青下了狠手的一拳,然後抓住鄧青的手腕,借力輕輕一帶,鄧青頓時失去了重心踉蹌倒向方揚。
方揚一扭身,左手猛地按住鄧青的後脖頸,右手一翻,將鄧青的手扭到了身後,一個乾淨利落的擒拿手就將鄧青制服住,動彈不得。
鄧青拼命地扭動身軀,想要擺脫控制,但是方揚扭住了他的反關節,稍稍使勁便輕鬆地將他按在桌面上。
“方揚!住手!”就在鄧青的手下們紛紛怒吼著站起來的時候,傳來了周衛強沉穩的聲音。場子裡太嘈雜,剛才他躲到更衣室打電話聯絡唱片公司去了,想不到一會兒工夫酒吧出現了狀況,齙牙向他報告後,他趕緊跑出來,結果就看到方揚將鄧青制住的一幕。
見周衛強出來了,方揚輕輕一推,就將鄧青推到了沙發上,然後轉身地對周衛強微微躬身,說道:
“強哥好!”
周衛強微微點了點頭,目光投向了鄧青一夥,眉頭微微一皺,說道:
“原來是青哥啊!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致,到我這小酒吧找樂子?”
話雖好聽,但周衛強的語氣卻有點陰沉,鄧青和周衛強身後的老大分屬兩方勢力,一般井水不犯河水,今天鄧青帶人來酒吧鬧事,那算是欺負上門了。
鄧青冷哼了一聲,強詞奪理道:
“強哥好大的架子啊!我上你這邊是來消費的,怎麼?顧客上門你們還往外推不成?”
周衛強臉色平靜地說道:
“既然是來消費,那最好就和氣生財,何必跟我的員工過不去呢!我想就是到了你們魁爺面前,也是這個道理吧!”
周衛強的語氣還算剋制,完全是看在東魁的面子上,周衛強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以免引起兩方大佬的誤會。
鄧青還未說話,他身邊的那個黃毛小弟忍不住開口說道:
“強哥,今天是我們青哥在你的場子裡被你的員工打……”
“滾一邊去!”周衛強雙眼一瞪,長著絡腮鬍的黑臉不怒自威,“不懂規矩!我跟你老大講話,有你插嘴的份嗎?”
周衛強對鄧青還算客氣,但對黃毛這樣的小雜魚他自然是不假辭色,剛好將自己心中的怒火發洩一些出來。
黃毛被周衛強一吼,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出聲,他跟周衛強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物,剛才跳出來只是想在自己老大面前表現一下而已。
鄧青見周衛強跟訓兒子似的訓斥自己的小弟,忍不住用不滿的眼神看了一眼周衛強,甕聲說道:
“強哥好大的威風啊!”
周衛強瞥了一眼鄧青,淡淡地說道:
“我們開門做生意,自然不想惹是生非,但是如果有人欺負上門了,我周衛強也不是吃素的。我這話就撂這兒了,青哥你好自為之。”
周衛強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