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說開了就好了嘛!”
“真的?”周阿姨將信將疑道,“那好吧!阿姨就告訴你,不過你千萬不要衝動啊!你鬥不過他的!”
方揚微笑著點了點頭。
周阿姨接著說道:
“他經常都在巷口阿彪開的那個檯球室裡廝混,不過一般他都是下午或者晚上在,上午很少看到他的。”
“好的,謝謝阿姨!”方揚含笑說道,“那我先走了。”
說完方揚邁步朝門外走去,周阿姨在背後喊道:
“哎!小方!那定金……”
方揚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道:
“您先收著吧!回頭要是問題真解決不了,我再來找您要!”
方揚離開周阿姨家後,便先回了學校,陪蘇荷在圖書館泡了一上午,然後兩人又一起在三食堂吃了頓午飯。
將蘇荷送回宿舍後,方揚便開著那輛路虎車向洪光路駛去。
寧巧倩一直沒回榕城,阿成兩人自然也都在鷺島,所以這車一直都是方揚在用,只不過他平時也很少動用就是了。
洪光路與橫巷交叉的路口處,有一家食雜店,店門口那塊空地被老闆用遮雨布支了一個棚,擺放了幾張檯球桌。這個路口人來人往的,檯球攤的生意也還真不賴,基本上到了下午就沒有空餘的桌子了。
方揚將車停在臺球攤旁邊,坐在駕駛室中點燃了一根菸,安靜地等待著。
一根菸還沒抽完,方揚就看到一群非主流打扮的小混混簇擁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從巷子中走了出來。巷子裡的路人見了這幫混混,都下意識地往邊上讓了讓,眼裡露出些許畏懼的神色。
年輕人穿著白色的緊身背心,粗壯的手臂上盡是面目猙獰的紋身圖案,胸前掛著一根沉甸甸的金項鍊。年輕人的臉上掛著一絲得意洋洋的笑容,似乎對這種前呼後擁的感覺很是受用。
方揚的直覺告訴他,這人就是今天要找的嶽雷。
年輕人徑直走向最新的那張檯球桌,一男一女一對小情侶正在這張臺子打球。女孩兒正俯下身去瞄準的時候,年輕人走到她身後,在她挺翹的臀部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女孩兒尖叫了一聲直起身來,轉頭怒目而視,當她看到年輕人的臉時,眼中的怒火頓時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畏懼,女孩喏喏地喊了一聲:
“雷哥……”
果然是他!方揚在心裡說道。
“小惠,越長越水靈了啊!”嶽雷色眯眯地盯著女孩兒飽滿的胸脯,嚥了一口口水。
小惠的臉頓時漲紅了,緊張地低下了頭。這時,小惠的男友陪著笑臉上前來說道:
“雷哥,我跟小惠有點事兒就先走了,不妨礙您打球了……”
說完,他衝小惠使了個眼色。小惠連忙點頭說道:
“是啊雷哥,你們好好玩,我們先回去了……”
嶽雷將臉湊近了小惠,撥出來的熱氣就吹在小惠的臉上,一股重重的煙味讓她眉毛直皺,可是她又不敢躲開,身子微微顫抖,忐忑不安地看著嶽雷。
嶽雷湊到小惠的耳邊,淡淡地說道:
“沒有你在,我怎麼可能玩得盡興呢?”
小惠的男友見此情景,有心上來為女友解圍,眼裡露出了掙扎的神色,但是礙於嶽雷的淫威,他終究還是沒有邁得動步子。
小惠帶著顫音說道:
“雷哥,您就別逗我了,我真的還有事……”
嶽雷用貓捉老鼠般的玩味笑容盯著小惠看了一會兒,才大笑著揮了揮手,小惠和男友如蒙大赦,連忙頭也不敢回地快步離開了檯球攤。
“雷哥,小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標緻了,要不……”一個留著板寸頭,戴著碩大耳釘的小弟湊上前來,露出了淫蕩的笑容。
嶽雷笑著擺了擺手說道:
“算啦!都是一條巷子里長大的,能不用手段就不用手段!”
“雷哥真是仁義啊!”板寸頭和眾小弟頓時諛詞如潮。
嶽雷話鋒一轉,陰陰地說道:
“不過她身邊那個小白臉嘛……找個時間讓他長長記性也不是不可以的。”
坐在車裡的方揚聽了這話,不禁感到啼笑皆非,這個嶽雷還真是跋扈,欺男霸女的事情居然說的冠冕堂皇的。
“對對對!”板寸頭馬上附和道,“一個外地佬居然敢來咱們橫巷把妹,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雷哥,趁他們還沒走遠,我這就帶幾個兄弟過去教訓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