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付了,頓時大為失望,臉上的表情更是變得豐富多彩了起來。
石董事聽了梁健的話,淡淡地說道:
“是這樣啊!我知道了……小梁,你做得不錯!”
“謝謝石董事!”梁健恭敬地說道,“那……石董事還有什麼指示嗎?”
“沒有了。”石董事說道。
梁健聞言便很客氣地跟石董事說了再見,然後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將手機還給了科勒。
科勒臉上的神‘色’有些尷尬,他接過手機說道:
“石董……”
這時他才發現,手機裡早就傳來了嘟嘟嘟的忙音,石董事根本沒有等他說話,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本來這位石董事跟科勒也僅僅只是認識而已,兩人並沒有太深的‘交’情。只不過科勒投訴的事情對佳得拍賣行的聲譽影響很大,所以石董事才非常重視。
梁健把事情都說清楚了,而且這種事情梁健肯定是不敢說謊的,因為一查轉賬記錄就清清楚楚了,所以石董事自然不會不相信梁健的話。
這樣一來事情就很清楚了,完全是科勒在無理取鬧嘛!而且還惡意抹黑佳得拍賣行的名聲,石董事自然沒興趣再聽他嗦什麼,因此在跟梁健通話之後就直接掛了電話。
科勒悻悻地收起了手機,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今天真是諸事不順,先是古琴的競爭因為自己的疑神疑鬼,直接放棄輸給了方揚,還把邢麗娜給惹‘毛’了,直接拂袖而去;接著又在最重要的古董酒杯的競爭中完敗給了菲恩,他可以說是顆粒無收啊!
再想到自己早早就放出話去,要把之前收藏的那個古董酒杯拿出來拍賣籌集善款,科勒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菲恩見‘交’易順利完成,心情大好,忍不住上來在科勒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科勒,上次你說你要在慈善舞會上將你的那個古董酒杯也拿出來拍賣,用於籌集善款。你真是一個慷慨的慈善家!我對你的那個古董酒杯非常感興趣,所以慈善舞會我一定會參加的!”
說完,菲恩便笑嘻嘻地跟著梁健去辦理古董酒杯的‘交’接去了,留下科勒一個人差點氣吐血。
方揚抱著古琴,冷冷地看了看科勒,說道:
“科勒先生,聽說你非常熱愛我們華夏文化,那麼這些天你還是好好遊覽一下我華夏大好河山吧!”
“你什麼意思?”科勒‘陰’‘陰’地問道。
方揚淡淡地說道:
“看一眼就少一眼了唄……”
科勒眼珠子一瞪,緊緊地盯著方揚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
“愛怎麼理解是你的事情,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罷了。”方揚聳了聳肩說道。
然後他也沒有興趣再搭理科勒了,轉身走向了菲恩和梁健等人。
菲恩得到這個古董酒杯顯得相當興奮,他戴上白手套小心地將酒杯捧在手中,眼睛簡直一刻都捨不得離開它,就像看到自己的情人一般,方揚看了也是一陣好笑。
還是在方揚的提醒下,菲恩很快地辦完了‘交’易手續。
科勒早已灰溜溜地離開了拍賣會場他留下來已經沒意思了,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方揚一行人也拿著自己的“戰利品”走出了酒店。
在酒店‘門’口,菲恩對方揚說道:
“方,我要馬上返回德國,這麼珍貴的古董酒杯必須放到我的‘藏寶庫’裡才安全啊!另外我也要儘快籌集資金還你錢呢!”
菲恩在來拍賣會場之前,就讓揚克爾幫忙訂好了今天下午飛德國的國際航班,就是準備拍下古董酒杯之後立刻就飛回去的。
“菲恩,那些都是我的‘私’房錢,不著急。”方揚微笑著說道。
“那可不行,我答應了你要儘快還錢的。”菲恩認真地說道,“‘交’情歸‘交’情,債務歸債務,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老話說親兄弟明算賬嗎?”
“那行!”方揚灑脫地一笑說道,“祝你一路順風吧!記得在儘快回來哦!我們天恆礦業生產線的安裝可離不開你。”
“放心!我最多三四天就會返回。”菲恩說道,“漢斯公司那邊我已經請好假了。”
說完,菲恩同白巖大師和韓文海也打了個招呼,就跟揚克爾一起上車直奔京城國際機場而去。
方揚抱著他的古琴,取了車之後先把白巖大師送回了家,也對他表示了誠摯的謝意,然後才跟韓文海一起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