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非常快,一路上換了好幾輛車,在警方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離開了榕城市區,遁入了東南省北部山區中。
方揚聽完之後不禁一陣沉默,跟他結下樑子的就是這個梁文斌,沒想到最後大魚全都落網了,偏偏他這個小蝦米卻逃了出去,這是在是令人非常不爽的事情。
肖澤最後擔心地說道:
“方揚,我在抓捕賈永軍的時候提到了你的名字,不知道梁文斌是不是也聽到了……”
肖澤非常的內疚,在抓捕的過程中,他純粹就是想為方揚出口惡氣,所以才故意在賈永軍面前提起方揚的,其實這是違反了紀律的。現在後果更嚴重了,如果梁文斌也聽到那句話,肯定能猜出來,這一切都是方揚安排的。
兩人以前就衝突不斷,現在更是新仇舊恨,再加上梁文斌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累累如喪家之犬,這種時候的人是最容易豁出去的,萬一梁文斌恨透了方揚,不管不顧地展開報復,那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反正他現在光棍一條,除了一條爛命,也沒什麼可以輸的了。
方揚明白肖澤的意思,只是淡淡地笑著說道:
“肖哥,沒什麼好擔心的。他現在難道還敢回榕城不成?”
肖澤急著說道: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啊!”
“他爹是政法委書記的時候我都沒怕過他,現在梁家祥都成了階下囚了,而梁文斌也只能像老鼠一般躲起來,難道我還會怕了他不成?”方揚安慰道,“肖哥,這事兒不怪你,我知道你是氣不過了才故意刺激賈永軍的,你也不知道當時電話正通著呢!”
“也怪我當時衝動了……”肖澤現在是後悔不已。
“現在還不清楚他到底聽到什麼了呢!”方揚笑著說道,“而且即便你沒說那些話,他事後也很容易打聽到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的。雖說人走茶涼,但我相信他多少還是有一些自己的訊息渠道的。”
“話是這麼說,可我總覺得挺對不起你的……”肖澤說道。
“闞局不知道這事兒吧?”方揚問道。
“我還沒彙報呢,跑了梁文斌,他正在氣頭上呢!我也不敢去觸黴頭……”肖澤喪氣地說道。
“那就別說了,別影響你進步。這事兒那個副局長也要負很大責任的,誰讓他提前發動的?”方揚說道。
闞旭飛是知道方揚與梁文斌的恩怨的,這件事情沒有辦漂亮,他肯定非常生氣。方揚也不想因為這影響了肖澤。
肖澤說道:
“嗯,看看近期能不能把梁文斌逮住吧……方揚,要不我派幾個人保護你吧!這種事情就怕萬一啊!那個梁文斌的身手非常好,我擔心你會有危險。”
“千萬別啊肖哥!我一大學生,身邊再跟幾個警察保鏢,別人怎麼看我?”方揚連忙說道,“我這邊你就不用擔心了,梁文斌身手再好,還不是被我揍過?他不來算他聰明,只要敢來,那絕對是肉包子打狗!”
肖澤還想再說什麼,方揚直接說道:
“肖哥,不說了,我又有電話進來了。就這樣吧!”
說完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方揚倒不是在忽悠肖澤,是真有電話打進來。這時車子又遇到了紅燈,方揚將儀表盤上的手機拿起來看了看,是法學院的白思賢院長打來的,他按下了接聽鍵:
“白院長您好。”
“小方啊!上完課了嗎?”白思賢很溫和地問道。
“白院長,我剛下課呢!”方揚笑著說道。
白思賢說道:
“那麻煩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好嗎?學校學生處的同志想要找你詢問一些事情。”
方揚楞了一下,說道:
“好,沒問題。”
白思賢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
“小方啊,還是上次那個事情,萬副院長到校領導那裡去告了你一狀,學校領導讓學生處的同志過來了解情況,萬副院長也來了。你過來之後,態度稍微好一點,免得激化矛盾。”
方揚早就猜到是這麼回事兒了,他平靜地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白院長。”
方揚駕車在最近的路口調了個頭,又朝學校開去。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這個姓萬的老王八,還真是不依不撓了!自己沒騰出手來找他算賬,他居然一出接一出鬧得不亦樂乎!今天又找了學生處的人過來,擺明了是學院不給自己處分,他就讓學校處分自己啊!
丫今天沒看報紙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