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想掙脫開,這樣的自己就像一條待人宰割的魚,做一切都是徒勞。
最後手術刀還是割下去了,意外的不是割在任煋身上,而是褲子上。少年惡作劇似的在褲子上開了一個洞,露出灰藍色的格子短褲,而那裡**的程度就變得更加明顯了。
“大叔好悶騷,怎麼還穿這種內褲啊?”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吧?任煋有點鬱悶地想。
清蘿沒那個耐性繼續“挖洞”了,直接將長褲和短褲一起拉至男人的腳踝處,**的部位得到解脫,立刻高高聳立在少年眼前,輕微地晃動在清蘿眼裡更像是可憐巴巴地祈求著得到他的安撫。
大叔現在的樣子,真的好**哦。
清蘿的定力要比一般人好很多,儘管下半身早就有了激烈的反應,但為了將有趣的“遊戲”繼續下去,他是可以忍耐這一會的。
“大叔,給你玩個好東西哦!”
“啊,不要……”
不要,那種東西怎麼可能會好玩!?
任煋驚恐地看著清蘿手裡的東西,雖不知道那種東西該如何用在自己身上,但清蘿口中的“玩”向來沒什麼好事,反抗自然是必不可少。
事實擺在眼前,清蘿根本不把任煋的抗議放在眼裡。
他一直堅信著,自己覺得好玩的東西,大叔一定會喜歡的。
“大叔不要亂動啦,呆會會很舒服的。”
第十章
寬敞房間裡的大床上,躺著的男人雙眼無神地直愣愣盯著天花板,即使已經過去了近一天,也仍是無法從那份震驚與恐懼中醒覺過來。
**深入骨髓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任煋那不是在做夢,一切都是真實的發生過、存在過。
就在昨天,在那張手術檯上,自己被清蘿,被一個不過十八歲大的孩子給……
不知道那算是什麼,如果說是**,自己又明明有點享受其中,儘管是吃了藥的關係,但被清蘿貫穿時的戰慄與**,一點也不會覺得討厭。
可那也不應該算是**,因為任煋十分清楚,那孩子對自己不過是一時的迷戀,而絕對談不上愛。
既無愛,又怎能說是**呢?
任煋的內心還是十分懼怕清蘿的,因為他已經親身體會到了什麼叫“地獄”。先不論自己是否一個堅強勇敢的男人,但估計沒有哪個人會喜歡被清蘿那樣對待吧?
腦海中的畫面怎樣都無法被刪除,還清楚地記得清蘿將那根差不多兩根手指般粗的試驗試管插進自己那個脆弱的地方,上面還被塗了一種會令人感覺酥麻的藥。高**立的前方也沒被放過,用繃帶死死纏住,打上可笑的蝴蝶結,禁止自己的**得到任何舒緩。
試管在那個脆弱的地方不斷被抽出然後用力插入,如此反覆了不知有多少次,直到清蘿被任煋那張哭泣的臉龐惹得**焚身時,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大發慈悲地將試管抽出來。然而一切並非到此為止,清蘿撤下試管後,就換上了自己正腫脹難耐的挺立部位。
結合的那一刻,任煋不知道清蘿有什麼感受,只知道當時的自己在想,以後恐怕是逃不開這個孩子了。
感覺得出來清蘿不常做這種事情,動作上也只是完全靠著本能,根本談不上什麼技巧可言,強行進入胡亂衝刺的結果就是,任煋的脆弱部位被傷害得血淋淋的,血幾乎到了無法止住的地步。
令任煋訝異的是,事後清蘿居然會不斷向自己道歉,甚至是哭著說出那些話的。
“大叔,對不起,都是我太笨了,嗚嗚……大叔流了好多血,清蘿好沒用……”
“大叔不要怪清蘿好嗎?清蘿保證以後會很小心的,絕對不會再讓大叔這樣了!”
“嗚嗚……大叔不要哭了,大叔哭的話清蘿也會很傷心的……”
…………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清蘿才會表現得像一個單純又無害的孩子啊……
可無論清蘿多麼像一個聖潔的天使,在見過他惡魔面目的任煋眼裡,清蘿絕不會是那個可以帶自己進入天堂的人,和他在一起,自己也只能是跟著……下地獄。
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不用看就知道是清蘿來了。
“大叔醒了嗎?燕窩粥要吃嗎?”
“……”真的好累,一句話也不想說。
任煋呆呆地任由清蘿喜滋滋地給自己喂粥,雙眼直愣愣地盯著前方,就彷彿他是一個喪失了靈魂的空殼。
只要作一個沒有思想沒有感情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