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娜可露露道:“那你抓呀,它可是會咬人的。”
茗兒瞪了一眼娜可露露,道:“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會落在我手裡的。”又問我叫,道:“還不救我,拉我上去。”
我正要上去,娜可露露大叫,道:“不行,雪太深了,你一下去自己也會被陷進去的。”
我道:“那怎麼辦?”
娜可露露道:“滑雪啊,對了,你會滑雪嗎?”
我道:“我會滑冰。”
娜可露露道:“和滑冰一個道理,也不難的,看我教你。”
說著伸手摺了兩個樹枝,也不用手扶著,就站在樹枝上,彎腰解開鞋帶,把樹枝綁了鞋子下面,我和飄雪見她這個樣子,真為她的安全擔心,可別摔了下來才好。
“好了。”娜可露露綁了鞋帶,一躍而下,身子在空中滑了一個優美弧線,秀髮揚起,在陽光的照耀下,被染成金黃|色,那一瞬,整個畫面感覺就像一幅幻覺,她輕盈地飄下,腳步才在雪上略為一沉,人已經滑了過去。
娜可露露在雪面上滑了幾圈,優雅而又熟練地穿梭在樹林裡,快要消失的時候又速度地折回來,然後直衝向茗兒,茗兒嚇了一跳,大叫著拿手捂住眼睛,還以為娜可露露是要襲擊她,撞向她,不想手臂一緊,被娜可露露抓到了,藉著向前滑著的衝力向上向前提起,一個完整而新鮮的茗兒終於離開雪裡,鮮活地回到我們身邊。
娜可露露把她往沿裡一丟,茗兒趕緊拉住我的衣鄰,打了幾個趔趄才站穩,道:“這好玩。”回過頭來時,娜可露露已經再一次躍上樹幹。
在娜可露露的指導下,我和茗兒很快就學會了如何滑雪,雖然速度還是很慢,但已經不會沉到雪裡去了,此時,肚子也早已咕咕叫了,我夾著飄雪,她緊緊地摟著我,大家終於踏上了回家的路。
陽光普照著雪原,一片亮晶晶的,滑雪的感覺真好,第一次這麼身輕如燕,像是要飛起來似的。茗兒一人在前面獨闖,因為追求速度,幾次險些撞到大樹上,幸虧娜可露露及時抓住她,幫她改變了航向。
到家時,院子裡的雪已經被剷除了,在外面堆了好幾個雪人,只是樣子——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看樣子有點像是武士。
“終於到家啦。”茗兒歡呼著,鐵木漢、鐵大嫂和利姆露露也都在院子裡,正等著我們。
鐵木漢笑道:“回來的可真是時候,馬上就開飯了。”
“糟糕,不好。”忽然娜可露露叫了一聲,我還沒明白過來,已聽茗兒尖叫了一聲,原來是隻教了如何滑雪,沒教如何停下來,因茗兒貪求速度,出了森林也沒什麼太多的樹木阻攔,娜可露露一直留在我身邊護航,以防飄雪摔倒了什麼的,我們漸漸和茗兒拉開了距離,此時眼見茗兒不知如何停止,已經衝向地面,娜可露露想衝過去相救,已然來不及,結果茗兒摔了個狗吃屎,直趴在地上,好半天才抬起頭來。
結果一抬頭,竟見到一隻巨熊,熊竟伸爪子去碰茗兒,茗兒嚇壞了,趕緊後退,鐵木漢喝了一聲,熊回頭看了看老主人,叫了兩聲,很委曲地離開了,在離去時還回頭望了望茗兒,好像在說:我是想幫你站起來,不是要吃你。
利姆露露扶起茗兒,幫她拍身上的雪,茗兒直叫痛,臉上蹭破了好幾處,都痛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兒,亮晶晶的,真是可愛。
說話間我們也都到了,娜可露露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昨夜的情況,看情形,鐵木漢對自己的女兒的生存能力和保護他人的能力非常信任,並不是很關心、又籲寒又問暖的樣子,這倒讓我頗為有點失。
我把飄雪抱回房間,利姆露露幫著換了藥草和崩帶什麼的,又問了問情形,效果好像比預計的還要好。
呆一會出去吃飯時,見到茗兒換了一身衣裳,因為剛才摔在地上,弄了一身的泥水,只好換上娜可露露的衣服,而且還是地道的皮草,裡面是挺新的襖子,外面是羊皮製的背心,外面是純一色的狐皮大衣,穿起來可把茗兒威風壞了,還把娜可露露的一個帽子給戴上,恍然間也有了幾分精靈的感覺,只可惜臉上幾處傷口,不免有點遺憾了。
吃飯的時候,我無意地向外張望了一下,一連幾天都在外面等著的年輕人果然又出現了,站在柵欄外,雪幾近沒了長靴,風揚著他帽子下露出的幾縷亂髮,其他他還是挺帥的,不過他到底是什麼人呢,為什麼每天都會來這裡,他的目的是什麼,和鐵木漢又是什麼關係,這一切的答案也許只有在漫長的日子裡才能得到解答,我幾次想張口問鐵木漢,但還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