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助他逃跑的人的責罰……
就在他還在為此自責的時候,一管藍色的液體透過針管緩緩地推進他的身體,伴隨而來的是藍少加宛如惡魔般的低語,“記得嗎?BLUE。”
“你……唔……”
藍少加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很好奇這管液體我怎麼弄來的吧?”他側倚著牆壁,點了根菸,像是步入回憶之境,“就算BLUE是專門為了你開發的藥,就算是當年在墨菲斯,他也不捨得把這藥用在你身上,超過50毫升,是吧?我記得,有一次這藥多給你打了10毫升,你疼得整棟別墅都聽得見,因為這藥沒有解藥,你疼了整整兩天三夜,他抱著你,讓你咬著他的手臂,陪著你一起疼,你多久沒睡,他就多久沒睡,甚至比你還要久……”
藍少加突然覺得沒意思,自己在這裡不停的說,旁邊這個人一點氣都沒有,於是,他提起希爵的頭髮,硬生生的看著那人咬傷得唇瓣,正流著殷紅的血,“媽的!”他罵了一句,伸手把指頭伸進希爵的嘴裡,讓他咬著:“你這樣會把嘴唇咬下來的!”所以當年,休迷拉才會不眠不休的讓他咬著他的手臂,防止他自殺。
有眼力的邢師遞上來一塊臭麻布,一看就是要堵嘴的,藍少加咒罵了一句:“不行!他會窒息的!”
“有這麼厲害嗎!”
說話間,希爵的嘴裡就淌血了,藍少加指著不遠處的小木棍子,“快,把那個給我!”接過木棍,把它橫著放在希爵嘴裡,這才把自己鮮血淋淋的手指頭伸出來,“為了能讓你乖乖回來,他說,關鍵時刻可以用這個,所以,你不要怪我。”
他低頭,看著希爵疼得一顫一顫的身體,無奈的嘆了口氣,“你以為他會一直珍惜你,捨不得折磨你,你消失了這麼多年……你有沒有想過。他其實早已經不愛了,他早就被你折磨瘋了,所有的愛都已經化成了執念,他只是要滿足他心中的空虛,抓住你,然後,讓你跟他一起痛不欲生,求而不得。”
希爵閉著眼睛,全身疼得厲害,BLUE的厲害他當年就見識過了,那還是尚未開發完全的,那次他疼得直哭,一直哭的眼睛腫了,沒有淚了,但那個時候,休迷拉身邊一直抱著他,他知道,只要休迷拉在,他就死不了,所以心中沒有多少畏懼,就是不甘與委屈,而現在……
他閉上眼睛,心裡反覆問著自己,他怎麼捨得藍少加這麼折磨他?然後又問,藍少加折磨他,他知道嗎?
他授意的嗎。
西加爾一出門便看見被屬下攔在外頭的顧希零,“MS李,你好啊!”
“西加爾,你別裝蒜!”顧希零抓著西加爾的衣領,惡狠狠的威脅。
“我不動你,是看在瓦爾哈拉的面子上,不然,如果我說你是他的同夥呢?”
顧希零緩緩鬆開手,西加爾推了他一把,“抱歉恕我不奉陪了。”說完,急匆匆的向二樓走去。
二樓現在是禁區了,竹取的親信在一夜之間死的死抓得抓啊,取而代之的是以西加爾為首的新力量。
竹取房前,守著兩個人,一見他來,都默默退下了,西加爾拿出鑰匙,開啟房門,此時,竹取正像個孩子躺在床上,看上去無辜而又無害。
竹取聽到關門聲響起來,他想起身看清楚是誰,奈何身體就好像是被施了蠱,連動都不能動,然後,身邊的位置就陷了下去,西加爾躺在他身邊,拉開被子,給他蓋上,“你看,感冒了怎麼辦?”語氣竟然還是責怪。
“你對我做了什麼?”
西加爾伸手,摸著他的側臉,一圈一圈描畫著,“也沒什麼。”
“希爵根本沒有吃雌藥,真正吃雌藥的是我,對不對?”
“你真聰明。”
“你個王八蛋!”
西加爾捂著竹取的嘴,無奈的搖搖頭,“這情蠱什麼都好,就是無法控制一個人的思想,你說乾脆我也像休迷拉那樣找個催眠師,怎麼樣?”
“你是想這樣一直囚禁著我了?你不怕我的那些手下對付你?”
“呵呵,你忘了啊,是你親手把權力交給我,讓我幫你打理的。”
是啊,他傻,他沒想到當初那個跪在他面前,一臉虔誠說要扶他到制高點的人,會給他種下情蠱,把他當做傀儡般,對待!
西加爾輕輕撫摸著竹取的側臉,“乖,再過幾天就好了。”
“我要衣服。”
“不需要。”他翻身,跪坐在竹取身上。
“想不到你這麼JK?”
西加爾仰著頭,“我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