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比正常狀況下黯淡了很多，有一些什麼都快看不見了。

雖然因為房屋的遮擋，看到的光暈會比正常狀態下要淺淡很多，但是達到了這種程度，則足以證明他們的狀態有多麼糟糕了。

“嘶！”

就在風雲還想再仔細看下去的時候，突然兩隻眼睛中傳來了一陣刺痛，就像被針扎一般，讓他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等到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石方正看著他，眼神之中滿是擔憂。

風雲衝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事，只是讓他不解的是，石方眼中的擔憂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變得更濃了。

他事後才知道他的眼睛當時變得有多麼嚇人，眼白之上佈滿了紅色的血絲，幾乎將他的眼白都給覆蓋了起來。

按照石方的說辭，他當時真擔心他的眼球會噴出血來，幸好沒有過多久，他眼白上的血絲就慢慢退卻了。

即便如此，當風雲知道真相之後，依舊決定除非萬不得已，儘量不在將蛇神之眼催生到極限的狀態下向裡面大量灌輸感知力，對他眼睛造成的負擔實在是太大了。

風雲在付出讓眼睛受傷的代價後，終於驗證了第二個情報的準確性，但是他很快發現自己又遭遇了一個難題，那就是如何在不暴露他的底牌的情況下，讓石方相信他已經驗證完畢第二個情報了。

可是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出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幸好石方接下來的舉動幫他解了圍。

就在他想著怎麼開口的時候，他示意他跟著他一起離開。

他照做了。

在離開目標一段比較遠的距離，確認說話不會驚動它之後，石方向風雲說了一個他想到的去求證第二個情報準確性的方法。

這個方法，在風雲看來儘管還有一些瑕疵，但他最終還是同意了。